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珂儿已惊得目瞪口呆,她现在还不敢相信太子夫妇真的要在这里进行交合之礼。她紧张得双腿不住的打颤,而小腹却不自觉的升起了一股热流。
;太子哥哥,你亲得我好舒服。;燕然弦的声音娇媚动人,;我,我好想要你。;
还有什么话比这句更有魔力?吉才浩受到鼓励,他的双手进一步下滑,在手指的拨动下,燕然弦的xiè_yī已散落于地,完美的肌体完全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下。
;弦…弦妹,你…你真美!;吉才浩语无论次的赞叹。
燕然弦毕竟是个年青的女孩子,被太子这么直盯盯的看着,也不禁羞涩万分,闭上了那双秀目不敢再看,脸上更是升了两朵红云。
这样的情景下还有哪个男人都忍得住,吉才浩喘着粗气,以极快的速度褪下自身的衣物,那要早已昂立多时的ròu_bàng跃然而出。
;啊——!;齐珂儿差点惊呼出声,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还好及时,没让太子夫妇听到。太子那根ròu_bàng的粗大程度完全超出了齐珂儿的想象,齐珂儿连忙闭上双眼,不愿看到接下来发生的经过。
但在几声;啪,啪;的撞击声和男人的低吼声后,齐珂儿的好奇心被激起了,她忍不住偷偷张开眼角,看清了这不知是浪漫还是yín_dàng的一幕。
此时的燕然弦双手环抱着树干,上身平曲,浑圆的双臀被修长绷直的双腿挺得更为翘立。而吉才浩正搂着她的细腰,小腹用有节奏的速度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她的臀部。
这种羞耻的交合方式正是齐珂儿所排斥的,她在情感上根本不能接受太子的新婚之夜会用这种姿势。
;太子哥哥,轻…轻点!;燕然弦娇声浪语中带着痛苦的欢喜。
在明亮的月光下,齐珂儿看到了燕然弦的大腿内侧有一行鲜血流下,太子妃的初次就这样被夺走了。
齐珂儿实在不敢再看了,她扭过头,身子倚靠在梧桐树上,努力想让自已平静下来,但树后传来的呻吟声却一阵一阵的传来,让她怎么也摆脱不了,特别是吉才浩那根ròu_bàng的粗大模样,更是在脑中挥之不去。
虽说这段时间也皇帝有过鱼水之欢,但好象自己并没有完全得到满足,而现在此时的情景更是触动了她的情思,她感到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腹部更是有一股热流急速下坠。
这情形让她非常恐慌,她从来不敢想到自己居然会这种情况下发情了,这与她的性格和从小接受的教育是大大不相服的。
可燕然弦的娇喘与吉才浩粗重的气息却如海浪一样,一波一波的袭来,齐珂儿感觉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身的欲火了,终于,她瘫坐在地上,右手不受控制的伸向了两腿之间。
;不,不行,我不能这样做。;残存的理智还在极力的阻止,可这时,树后又传来一声高亢的呻吟,这是女人在高潮时才能发出的特有的声音,也是这声呻吟彻底摧毁了齐珂儿那最后一丝抵抗,她的手指已触摸到了自己花瓣的边缘,而这里早已是湿得一塌糊涂。
真舒服啊!在私处被碰到的一瞬间,齐珂儿全身都放松了下来,而yù_wàng之火也袭卷到了全身,她手指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因为害怕自己的呻吟会惊动太子二人,齐珂儿左手紧紧捂住了嘴,但这样一来,身体上就少了一个发泄的出口,这使她更为难受,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这是齐珂儿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意义上的shǒu_yín,极度的刺激使她脑中一片空白,她凭本能已感到自己的右手已经完全湿透了,yīn_dào里骚痒的感觉象电流般直入脑门,若不是背靠着大树,她可能早已瘫倒在地上了。
终于,一股最强最刺激的感觉直冲脑门,她达到了高潮,左手已没有力量掩盖住嘴了,也顾忌不了会不会让太子夫妻听到了,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呐喊,这声呐喊是同吉宏西做爱都没有发出过的。
一声悠长压抑的呻吟过后,齐珂儿象断线的木偶倒在了草地上。
一股微风吹在湿透的背衫上,齐珂儿感到一丝凉意,意识也逐渐清醒过来。
;我…我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齐珂儿打了一个寒颤,急忙站起来整束凌乱不堪的衣物。
浩儿与弦儿呢?齐珂儿心慌不已,自己刚才的丑态被他们发现了没有?她小心的侧过身,朝;恋人树;悄悄望去,但那个已是静悄悄的,早没了一个人影。
他们走了,;可,可他们查觉到了什么吗?;齐珂儿又担心起来,;我今晚怎么会如此失态?;她又羞又气,不敢在此地多留,忙匆匆的朝甘泉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