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左手开始大范围的在影儿前身抚摸,如水的肌肤很让我陶醉。影儿不算矮,1米6多一些的样子,脸上一点点的婴儿肥,身材也是玲珑有致,摸起来一点都不骨感,抱起来却很轻巧,估计是因为骨架小的原因吧,真是可人的女孩。
趁影儿有些迷醉的时候,我的手悄悄的伸到了影儿的下腹,甚至摸到了极为稀疏的几根细毛。影儿突然一颤,用力按住我的手,很坚定的说:「不行,现在不可以。」
我有点遗憾,颇为不理解影儿偏执的不肯在白天的原因。很长时间之后,偶尔说起,影儿有点郁闷的说:「你真是个木头,那时我是chù_nǚ啊,你想让我下身流着血去游泳么?」我登时语塞,影儿又接着说:「而且,哪个女孩愿意自己的第一次是很草率的发生呢?怎样也要在温馨的灯光下缠绵很久,做完之后能够在男人的怀抱里安静的睡着,这是最起码的要求吧。」我那时才发现,其实自己真的挺木头的。
小梅沙的海边,影儿很是兴奋,没有在波浪里游过泳的她,开始还略略有些胆怯,慢慢的就放松了,像一条白色的鱼儿穿行在绿色海浪里面。我看着影儿嫩白的肌肤,想着被晒黑的话,真的有点可惜。
小梅沙的水并不是很好,远看还算是一种绿中泛蓝的颜色,在水边,就感觉到非常浑浊,每个海浪缓缓涌来又退去,留下一缕白色的泡沫,看着很不舒服。我出差去过几次三亚,看过了亚龙湾淡蓝色映着光波的透彻海水,在这里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致,站在及腰的位置,无聊的看影儿游泳。
影儿却是很开心,她之前游过的泳池,都是体育馆那种室外公众泳池,水质比起小梅沙的海水恐怕过犹不及。在我身边游来游去,喊了我好几次,我不忍拂她的意,还是和她一起慢慢游了起来,头沉进海里,眼睛睁开,发现小梅沙的水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起码还能看到影儿的两只白腿一蹬一蹬的满是诱人。
影儿游累了,开始停下来,嬉笑的往我身上打水,我开始回击。嬉闹间,心情变的开旷。
想起去年,曾跟颖儿说:「我去了我们曾一直想去却没去成的慕士塔格,我绕行雪峰下面的黑湖,景色很壮观,但是我却觉得很无聊。」
颖儿那次只用了一个笑脸符回复我,聪慧如她,当然知道为什么无聊,她同时知道我也知道为什么。因为很多时候,旅行中的快乐,不是在于景色有多么美好,而是在于,陪你一起旅行的人。我说的那句话,只是想告诉颖儿,我仍在践行我们当初的那些愿望。
颖儿那个庞征博学,却又反应机敏的女孩,曾带来了如此多的开心和幸福,但聊天时却经常是郁闷,比如讨论一个事情,我的习惯是先用精炼的语言讲一个故事,然后不生硬的延伸出我的观点,但是往往,我刚刚说了故事的开头,颖儿已经知道我说的故事,也知道我想要表达的意见,就会直截了当的表达同意,或者反对的理由。
我曾经连续被这么噎了几次之后,无奈的看着颖儿说:「你要不要这样聪明啊,会让男人的自尊心碎成渣的。」
颖儿突然一副很痴情样子,定定的看着我:「我听说,女人生了孩子,就会变笨的。」
我猝一听,感动的一塌糊涂,转念一想,不对,这是绝代双骄里面苏樱的台词,是那个樱儿的,不是面前这个颖儿的。
果然,颖儿立刻坏笑起来:「但是这辈子谁都别想让我生小孩!」
可是现在,那个不愿为孩子牵挂,总执念着背包走天涯,也想要用科技改变未来的颖儿,究竟是遇到的了什么样的男人,让她甘心洗手作羹汤,甘心生出第二个宝宝呢。
我望着一边躲藏,一边反击往我身上打水,一边咯咯笑的影儿,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她,会不会让我最终放下颖儿呢?
2006年9月30日(下)
影儿玩的太累了,中午在酒店简单吃了碗面,就回到房间呼呼大睡。这次我并没有趁机再去揩油,而是打开笔记本,开始回复公司的邮件。虽然我是销售,行动很自由,但毕竟在德国公司,非休假期间,总还是要处理公事的。
今天是三季度的最后一天,果不其然,鲜红色的最高优先级标记的quarterreview的邮件躺着收件箱的第一的位置。扫了一眼下个季度要背负的数字,暗暗叹息了一声。
我一毕业就进了这个企业,从技术支持做到售前,又从售前做到销售,再做到华南政府行业的ter,在外人的眼里越来越风光,可是,真的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每周的review,每季度的考评,每半年的人员调整,每财年加码的业绩压力,收入翻了几倍,心力却憔悴到不堪,现在越发的怀疑,自己的这条路走得是否值得。
但是,我仍然不愿意回头,我内心深处,仍有一句话支撑我咬牙前行。
颖儿在离别时,很认真的对我说:「破鸟,我坚信,有一天你一定会俯视飞翔。」
这时,影儿在床上翻身,发出慵懒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回。看着影儿侧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