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杰把凌舒洁送回家,后者邀请他去家里坐一坐,由于时间太晚,为了避嫌,夏文杰婉言拒绝了。临分手前,凌舒洁忍不住问道:“我……我真的可以进华誉娱乐公司吗?”
“当然可以,你唱歌很好听,形象也好,我想,华誉是不会拒绝你的。”夏文杰笑呵呵地说道:“我会给华誉公司的熟人打电话,你尽管去就是了。”
“如果我真的能进入华誉娱乐,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凌舒洁充满着期盼和憧憬地看着夏文杰。
后者耸耸肩,说道:“你不必谢我,我可以推荐你进华誉,但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我帮不了你,风言这个圈子很乱,我只希望你能洁身自爱。”
说完话,他向凌舒洁摆了摆手,转身离去。
看着夏文杰的背影,凌舒洁问道:“你不想告诉我你的名字,你至少该让我知道你姓什么吧?”
“以后,你会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夏文杰头也不回地说道。走出几步,他恍然又想起什么,停下脚步,说道:“艺人的底子干净与否很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你应该及早断绝关系,划清界限,省得以后麻烦。”稍顿,他又补充道:“当然了,这只是我的个人建议。”说完,他向凌舒洁眨眨眼睛,再不停留,快步钻进面包车里,只一会的工夫,汽车已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夏文杰出现得突然,去得也快,与
凌舒洁相处的时间加在一起也不超过半个钟头,不过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却给凌舒洁留下深刻的印象。
以前她一直觉得,除了至亲的亲人之外,所有人对她的好都是有目的的,要么是为了利,要么是为了色,而这个在危急时刻出手救下她的青年却对他毫无目的性,就是单纯的想帮她,这让凌舒洁心里颇受感动。夏文杰在临走之前对她的宣告也给她提了醒,翌日一早,她没有与任何人打招呼,只身去往d市。
由于夏文杰事先已经和程雪妍打过招呼,凌舒洁进入华誉也很顺利,面试的人员并没向她提太多的问题,只三言两语便决定录用她了。
凌舒洁悄然无声地离开p市,加入d市的华誉娱乐公司,这件事连她的家人都不清楚,更别说张奎和常乐虎二人了。
一夜之间,凌舒洁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打她的手机也是处于停机状态。
张奎和常乐虎都有派出手下的兄弟,全城搜寻凌舒洁的下落,可是把整个p市的个个角落都翻遍了,也没把凌舒洁找出来。
当然了,对于凌舒洁的下落,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但知道线索的人却是三缄其口,只字不敢提起。
知道线索的正是那两名被夏文杰打昏的警察。可以说他俩是最后见到凌舒洁的人,她的失踪,也必然与打昏他二人的那群青年有关,只是此事毕竟不光彩,是
因他二人在醉酒的情况下欲对凌舒洁图谋不轨引起,深究起来,他俩都脱不开干系,被扒掉警皮是小,弄不好还得惹来牢狱之灾,他俩当然不敢向外透露半个字。
知情的人不敢提供线索,不知情的人自然急的像没头的苍蝇。对于凌舒洁失踪这件事,张奎首先想到的人就是常乐虎,在他看来,肯定是常乐虎把凌舒洁偷偷藏了起来。
巧合的是,常乐虎也是这么想的,他第一时间怀疑的对象就是张奎,认为是张奎暗中挟持了凌舒洁。
通帮的实力和东盟会分堂比起来不在一个档次上,即便常乐虎认定此事是张奎搞得鬼,也不敢找他理论。
但张奎可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在凌舒洁失踪的当晚,他给常乐虎打去电话,没有多余的废话,他开门见山地质问常乐虎,究竟把凌舒洁藏到哪去了。
听闻张奎的质问,常乐虎鼻子都快气歪了,舒洁的失踪明明与他有关,他倒好,来个恶人先告状,指责是自己把舒洁藏起来了。
在电话里,气极的常乐虎也没有克制,毫不客气地与张奎对骂起来,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常乐虎的态度如此强硬,使得张奎更加认准凌舒洁的失踪与他有关。
这时候,张奎做出一个改变了东盟会p市分堂命运的决定,命令手下几名心腹的兄弟,悄悄去往通县,挟持常乐虎的家人,逼迫常乐虎把凌舒洁交出来。
确切的说
,张奎并没有杀害常乐虎全家人的意图,他也没下这样的命令,他的目的只是想用常乐虎的家人换回凌舒洁,可是他的手下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出现了差池。
张奎的几名手下有找到常乐虎的家,装扮成常乐虎的朋友,敲开家门,开门的是常母,一位年近七十的老太太,这几位东盟会的彪形大汉进屋之后一点没客气,对着老太太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其中有一人出手过重,把老太太推到,常母的后脑正撞在墙角,当场就不行了。常父听到外面的动静不对劲,急忙从里屋跑出来,当他出来时,常母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下的地面上流淌好大一滩的血迹。见状,常父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跑进厨房里,抄起一把菜刀和东盟会的几名帮众拼命。
正所谓一人拼命,十人不敌,别看常父一把年纪,但抡起菜刀来,几名东盟会的大汉都有点招架不住,乱斗当中,有两名大汉的身上见了血,一名大汉红了眼,抽出匕首,箭步窜到常父的身侧,一刀捅进他的脖子。
这一刀下去,常父步了老伴的后尘,一命呜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