见东陵绝没有防备和推却,池映月的脸上竟有了一丝笑模样,对东陵绝展开一丝笑颜,道:“皇上在作画吗?”
东陵绝随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放在桌案前面的那幅画,脸色沉了下来,将手上的参茶也放下不再喝。
池映月不解的走到东陵绝的桌案前,看着东陵绝的画作,不解的说道:“皇上这是……在找五妹妹吗?”
东陵绝冷道:“既然看出来了,是不是又要准备像太后告状,还是准备说朕不应该罔顾政事,去找池贵妃?”
池映月拿着画的手抖了一下,美丽的眸子里,盛满了悲痛的伤心。
“皇上心里就这么看臣妾么?”池映月凄惨的笑了一下,道:“皇上心中看中池贵妃,我也没什么话好说,可是皇上为何那么防着我?”
东陵绝冰冷的目光看着池映月,没有说话。
“就是因为上次用了邵贵人的mí_yào,让皇上错认臣妾,险些宠幸臣妾的事么?”池映月眸光紧紧的盯着东陵绝,一脸幽怨的说道。
“既然知道,何必再问?”东陵绝愣道。
“呵呵……”池映月连着惨笑了几声:“皇上以为我愿意吗?我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东瑜国的第一美人,皇上以为我愿意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吗?”
美丽的眼瞳里,流出了伤心的泪水,一时间,东陵绝竟不忍再说过分的话。
池映月见东陵绝不说话,又凄凉的说道:“她不过是个在庵堂养大,身份下贱的庶女,皇上以为你抱着我的时候,叫着她的名字,我的心里会觉得很高兴吗?”
东陵绝愈发说不出话来。
池映月神色一软,声音也跟着柔和起来,带着颤音,楚楚可怜的看着东陵绝道:“表哥,你心中讨厌我,是真的不喜欢我,还是因为父亲和姑姑?你有没有想过,我何曾害过五妹妹?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可是这个男人是被逼的,还跟我反目成仇,新婚之夜,我这个没有入玉蝶的皇后,只怕明天就会成为皇宫上下的笑柄,因为,皇上竟然没有来洞房!我还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多看我一眼?”
她说着说着,哭的伤心欲绝,暴雨梨花的样子,甚是楚楚可怜。
东陵绝叹息一声,道:“你说的对,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唯一做错的就是,你不应该生在池家,更不应该跟池木木相同的命格,还嫁给同一个男人!”
池映月身子一抖,大哭着扑向东陵绝的怀中,声音戚戚悲哀:“表哥,你为何对我这般狠心,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
软软的身子带着幽香,扑进东陵绝的怀中,东陵绝一时间不忍推开,许久,才叹息一声,轻轻拍了拍池映月的背脊,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话。
池映月伤心极了,扑在东陵绝的怀中忘我的哭泣着,似乎忘记了自己高贵的身份,只剩下绝望而又伤心的抽泣。
东陵绝沉默不语,慢慢的,松开了池映月的手。
池映月却紧紧的抱着东陵绝,不肯松开。
东陵绝冷哼一声,重重的推开了池映月,将她摔倒在地。
“表哥?”
还沉浸在悲伤中的池映月忽然被推开,有些不解的看着东陵绝。
东陵绝看着躺在地上的池映月,神色冷漠无比,声音就像来自地狱的修罗一般,冷冷说道:“池映月,你真是天底下最可怕的女人,温柔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颗最精于算计的心。”
池映月一愣,却没有过多的惊讶和伤心,道:“还是被表哥发现了。”
东陵绝往前走了一步,却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再看他的脸颊,赫然见他面色异常,竟像是被煮熟的鸡蛋一般,嫣红异常,看上去,颇为吓人。
“你,你竟然……”东陵绝狠狠的看着池映月,冷道:“竟然懂得在参茶里掺上让朕救急复发的特殊决明子,好狠的手段。”
池映月身子抖了一下,一脸伤心的说道:“表哥,我不过是想做你的女人而已。你只要宠幸我,身体就不会有事。”
东陵绝身子颤抖的厉害,身体一阵阵奇怪的气流涌动着:“你是如何得知朕的疾病?”
“这么多年了,太后自然知道。”池映月从地上站了起来,飞快的拭去自己的泪水,眸光温柔的看着东陵绝,声音也温柔的出奇:“表哥,只要宠幸我而已,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难吗?”
东陵绝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池映月上前一步,眼中又流出了泪水,站在东陵绝面前,伸手轻轻抚了抚东陵绝的面颊,道:“表哥,不管怎么样,我都已经是你的皇后,你纵然恨我,讨厌我,也必须要接受我。不过,你现在被池木木那个女人给迷惑了,等过一段时间,你忘记了她,自然会知道映月的好,我们还要过一辈子,你不要跟自己过不去,更不要怜惜我,须知……我东瑜国第一美人的称号不是虚的,我会让表哥快活的……”
她说到最后,面颊上带着羞涩的红晕,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上去分外的迷人。
东陵绝喉咙滑了一下,目光紧紧的盯着池映月。
池映月缓缓走到东陵绝的面前,手一伸,轻轻的解开了胸前的纽扣,一双美丽的眼眸,痴痴的看着东陵绝。
衣衫,迅速的落下了地。
她娇媚的身子出现在东陵绝的面前,上好的就像幽香的玫瑰,深深的吸引着东陵曼,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胸腔那难受的气息翻涌着,他更加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