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幽幽的看着池木木道:“你想怎么样?难道还闲不够乱吗?”
“乱?”池木木冷笑一声,道:“我不过是想皇上活下来,我以为太后也是这么想。”
“那个人,你惹不起。”池冥河道:“这一次的刺杀,看起来很是庞大,不过,或许只是那个人的试探而已,如果你真的惹怒了他,逼他动用全部武力,只怕我们跟皇上会死的更快!”
池木木心中一颤,这个人究竟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
池冥河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看着池木木道:“还是等等吧,说不定你的毒药对皇上有用也不一定呢。”
池木木却不想妥协,道:“父亲难道是一个听天由命的人吗?如果老天真的有眼,这世界上哪里还会有这么多不平之事?如果你们害怕的话,只要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我会亲自去找,出了什么事,也不会连累你们的。”
“你是为了皇上去找他,他怎会不迁怒?你以为光凭你一人,就有这么大的能耐吗?”太后冷冷的看着池木木。
“好,你们不说,我就自己去找!”池木木站起来就往外走:“这么大的势力,只要稍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
本尊是在庵堂里面长大,所以她的记忆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
池木木到这个时空的时间又不长,池家的事情又太多,她保命尚且来不及,哪里还有闲心去打听这些事情?
但是她相信,以刺客首脑那么大的实力,只要她稍一打听,想要知道主谋是谁,亦不是一件难事。
“小五,你何必这么固执!”池冥河有些发怒的站了起来,冰冷的凝视着池木木。
池木木冷道:“不是我固执,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去做。”
这个时代没有人工输血,东陵绝的伤口流血不止,若是失血过多,真正只有听天由命,就算毒解了,只怕也无济于事。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东陵绝醒过来,凭借他自己的意志和内功,止住血液才是最好的法子。
“你真的要去吗?”池冥河幽深的目光看着池木木。
池木木点点头:“非去不可。”
“好!”池冥河倏的闪到池木木的身旁:“为父陪你一起去。”
“哥哥,你疯了吗?”太后惊讶的站了起来:“现在还不是跟那人动手的时候,这么多年,哀家一直想要除掉他,可是每次只要一动念头,就会引来重大的灾祸,这一次他虽然没有出动全力,可也是精心计划,你是想要跟着这个贱*人一起害死大家吗?”
池木木道:“迟早都是一死,若是没有战斗就死了,才是真正的可笑。”
她话虽如此,心中却是惊讶万分,好奇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么庞大的刺杀,皇宫的侍卫几乎毫无招架之力,如果不是池冥河,只怕东陵绝和她早都已经死了,这还不是出动全力?
“你们两个人能做什么?难道要光明正大的动手吗?以那人的性格,就算他战败,也不会交出皇上的解药,你们是在给皇上催命啊!”太后急道。
池木木看的出来,她现在是真的着急,非常的着急。
池木木道:“太后所言甚是。只是,硬拼不能成功,就只好智取,父亲不必跟我去,只要告诉我那人的姓名,我独自去找。”
“你一个人?”池冥河惊讶道。
“有时候,人多并不一定能够办成。”
池木木一脸坚定的看着池冥河,道:“如果我出事,还请父亲力保皇上,皇上为了救我才受伤,我池木木这辈子最不喜欢就是欠人恩情,父亲请看在我们父女一场,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弃皇上不顾。”
池冥河盯着池木木看了半晌,幽幽叹息一声,道:“你放心,我跟皇上虽然心思各有不同,可池家的命运跟皇上是绑缚在一起,不用你说,父亲也会保皇上周全。”
池木木点点头:“他是何人?”
“他叫……东陵曼。”池冥河缓缓吐出这么一个名字。
曼王爷?
池木木先是一怔,随即点点头,没有出宫,而是往长乐宫的方向走去。
东陵曼,这个人,就算池木木再孤陋寡闻,也有所听闻。
据说他是先帝最小的儿子,也就是东陵绝的小皇叔,乃是太宗皇帝最宠爱的妃子生下的儿子。
听闻东陵曼的母妃乃是胡姬的舞娘生下的儿子,天生一双潋滟碧瞳,美的让人雌雄难辨。
他生性凶残,好战嗜血。
在太宗皇帝弥留之际,因为那胡姬舞娘的谗言,加上对小儿子的宠爱,本是要立东陵曼为帝。
当时大臣极力反对,加上东陵曼又小,便被东陵绝的父亲,当时的太子在太宗皇帝驾崩之时夺取帝位,逼死了他的胡人娘亲。
东陵曼的娘亲被逼死之后,他竟然亲自献上娘亲的罪证,让天下之人看清楚那胡人娘亲的真面目。
此等大义,当时的新帝一时心软,加上心怜幼弟丧母之痛,便留了他的性命,并且在宫中亲自教养,那一件,东陵曼只有七岁。
渐渐的,东陵曼越长越漂亮,不管是文韬武略,都是精才绝世,皇上大喜,封了他为曼王爷,在某次战功立下之后,便将五十万大军的权力送到他的手上。
怎知,他是狼子野心,手握重兵之后,慢慢就变得不能驾驭,皇帝这才知道,他七岁开始就心中嫉恨,当时献上胡人娘亲的罪证,不过是为了自保以图日后。
皇帝痛心疾首,又英年早逝,后来在太后和池家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