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夜里的时候,萧景言才终于同糯米说上了话。
他们两人在讲话的时候,柱子自然是跟在一边。虽然没有靠近,却也没有走很远。
这可不是柱子自己的意思。按照柱子的心意,这两人若是要说什么要紧的事情,他自然是应当避开的。可他才刚开始转身,人就已经被糯米拉住了。
“哎,师兄你到什么地方去呀。咱们要讲的是门派里边的事情,你听听也没什么呀,你不也是门派里边的么。”糯米手掌小小的,只够拉住柱子的三根手指头的,显得很是有些可怜巴巴的模样,却也显得十分可爱。
柱子沉默。
他其实算不得是千仞宗里边的弟子。
毕竟在那门派里边,他可是完全没有身份的。可既然糯米这样讲了,他也就不再避开,而是慢慢地点了点头,然后站到了一边去。
糯米也没办法同萧景言确切地描述出裘墨身上的那些疑点来,只能是大概地同萧景言提了一提。她倒是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毕竟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是足够熟悉了的,不管她说得有多含糊,都不用担心萧景言会怀疑她的出发点和心思。所以即便是连着她自己都没有弄清楚的那些事情,她也毫不介意地就说了出来。
而且,同萧景言这么一说,说不准还能听一听对方的意见。
“……就是这么回事儿。我虽然只是觉得有些怀疑,可这些事情,也不完全就是没有意义的想法吧?倒是你先前一直同他说了那么久的话,有没有别的什么念头咧?”糯米细细地同萧景言掰扯了一遍,紧接着就向萧景言求助一样说了一句。
“你是说他身上的伤并不是真的?”萧景言皱起了眉头来。
他可不像糯米,是个一直对医修一类的事情有研究的。这时候就是听了糯米的话,却也还是没能完全的明白过来。
糯米摇摇头,“不是。他身上的伤口自然都是真的,这可伪造不出来。而且那些伤痕上头都有叶梵的灵气气息,显然是伤在叶梵手下。只是。以他体外那些伤口,显然是会影响到体内的灵脉的。却不知怎么的,体内的灵脉完全没有受伤。而且……他自称是玄天阁的内门弟子,修为层次看着却好似仅仅同你相当。”
——这句话若是换了个旁人。糯米肯定是不敢说出来的。
萧景言好赖也已经是千仞宗的长老,她却竟然说对方的修为层次应当比不上个内门弟子,这可算不得是什么好话。
不过,在面对着萧景言的时候,糯米却是没有了这样小心翼翼的心思。
萧景言果然也没多想什么。他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大概也对那些大门派有一定的了解,也就跟着点了点头,道,“这么说来,倒是没错的。我也能感觉到他的修为层次同我相当。不过……你确定他不是因为受伤了才降低了修为层次?”
“不是的。”糯米又静静地摇了摇头。
一直到了夜里的时候,萧景言才终于同糯米说上了话。
他们两人在讲话的时候,柱子自然是跟在一边。虽然没有靠近,却也没有走很远。
这可不是柱子自己的意思。按照柱子的心意,这两人若是要说什么要紧的事情,他自然是应当避开的。可他才刚开始转身。人就已经被糯米拉住了。
“哎,师兄你到什么地方去呀。咱们要讲的是门派里边的事情,你听听也没什么呀,你不也是门派里边的么。”糯米手掌小小的,只够拉住柱子的三根手指头的,显得很是有些可怜巴巴的模样,却也显得十分可爱。
柱子沉默。
他其实算不得是千仞宗里边的弟子。
毕竟在那门派里边,他可是完全没有身份的。可既然糯米这样讲了,他也就不再避开,而是慢慢地点了点头。然后站到了一边去。
糯米也没办法同萧景言确切地描述出裘墨身上的那些疑点来,只能是大概地同萧景言提了一提。她倒是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毕竟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是足够熟悉了的,不管她说得有多含糊,都不用担心萧景言会怀疑她的出发点和心思。所以即便是连着她自己都没有弄清楚的那些事情。她也毫不介意地就说了出来。
而且,同萧景言这么一说,说不准还能听一听对方的意见。
“……就是这么回事儿。我虽然只是觉得有些怀疑,可这些事情,也不完全就是没有意义的想法吧?倒是你先前一直同他说了那么久的话,有没有别的什么念头咧?”糯米细细地同萧景言掰扯了一遍。紧接着就向萧景言求助一样说了一句。
“你是说他身上的伤并不是真的?”萧景言皱起了眉头来。
他可不像糯米,是个一直对医修一类的事情有研究的。这时候就是听了糯米的话,却也还是没能完全的明白过来。
糯米摇摇头,“不是。他身上的伤口自然都是真的,这可伪造不出来。而且那些伤痕上头都有叶梵的灵气气息,显然是伤在叶梵手下。只是,以他体外那些伤口,显然是会影响到体内的灵脉的。却不知怎么的,体内的灵脉完全没有受伤。而且……他自称是玄天阁的内门弟子,修为层次看着却好似仅仅同你相当。”
——这句话若是换了个旁人,糯米肯定是不敢说出来的。
萧景言好赖也已经是千仞宗的长老,她却竟然说对方的修为层次应当比不上个内门弟子,这可算不得是什么好话。
不过,在面对着萧景言的时候,糯米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