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忍,为了尽快好起来,我坚决忍,肯定忍,不能忍也要忍。」我一脸坚决的说道。
雪馨馨看我那怪样,扑哧一笑,一脸灿烂,我看得有点呆。
她吃吃笑道:「呵呵……看你那样,这一个月你会很难受了吧?告诉你吧,如果你能熬得过这一个月,我会有奖励,当然这也是和我研究方向有关,我下一步研究的方向会放在受精卵上,也许那就是解决排异缺陷的突破口……至于具体怎么样做,你自己想吧。」
「呃……受精卵?」我惊恐的看着雪馨馨,「你不会让我像种猪一样,被母猪轮来轮去吧?然后你还在旁边看?」
雪馨馨捂着鼻子,继续笑道:「呵呵……种猪?你怎么说得这么好笑啊……我看怎么了……我爱看怎么了?我是在进行科学研究,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雪馨馨好容易止住了笑,说道:「你要记住国家利益高于一切,你和我都要服从国家利益,国家需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应该做得到吧?」
「我……奉国家的需要我不仅当小白鼠,还要当种猪?我怎么觉得掉到你的圈套里去了……」我一阵唏嘘,哀叹道,「我好后悔啊,一朝交女友不慎,终日为鸭?」
「你要当自己是猪没人拦的住你,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这研究总要继续下去的。」雪馨馨置我的抗议于不顾。
「我,我和别的女人那……那个……你不会难受吗?」我有些惴惴的说道。
雪馨馨一双凤眼睁得大大的,一本正经的说道:「不难受,是很享受。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吧?」
雪馨馨话音刚落,我心里就升起一阵叹息,我靠,变态,真的是变态,变态到头了。
好一会我心情平静下来,故作无奈的说道:「好吧,我随你安排,为了国家即使累死在床上也是值得的……我好可怜啊,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会犁坏的田;田越犁越肥,牛越犁越瘦……到时候别让我皮包骨头累死在床上!」
雪馨馨又笑,「呵呵……你想哪去了,试管受精也是可以的!」
试管受精?我这数以亿计的小蝌蚪不知道要多少卵子才够?——再继续这样的话题好像太不像话了。
我岔开话题问道:「馨馨,你这么拼命为了国家进行研究,不觉得累吗?」
「不累,如果我能早日研究出战剂,也许肖亮就不会死了。」一讲到这,雪馨馨神色有些黯然,「所以我必须研究出来,无论用什么方法!」
无意中触动到了雪馨馨的伤心事,我急忙转移话题:「我想我的脚能走动的时候,尽早出院,你看怎么样?」
「不行!你的伤还是在医院里好了再出院,同时也可以观察一下康复战剂的疗效。」雪馨馨说道。
「哦,我知道了,一切为了研究……为了研究,我的命真苦啊……」我拉长了音调说道。
雪馨馨不理会我的怪腔怪调,说道:「这几天我必须呆在研究所,可能会很忙,你要自己呆在这里了。」
看来这雪馨馨要忙着研究我的精子了?我笑道:「呵呵,没事,你忙去吧。如果实验用品不够尽管来拿。」
雪馨馨又笑,说道:「都说一个月不能来那事了,要么就直接手术了,这样杀鸡取卵的事你真愿意让我干啊?」
「我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逗你玩的。」我说道。
「不跟你说这么多了,这是我在这里的房间钥匙,你要是无聊可以到我房间,如果你不方便可以叫护士帮你拿,这样你就不无聊了。」雪馨馨把一把钥匙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我才发觉我原本受伤的几根手指已经好了。这药还真神奇!
雪馨馨叫来护士交代了几句,然后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回想刚才和雪馨馨的一番对话,不禁哑然失笑,无意之中我竟被国家颁发了合法的xìng_jiāo资格证,难道以后就可以打着国家的幌子到处操了?这在平常,也只有婚姻才能办到吧,而且对象只有一个,除此以外都是非法交合。
只是这性事被当成了工作,成为任务,是否还具有先前的乐趣?就像婚后,丈夫操自己的老婆成为了合法工作,天天大鸣大放的搞来搞去,无论怎样花样翻新,日复一日,长年累月,也难免会变成机械的重复,左手摸右手的感觉,总有一天会令人黯然神伤,索然寡味。
毫无疑问,无论怎样的工作,干长了总会腻味,事情就往往演变为,结婚的彼此两人,不是打黑工,就是换对象,人间惨剧就此产生。进一步推论得出,现行的婚姻制度是多么的令人不快啊,妓院的被抹杀完全是时代的倒退,人欲被无故堵上一条疏导的通道,令社会徒徒平添了几许不稳定,这个道理老祖宗早就懂了,我们却还执迷不悟,坚定不移的一条道走到黑!
直到这时我的心情还是好的,还有些乐滋滋。
我动了一下脚,发觉已经能下地了,我踱着小步子,慢慢走进卫生间,解完小便,出来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金妍茜,一身黑色的呢子大衣,腰上两根黑色的带子仔细的收束着垂在身前,显得那腰肢很是婀娜,她的两只手,插放在大衣两侧的竖袋里,两条修长不失丰腴的小腿露在大衣外,脚上的黑色丝袜稍显厚实,让人有种温暖的感觉,一双短靴子非常时髦,整个人显得出落的精神,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