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冥河收敛心神,略一想,就道:“曼王爷,昨晚确实是老臣救驾有功,当然,这不是微臣一个人的功劳,有许多同僚都派出了家里的亲卫兵,老臣的池家军都不在京城,也不敢驻扎京城,王爷这般冤枉我,莫非是王爷心虚么?”
刺客的证据,池冥河随时可以捏造。
而其余的大臣派了家里的亲卫兵,这也是实话。
当时池冥河情急之下,只想着多调取一些人手,也为了留一个心眼,只是那些大臣可没有真的出什么力。
一方面为了自保,另一方面,也怕刺客的主谋报复,只是碍于池冥河的情面,又担心事后被东陵绝追究,才敷衍的派了那么几个人,现在池冥河这么说,东陵曼自然不能再在此事上多过纠缠。
东陵曼被池冥河用这样的话堵住,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容满面。
他的笑容就如月华初上,他聪明的掩去了眼中的戾气,声音却异常冷漠:“池将军是想诬陷本王谋朝篡位吗?”
池冥河冷哼一声,说道:“这话可是王爷自己承认的,老臣只是分析而已。”
东陵曼狭长的凤目一瞌,斜睨着池冥河。
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却给人一种致命冷冽的感觉,池冥河心中一凛,接道:“不然,王爷那么大的势力,为何昨晚没有出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