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更加沙哑的声音问道。
“你莫激动!”他看向她,淡淡道:“我以为这个女人真的那么的专一,不过听了她方才的话我才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是那么爱东陵绝,我有希望。”
黑暗中,身影紧张的动了动。
女人沙哑道:“真的吗?”
他点头:“当然!”
她思索了许久,淡淡说道:“那么……你是再也不会要她的命了,是吗?”
他点头:“对。”
“为什么?”沙哑的声音染上一抹愤怒和嫉恨:“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却喜欢她?我们都是一样的命格,长相我也不必她差,为什么喜欢她?”
说话的人,竟是池映月。
那么……眼前这个人,必是她的主人无疑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他转头,冷冷看向吃i样那个月,道:“你愿意背叛南宫辰逸,彻底出卖自己的灵魂给我吗?”
“她也不可以!”池映月冷冷的说道:“你觉得,她那样的性格,会屈服你的管制吗?”
“就算不是那又如何?”他冷笑两声,道:“你……永远都比不上她!”
池映月的身子狠狠一颤,一脸愤怒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怨毒的目光!
这是她最恨听到的话,她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多半便是因为跟池木木的攀比。
此刻他竟这么说,让池映月如何能咽得下气!
“怎么,很生气么?”
他抬眸,眸光深邃冷漠看着池映月,冷笑几声,“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你明明对南宫辰逸付出那么多的心思,却又想要得到我的欣赏,你这样贪心……或许会给你带来不好的厄运!”
池映月脸色倏的阴冷,道:“你这么说,那我们以后……只怕没有合作的机会了。”
“哦?那我以后让你帮我做事,你岂不是要拒绝我了?”他轻笑一声。
池映月点点头,有些恐惧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道:“像你这么恐怖的人,我怎么可能相信你呢?而且,我们也已经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没有合作的必要?”
他本就冷漠的眼神忽的变得更加冷漠,森凉的看着池映月,冷冷的说道:“我的手里,有你那么多的把柄,你觉得,你还能够拒绝我吗?”
池映月脸色惨白。
“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帮池木木揭穿你的话……我会出手!”他勾勒一抹笑容,只是那笑容却如何都到不了他的眼底!
池映月脸色变得愈发难看:“好恶毒的心思!”
“难道你不知道,无毒不丈夫吗?”他笑容猛的收敛,对池映月冷冷说道:“如果你愿意听我的话,我便不会多说什么,我有我的原则,可你若不愿意……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好!”
池映月咬唇看着他,好半晌,才终于忍不住叹息一声,森冷的眸光愤恨的盯着眼前这个让她害怕的男人,冷道:“不过……你要记住,我们是盟友,我可不是你的努力,我跟蓝沁可不一样!”
他猛的沉脸:“那你是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了是吗?”
他忽然发火,池映月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眼中隐约出现一抹恐惧。
“池映月,收起你那套高高在上,除了眼下没有任何支援依靠和后援的南宫辰逸外,没有人会吃你这一套!”
他神色愈发的冰冷,看着池映月一字一顿道:“我若高兴,便会帮你,我若要你做什么,你必须听从,不然……我会随时取走你拥有和在乎的一切!”
说罢,他的身子倏地消失不见。
黑夜中,他的身影片刻就不见了踪影,池映月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想着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心中气愤又恼怒,长长的广绣一扫,桌上的茶碗盘盏,全都落在地上……
第二天早晨。
池木木从深度睡眠中醒了过来,刚一睁开眼睛,手便本能的摸了摸枕头旁边,却发现空空如也,当下吓了一跳,腾一声坐起来,睡意全无,四周张望。
“主子,你在找爷的骨灰吗?”
耳边传来清水熟悉的声音。
清水一边说着,一边朝池木木这边走来。
清水的手里抱着一个光滑的白色瓷瓶,那瓷瓶正是给东陵曼装骨灰的盆子,她松了一口气,忙伸手接了过来:“不是让你不要拿走吗?”
清水脸色疲惫,神情难过:“主子,奴婢看你睡得香,花穗她又……就抱过去给她看了看,而且……奴婢也想拜一拜爷。”
清水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池木木神色一阵黯淡,点点头,道:“知道了,花穗怎么样了?”
“花穗就住在外间,身上中的蜂毒解了,可是她还是郁郁不欢,奴婢想……她这段时间都不会好起来的。”清水难过的又抹眼泪,只是那眼泪却越抹越多!
池木木知道,如果不是她跟花穗都倒下需要人照顾,清水也会倒下。
清水的难过不会比她们的少,只是清水向来稳重,现在时局不一样,自然不会如此。
“清水,你扶我起来,我去看看花穗。”池木木小心的将骨灰坛放在床头摆好。
“是。”
清水打水给池木木简单洗漱后,披了一件薄外套在她身上,道:“花穗就睡在隔壁。”
池映月作为南翼国未来的克里,自然是精心安排了这次的寝宫。
池木木和东陵绝的寝宫都是南翼国迎客最高级的级别,不过池木木强烈的要求下,东陵绝根本没有跟她一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