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寄霞全身顿时剧烈颤抖起来,嘴里发出痛不欲生的阵阵呜咽。
原来这个古怪的「椅子」
结构上暗藏玄机,横梁和两条大腿支架都是可上下平移的,承重功能为零,主人与何寄霞自身的体重,全压在她胯下那根杠子上,而插入yīn_hù与gāng_mén的两根长长的假yáng_jù则起到了维持平衡,使她的身子不能左右倾斜的作用,当然你可以想见她的yīn_hù和gāng_mén会有多么的痛苦。
但这还不是全部,主人坐下之后,竟又示意吕晴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来,于是何寄霞的下身便一下子要承受三个成年人的重量,这真让她痛得两眼发黑,几乎昏死过去。
吕水蓦在地上躺了下来,主人把双脚搁在她的身上,一脚踩着rǔ_fáng,一脚踩着下身。
而骑在主人身上的吕晴则摸索着把主人的yīn_jīng纳入自己yīn_hù里,然后开始前后蠕动胯部。
只剩那个超女奴(夏绿后来知道她叫韩遥君)站在一边,主人命她从壁橱里拿出一条坚韧的皮鞭,站到夏绿身旁。
这才下达了指令:韩遥君对夏绿实施鞭打,一直打到夏绿把杜婕舔到泄身为止。
夏绿还没来得及作出情感上的反应,第一鞭已经抽了下来,想不到这个超女奴的力气竟然这么大,她痛得不禁叫出声来。
但紧接着落下的第二鞭立即使她意识到,惨叫和呻吟只能是浪费时间,她唯一的出路就是赶紧让面前这个命里注定跟她过不去的女孩泄出来。
当了三年整的性奴,舔舐同性的生殖器乃至gāng_mén,对夏绿来讲早就是一桩例行公事,按理说不该存在任何心理障碍。
可是当她的舌尖触到杜婕娇嫩湿润的yīn_chún时,心中却涌起一股强烈的委屈和沮丧,鼻子一阵发酸,几乎落下泪来。
连她自己都被这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吓了一跳:不就是舔下面吗?这三年来我舔过的女人多了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什么这次我会感觉这么难受呢?心中再怎么难受,也比不了背上和屁股挨鞭子的疼痛更实际和清楚。
而且夏绿本质上是个意志薄弱的娇小姐,为奴三年,她在忍耐力方面几乎没多少长进。
在阵阵痛楚的催逼下,她不得不尝试抛开心里的别扭,努力用唇舌去挑逗和爱抚杜婕的花穴。
夏绿不知道,躺在地下的吕水蓦一直偏着头关注地看着杜婕和她,而且忍不住暗暗摇头:夏绿这孩子,虽然天生的身体本钱很好,但就是太过懒惰和投机讨巧,从来都不肯踏踏实实磨练自己的服务技巧。
看她舌头的动作和爱抚的地方,全都生疏得不像话。
唉,也难怪,她需要舔女人的场合,几乎都是奉男主人的命令,表演同性亲密秀。
那种场合下,主人只在乎视觉效果好不好,才不管你有没有把对方舔舒服了;她因此就没有了上进钻研的动力。
不像杨宜春,服侍对象大半都是女主人,技术生疏一点就不能取悦主人,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现实逼出来的啊……不但吕水蓦摇头不已,就连被夏绿舔着的杜婕自己也忍不住替她着急。
虽然这只是杜婕成为性奴的第十七天,但她此刻的心情却远远比别有心思的夏绿要平和单纯得多:只想配合夏绿尽早泄了身,让主人满意,也让夏绿免于受罪。
但是她的身体是诚实的,夏绿唇舌的挑逗和抚弄实在太过拙劣,毫无刺激和快感可言,反而使她觉得很不舒服。
而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又与手脚被悬吊所造成的痛楚迭加在一起,让她难受得直皱眉头。
阅历丰富的吕水蓦看到杜婕的表情,便明白其中原委,不禁暗暗一叹:夏绿这回惨了!而夏绿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倒不是因为刚开始时那股无名而强烈的委屈之情,而单纯是被韩遥君鞭打得受不了了。
每挨一鞭子,她便忍不住发出一声半是哭泣半是呻吟的闷哼。
哼归哼,已经渐渐变酸发麻的嘴唇和舌头却不敢停下来,而且动作越发急躁和粗暴,而杜婕的感觉也越发难受和痛苦。
「啊啊!」
杜婕突然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轻轻哀鸣,原来是一直挺着脖子的夏绿累坏了,一时没控制住,脑袋勐地向下一沉,门牙重重撞在杜婕的yīn_dì上。
虽然只是弹性假牙,但是娇嫩的yīn_dì被这般用力一撞,还是相当疼痛。
夏绿却误解了杜婕这一声哀鸣,以为这是她有快感的表示,心中大喜,便故技重施,接二连三地用牙齿去撞击和摩擦杜婕的yīn_dì和yīn_chún。
「不要!绿姐不要这样!好痛!痛啊!」
杜婕痛得眼泪直流,连声哀求。
可夏绿却又把她的哀求当成了叫床,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径直用牙齿叼着杜婕的yīn_dì揪扯起来。
杜婕只痛得眼冒金星,全身抽搐,失声哭叫。
躺在地下的吕水蓦看得心急如焚,却又不敢出声制止或提示,因为没有得到主人的授权就越俎代庖,是相当严重的罪过。
别说吕水蓦,就连韩遥君都看出了夏绿的愚蠢错误,当然她也不敢多嘴说什么,但她其实也相当的聪明机警,而且由于从小生活在物质条件相对贫乏的矿工生活区,练就了一种换个角度想问题、东方不亮西方亮的灵活思维。
当下脑中灵光一闪,顿时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