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杯酒后红霞齐飞的脸,却是艳得正好看,不好说不行,也不敢答应。他一番哈哈大笑的豪爽。饭后大家一起聚在韩常委住的大房间唱歌,殷局坐了几分钟说身体不舒服,先回房去了,我猜她会去会会一纳禅师,十多分钟后也假装解手,靠手机照亮那段山路摸到寺里。这次却不在一进堂,院里右边的第一个厢房亮着灯,我蹑手蹑脚走过去听,果然!

“真舒服,”殷局压低了声音嗤嗤的轻唤着,“你比我家老王厉害多了,我就喜欢你舔屄时这股蛮劲儿和耐力,每次都能舔到高潮,哦……”

“这么多水!他最近没和你弄?”

“出差半个月了都。你把小雍今天进的香火按份儿分好,韩哥和我的,下次叫萧兰带下来给我,我转交给韩哥。”

“什么长一声短一声的韩哥,老衲若怒了,分分钟喊他下课!”

“呵呵,我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你一吃醋,过会就有超常享受了,你吃,使劲往里面吃。”

我躲在外面不难想象是怎样一幅春意,为殷局那身皎白的好皮肤可惜,但凭她对我的平日热情掐指算来,要想和她度几次春风也是迟早的事。想着她雍容的身体正在一墙里放肆,jī_bā就有了冲动,而寒风袭来,冷得我连打几个寒颤,觉得这样的偷听实在很亏,禅院那儿,苏嬢嬢还等着我呢。

摸回禅院,进门刚想和苏嬢嬢亲热就被她推开,她说:“符妖妖都已经跟我说了。”

我一惊,以为符妖妖给她说了韩常委想要我们四个“在一起”的事情,惹得她生气,忙问:“符妖妖说什么了?”

“她说殷局长有失眠症,他们的房间毗邻,怕吵着殷局,正好我们这儿靠边些,又独立,又是标间,所以过会韩常委和符妖妖要来,就在那张床上休息。”

我瞟了一眼两间床隔着一个床头柜的距离,当然知道韩常委要干什么,当下也不说明,就假叹:“也是,出来玩就是这些不便。”然后腆着脸往苏嬢嬢身上挤,在被子里上下齐手,看她阻止但又无力的焦急表情。又附耳逗她:“这个韩常委我知道,是精力极旺盛的人,万一呆会他和那个风情万种的符妖妖在我们身边搞起那事来,咿咿呀呀的轻一声重一声的叫,我们俩怎么办?”

苏嬢嬢因喝了酒脸色艳红,听我这样说脸就更红了一下,但立刻就反逗我:“怎么办?你好好看啊。那个叫符妖妖的那么漂亮,身材又好,就算是看她干那事时脸上的表情,也是你这种好色男人的享受了。”

我呵呵应付着问:“那你呢?”

“我假装睡觉!听你吞口水的声音ash;”

刚说到着就听见符妖妖在外面边敲门边喊苏姐,随之她和韩常委进来,韩常委还爽朗的笑着说,论唱民歌,今天在坐的是谁是他的对手。说完瞟一眼被窝里和衣躺着的苏嬢嬢和我,补了一句:“当然也不敢充大,若加上在躺的人就不知道我的名次了。”苏嬢嬢腹部一动,明显是被他这句逗得想笑,但没笑出声来。

我也想笑,只是笑的却是不仅要加上“在躺的”,还应该加上“在干的”一起比较唱民歌才对,那样更公平些。

房间内逐渐有了些光亮,月亮渐渐大起来。略算其实也才十一点过的光景,习惯晚睡的我脑中清醒得像在下今年的第一场雪,甚至有些兴奋。符妖妖那边没有声息,我把暖热的手从苏嬢嬢毛衣底伸进去,在她rǔ_fáng上摩挲,轻捻rǔ_tóu,感受她用臀部拐我提醒注意的矜持。

“哦ash;”符妖妖一声仿佛压抑不住的低声叹息像火柴擦亮了光,但彻底撕开了标间内朦胧的夜色。

我嘴附在苏嬢嬢耳边轻声说:“他们来了。”就故作小心地扭身去看,其时月色正好,月光从窗外透射进来,能清晰地看见韩常委正披着被子用传教士体位chōu_chā符妖妖,随即呻吟愈频,ròu_tǐ碰撞声愈剧,到中段,耳里几乎是符妖妖在撕扯韩常委,韩常委在竭力抵抗的呻吟。而此时,已是我褪去苏嬢嬢下体的防御,yīn_jīng在她yīn_dào里面纵横的时刻ash;苏嬢嬢瞪大眼睛惊奇地享受,仿佛不相信有这样一种刺激的做爱方式,嘴里作无声的呻吟。到韩常委横腰搂着符妖妖进入到苏嬢嬢和我的领地时,苏嬢嬢几乎是绝望的一声大叫,然后紧闭眼睛。朦胧中,我看见韩常委粗壮有力的手指头在抚弄苏嬢嬢因我的冲刺而跳荡的rǔ_fáng。韩常委嘴里嘶喊着爽,又喊换着弄……

第二天醒来时,这里的清晨果然格外安静,符妖妖在我怀里睡得沉香,扭头看,苏嬢嬢在韩常委旁边睡得安稳。佛的山就是佛的山,连初醒都这样宁静。

说好的下午下山,我们一干人在寺里闲看听一纳法师宣道。我回后院给手机充电出来,正看见韩常委从姓雍的那位妻子房间里走出来。被我撞见,他幽默着对我说:“雍科长技术好,你值得拥有。”

就在这时我看见郑三哥从那边走过来,同行的还有六七个衣着同样儒雅的人。当先的我认识,是市委曾书记,他带领众人绕过我,连向来交熟的郑三哥经过我时也没我打招呼,一行直奔韩常委。

“韩肃常委,这是省纪委和省农工厅的同志,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核实一下情况……”曾书记在说。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成都的十二月其实是完全无法抵抗的冷?

我去探望韩常委时,他在塑料玻璃窗那边痛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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