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楚,就连娘亲的yín_shuǐ味道都闻到。如今黑灯瞎火,又在被褥里,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母后早已春心荡漾,在柳红叶的玩弄下娇喘涟涟。柳红叶伏在皇后的身上,嘴手并用,把皇后樱唇捧到唇边温柔亲吻,随后将舌头探入她那檀嘴缝里,细细地舔舐起来,把皇后嘴里舔得竟是寸厘不漏,待到美妇皇后鼻息咻咻,又将皇后那两颗rǔ_tóu噙入口内,如婴儿就乳般地吸咂含吮。

「啊~红叶~我要~我痒~得紧~」皇后说着以往不成说过的淫话。

柳红叶伸手往三皇子那捞了一把,正好捞中三皇子那挺拔的yīn_jīng,一把握住,把三皇子拉到他母后的面前。

分开皇后的大腿。让三皇子稳坐在他母后的大腿中间。皇后软塌在床上,任由柳红叶抚摩淫弄,却不曾想换了个人,房间里黑漆漆的。

三皇子伏在皇后大腿中间,闻到母后从大腿之间散发出的淫味,那欲火无比勃发。三皇子触着母后那粉滑娇嫩的娇躯,浑身欲火如焚,偏偏又不敢乱动,生怕母后发觉,真是苦不堪言。

真是胆小鬼。柳红叶竟探手握住了三皇子底下的东西。三皇子痛苦地闷哼一声,只觉柳红叶那只软滑娇嫩手儿在底下不住轻轻揉弄,弄得自己更加欲火不断。

柳红叶又牵起三皇子的一只手,按在皇后的rǔ_fáng上,不停的搓弄,不停弄,每一次揉弄,总会带起皇后一阵阵娇喘声。

「啊~好~红叶~啊~摸得我好舒坦~」

母后的淫声响在房间里,刺激得三皇子胆子大了起来,用双手不停的把玩母后的一双奶子。嘴巴在母后俏脸上乱亲乱吻,不得要领。

这皇后忽然感觉时而有四只手在自己身上摸弄,张开眼却也黑漆漆一片看不到,身子却舒坦得懒的我去理会,只当是柳红叶的手段好。

三皇子色胆心生,伸出嘴巴,用舌尖沿着母后平坦小腹舔下去,探入母后腹下茂密草丛。略显粗硬的杂乱耻毛刮得舌尖有些发麻,三皇子只略略在毛丛中扫了几扫,便一滑而下,舌尖将那粒从肉鞘中探出头来的火热yīn_dì卷入口中,一口噙住,轻轻吸吮起来。

这可是母后的yīn_hù的味道啊,三皇子如酒逢甘霖般吸取着母后的淫液,粘粘糊糊,腥香咸酸,一时百味俱在,好不淫秽。

皇后只觉身子飘飘荡荡,恍入云端,阵阵从所未有之畅美潮水般袭来,一bō_bō冲击芳心,直爽得神智也有些迷糊了,只剩心头最后一丝清明,迷迷糊糊娇声反对:「坏红叶……怎地又亲到人家那里去了……净爱人家鏖糟龌龊之处,真真讨厌……嘤……,轻些拉扯,莫……莫咬痛了人家……」

三皇子舌尖尝到母后温热酸甜的淫蜜,不禁淫兴大发,分开母后yù_tuǐ架在肩上,小手托起她浑圆丰臀,竟将母后臀胯整个端了起来,好似大啖西域蜜瓜一般姿势,伸出嘴去,先稀哩呼噜一番吸食,吃净了母后牝户外的yín_shuǐ,舌头一卷,便在那道蜜裂里舔刮起来。

皇后察觉下胯被腾空托起,腰背双腿都离了床面,渐渐回过神来,不觉又惊又羞,窘迫不堪,却苦于挣扎不得,只得涨红了脸儿大发娇嗔:「坏人!快快放我下来!你既爱我腿间那污秽地方,人家由得你舔吃便是,如何又将人摆弄成这番羞耻模样?羞煞人也!

皇后还待撒娇让柳红叶将自己下身放下,却只觉yīn_mén一胀,一条滑腻腻的舌头突入了幽深花径,在里头搅动刮舐,强烈快感顿时冲得脑袋一昏,方要出口的反对立刻变成一声悠扬婉转的娇呼:「好红叶!美死人家了……」

三皇子两肩扛着母后修长美腿,脑袋凑在她胯间,舌头伸进母后窄小膣腔内吸舔不休。三皇子身量娇小,被母后浑圆yù_tuǐ一遮一夹,便捂了个严严实实,他耳面贴着母后大腿内侧如膏嫩肤,鼻中满是熟妇胯下媚臭,口舌间酸酸甜甜,尽是母后鲜蚌软肉、蜜液琼浆,只觉心头大畅,如登极乐,这等美事,便是老爹以皇帝之位相让,也绝不肯换。

三皇子这一阵大钻好舔,直如鱼鳅入烂泥,又如饿狗舔稀粥,不住发出「啪嗒、啪嗒」黏呼呼,湿嗒嗒的淫靡之声,爽得皇后魂飞魄散,忽高忽低地娇吟呼叫不休,阴中春水汩汩直涌,玉体火热,连腿根肌肤都透出一层粉红来。

三皇子舔得兴起,虽是满口酸涩黏液,喉头却被欲火烧得愈加干渴,便噘起嘴来,半张小脸拱入母后大小花瓣中间,将yīn_mén上方那团糯糯软软、若有若无的软肉嘬入口中,轻轻吸吮,更用舌尖左右乱扫,挑逗着那米粒大小的尿孔。

皇后胴体一阵战栗,娇喘着轻呼道:「莫……莫吸!心肝儿,那里是人家便尿之孔……」

三皇子年幼,那里知道女人的孔是什么用途,反正一整好吸。吸得满嘴的腥咸的yín_shuǐ与尿液味道。

「红叶~啊~红叶~我痒,你~又不是男人~啊~如何~是好~」皇后痒极,却没有一阳物安慰。

「皇后,担保你舒坦!你摸摸看这是什么?」

柳红叶握住三皇子的yīn_jīng,拉着皇后的柔荑,只要她快快去攀自己儿子的擎天柱……

皇后一手底下一摸,竟然摸到一个阳物!。

皇后心中大喜,这柳红叶居然连阳物都有,这角先生做得可真像真的阳物,还有温度。感情皇后把自己儿子的阳物当成是一个角先生了,毕竟三皇子的yīn_jīng还不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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