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冉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是在跟关景轩吵架着的,怎么吵着吵着,吵到了最后就变成了这样了呢?
“哦,是么?”
关景轩低低地笑问,幽幽地眸光看的舒冉有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关景轩,你放开……啊……”
后知后觉,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用那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在顶她的两股,害的舒冉身体一哆嗦,话也不能够完整地说完。
“关景轩,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哪样?”
睨着脸红的跟猪肝似的小女人,关景轩耍起了无/赖。
“你……”
“哪样啊?冉冉!”
“关 景 轩!”
这是要被逼疯的节奏,几乎是咬牙切齿般地舒冉低吼着关景轩的名字。
“嘘——”
关景轩却在这个时候伸出了右手食指抵在了舒冉那两瓣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在往着办公室的门口看了一眼之后,他又继续道,“冉冉,别这么大声,你叫的这么大声,当心被外面的听到。”
“喂,你……”
舒冉,恼怒地近乎抓狂;而他的手机却是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又是一个噤声的动作,只不过是关景轩用食指抵在了他自己的薄唇之上。
尔后,他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
舒冉原本是想趁着关景轩接电话的这空档,从他的怀抱中退离出来,却不曾想,这个狡/猾的男人是早能够预料得到似得,先一步将圈着她细腰的手圈的更紧了些。
舒冉不能动,唯有坐在他的腿上;
关景轩一手箍着舒冉的细腰,在笑着睨了这个别扭的小女人一眼之后,他才慢悠悠地摁下了亮闪着的手机屏幕上的绿色通话键。
不等他“喂——”的一声开口,电话那头的人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开了口;
然而,透过声音电波传入到关景轩耳朵里的内容,让原本漾在他唇瓣的笑容瞬间僵住:
“什么!怎么会这样?——好,我马上过来!”
见着关景轩表情肃然的模样,舒冉的心也跟着莫名的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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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市,妇保医院 儿科主任办公室
“你身为他的班主任,怎么教育自己的学生的?”
一个身材肥胖的女人,指着程晨,气势汹汹,“怎么能够任由着他去欺负别的小朋友?你看看,你看看,把我们家小宝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胖女人口中的“他”就是此刻正站在程晨左边的陆之皓,而“小宝”自然就是依偎在她怀中的小胖墩。
小胖墩的额头被纱布包着,洁白的纱布上隐约可以看到嫣红的血迹。
是的,就在半个小时之前,小胖墩的额头刚被缝了三分;而闯祸者就是陆之皓。
“妈咪!痛!”
前一刻,小胖墩还在对着陆之皓扮着鬼脸,这一刻他已经依偎进了胖女人的怀里,吃痛地撒娇。
“哦,不痛不痛,我可怜的小宝贝!”
对自己的宝贝儿子,胖女人心疼地安慰;然而,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小宝贝所受到的这些“痛楚”,胖女人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陈园长,我是因为信任你们所以才把我们家的小宝送到你们幼稚园,可你们却让我的小宝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王太太,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感到很抱歉;小宝的医药费我们幼稚园会全部负责,我们……”
陈园长诚心诚意地道着歉,只是她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完,就被胖女人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只听得她冷哼了一声道:
“医药费?难道我们付不起么?你以为我们会稀罕?现在不是医药费的问题,是我们家的小宝被这个没有家教的小鬼头推撞地破了额头,若日后是留了疤,那我们家小宝的这一张脸不就是毁了么?”
胖女人一口一个“没有教养”,一声一个“小鬼头”,让站在一旁的程晨是忍不住了:
“王太太,让小宝受伤我知道作为班主任的我难持其咎,但是你这样对一个小孩子咄咄逼人,难道你就很有教养么?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原本也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你又……”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来教训我,说我没有教养?”
胖女人没有想到之前还在一个劲地跟自己道着歉的程晨竟然会出口,她被气到了。
“王太太,请你尊重我的职业,我是一名幼师!”
程晨说的,不卑不亢。
“哼,幼师?”
胖女人闻言,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冷哼了一声,道,“是啊,不过就是一个行/为/不/知/检/点,拖了个‘私生女’的幼师!”
“你……”
程晨气得脸色刷白。
她原本就是一个温/柔/似/水的女人,哪里能够吵地过这个胖女人!
而胖女人见着程晨被自己呛得无言以对,这下子她就更加得意了,高挑着眉,冷笑道:
“难道我说错了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程老师,哼,你也配得起这个称呼?为/人/师/表啊,真的不知道当初陈园长怎么就聘请了你……”
“你”字还卡在喉间未溢出口来,胖女人感觉到胳膊被人捅了一下,她恼得回头,看到的是自己的丈夫也就是这妇保医院的儿科主任,正朝着自己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再说下去。
她的火气,蹭蹭蹭地冒上来: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