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绿灯的档口,差一点被跟丢;所以,等艾瑞克到达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下/榻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时,还是稍稍晚了那么一步。
如果不是他利用着自己的“身份”,利用着自己的“美/色”哄得酒店前/台/小/姐松了口的话,恐怕,这个时候他就不会那么及时地出现在这个酒店房间里了;更不会及时地阻止了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的进一步行动;
如果,如果自己再晚来一步的话,那么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是了,幸好这样不堪设想的后果没有发生;但是,刚才眼角余光的那一眼:看着躺在大c上闭着眼睛的舒冉,看到她穿在身上的衬衫第一颗扣子被解开着;
尤其是想到刚才在自己打开房间门看到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坐在c边沿,俯下身迫不及待地解着舒冉的衬衫扣子时,
艾瑞克忽然间想到了一件事情,自己好像是有一段时间没有“练练手”了,而眼前的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就是最合适不过的“靶子”。
“你,你想要干,干什么?”
艾瑞克勾着唇,他笑得是是如此的迷/人而灿烂,然,落在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的眼中却是让他不由得心尖颤了好几下。
“不干什么,就想要活络活络一下筋骨!”
边好心地回答着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的疑惑,边艾瑞克还往左往右地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然而……
当最后的“而已”两个字从他的那两瓣薄厚适中的唇瓣溢出来的下一秒,安静的酒店房间内第二次响起了“啊——”的一声惨痛的呼喊声。
像这样的人渣,还需要客气么?答案,毋庸置疑是否定的。
所以,艾瑞克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而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因为承受着骨节被如同捏碎般的撕裂痛而惨白了脸色。
亦就是这样一声惨痛的呼喊声,让原本躺在c上闭着眼昏睡过去的舒冉有了苏醒的迹象:阖黑的眼皮底下,眼珠子在转动。
伴随着“唔——”的一声细如蚊呐的低吟声从舒冉的喉间溢出来,她缓缓地睁开了眼。
肩膀上传来的痛意,舒冉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右手揉着疼痛的肩膀,左手手肘支在c上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渐而清晰的视线当中,舒冉看到了两抹身影:
“艾瑞克?”
她的一声讶然的低呼声,让这个名字的主人是本能地就转过了头。
“你醒了,舒……”
“艾瑞克,小心!”
”砰——“
同一时间,酒店的房间里响起了三重声响。
舒冉的提醒再快也终究还是快不过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趁着艾瑞克转头没有防备的空档,向着他挥来的那一拳。
ps:晚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