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桃花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不知道怎么地,在听着关景轩莫须有的指控时,一股夹杂着委屈的怒气便就这么涌了上来:
“混蛋,混蛋,关景轩,你这个混蛋,那你自己跟姚蔓姿呢?”
然而……
这低吼声才一出,当即舒冉就有种恨不得咬断了自己舌头的冲动:
她,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自己怎么可以跟关景轩说这些?她是疯了不成么?
那真是叫一个“悔”啊!
舒冉在那边懊悔不已,而关景轩却因为她的这一声低吼声而给怔愣住了,大脑有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她刚刚说什么?自己跟姚蔓姿?她……
两道浓眉蹙起着,阖黑的眸子瞬也不瞬地凝视着眼前的这个红着眼眶,死死地咬着唇,手足无措的小女人;
尤其是见着她的那张“先是转红再转白最后再变红”的,精彩纷呈的小脸时,忽然间,关景轩就明白了什么。
中国的文字真的是博大精深,仅仅是一句话的力量,就要原本积郁在心中的愤懑,满腔的怒火就这么全部烟消云散了去。
蹙起的浓眉舒展开,涔薄的唇往上一勾,关景轩笑了,却是戏/虐味道十足:
“关太太,你这是吃醋了么?”
“关景轩,你别胡说八道,谁,谁吃醋了?”
有这样一种窘迫,明明是被人说中了心事却还在那边拼命地逞强。此刻的舒冉,就是最好的写照。
她就这样大声地朝着他喊,又为了证明些什么,末了舒冉又补充了:
“谁要吃你个大头醋?”
“亲爱的关太太,是我胡说八道么?”
原本钳制住舒冉下巴的大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松开了;凝视着眼前这个小女人被气得涨红的小脸,关景轩漾在唇瓣的笑意戏虐的味道更加地浓了,在故意地皱了皱眉,他又继续道:
“唔,还有啊,关太太,我好像没有说你是在吃我的醋啊!恩?”
“你……”
舒冉气急,却无言反驳。
她是生自己的气,但同时却更恼关景轩;是了,他说的没错,他没有说吃的是他的醋,但是,如果不是因为他这个可恶的男人,自己又怎么会因为气得乱了分寸而说那样的话呢?
如果不是因为他这个可恶的男人,自己又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地情绪失控?
“我?我怎么样?关太太!”
关景轩皱着眉,一脸不解地问。
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一种人,明明是他把你气了个半死,而他这个始作俑者却在那边装疯卖傻做无辜。
关景轩就是这样一种人,而且还绝对是这一类人的鼻祖。
是的,舒冉觉得自己真的是被气疯了;因为被气疯了,所以她豁出去了。
“是啊,我是吃醋了,吃你的醋;可是,难道不应该么?我是你的老婆,难道看着你跟别的女人一起约会,看着你很是绅士地为她打开车门,看着你的眸光一直追随着她,难道就不应该吃醋么?
还有你那个亲爱的表妹,听着她在我的面前讲着你和姚蔓姿多么多么的般配,难道就不应该不舒服么?”
舒冉的情绪很激动,胸口因为激动的情绪而剧烈地上下起伏着;这样一幕,还真的是把关景轩给震慑到了,被震慑到的不仅仅是舒冉此刻异常激动的表情,更多的是因为她的话:
关景轩承认,他需要一点时间来完全消化掉:
“关景轩,你要求我解释我和艾瑞克之间的关系;但是,你在要求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先解释一下你和姚蔓姿之间的?而不是,从你那个亲爱的表妹口中得知?”
吼完了,舒冉觉得好像比刚才也舒服多了;没有关景轩的钳制,人就是自由的,不理会尚未从震惊中完全反应过来的这个可恶男人,舒冉起身就要往办公室外走。
却,不曾想;她才转身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双大掌却在这个时候把她的腰给圈住了,一紧,再大力一扯,因为重心不稳,舒冉整个人便就这样跌落了下去。
身体不是跌落在沙发上,而是坐在了关景轩的大/腿上;而舒冉的双手,在刚才失去平衡的那一刻本能地就圈住了关景轩的脖子。
所以,此时此刻,关景轩和舒冉的姿势好不ai mei。
舒冉想要再次起身,一动,才尴尬地发现自己的股/间正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给抵着。
是什么?舒冉不是无知少女,她当然知道。
她不能动,亦不敢动:因为她怕她自己一动,这个硬/邦/邦的东西就真的会苏醒过来。
——嘘,别动,再动它就真的要醒了——
这是那天酒会上,关景轩对自己的警告,舒冉记得。
女人因为被男人的小兄弟抵着而难受的坐立难安,而男人却相当地享受这种怀/玉/在怀的感觉。
尤其是,在听了刚才这个小女那么一番长篇大论之后,关景轩的心情能不好的就像是要飞起似得?
十分故意地,紧了几分圈在舒冉腰上的双手,关景轩贴耳关心地问道:
“怎么了,关太太你的脸怎么这样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你明知故问!”
舒冉恶狠狠地瞪了关景轩一眼,气恼道。
这个可恶的男人实在是太,太过分了!
“唔,关太太,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你能不能说的清楚一点?”
咳,差一点舒冉被关景轩的话为噎到;说的清楚一点,这种事情叫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