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本要诉说最后几句,诉诉当日被奸之后自己如何羞苦痛斥贾琏,那贾琏受用后有跪地求饶,只求自己不要告人去之丑态。奈何这一段当年耻事,委实伦乱刺激,弘昼在迎春娇嫩香软的ròu_tǐ中驰骋了半日,又听迎春一路诉说得yín_dàng有意,细节生动,想着这如花少女被逼着用自己往事耻辱,细细道来伺候自己让自己快乐听闻之美意,终于不能再忍,那忍耐了半日,已经数至澎湃难禁的一股热热的阳精就在迎春体内如同烈焰一般迸射出来,此时迎春穴儿在上,弘昼坐着yáng_jù在下,饶是如此,那迸射力气奇大,也有慢慢一股精浆直直烫入了迎春内壁,弘昼随着是一声长长的龙啸虎吼,将迎春整个身子箍入怀中,死死缠抱着迎春的娇媚乳肉,仿佛要用尽力气享用这泄身shè_jīng之时的无比欢娱,那迎春被射,再也无力说话,整个人都已经虚脱失神,只是瘫痪在弘昼怀中,两人便如昏死一般,又如八爪鱼一般缠绕在一处,却再也不能有所举动……
凡是片刻……屋内一片寂静,只有三人沉沉的呼吸声……那地上可卿却是凄凉,原来弘昼迎春如此春意尽兴,偏偏今日她却未曾登顶泄身……想着要在迎春已经彻底软倒的身子上再淫弄一番,到底心下尚有一片清明心田,知道万事以弘昼之欲念为先。眼见主人两度泄身有些疲累,拥着迎春的身子亦不知欲再如何,终究是不敢再只顾自己胡闹,只敢哀怨得偷看了弘昼尚且软在迎春xiǎo_xué中的阳根一眼
……
一炷香之后,天香楼后院之秋眠池中,一众丫鬟宫女滚滚得烧满了香汤,架上白纱遮帐,撒得一池桂花花蕊,池边供奉着干热的麻稠白巾,池内,三具白花花的ròu_tǐ在池中沐浴清洁。正中,是弘昼仰面向天,整个身子浸在水池中,只露出胸膛之上,闭目养神。亦不知是适才奸玩怡情欢愉所致,还是池水蒸腾所致,面目上皆是红润水汽,神色亦是平静恬淡如饕餮之后回味,左侧,一具雪花白般之白嫩ròu_tǐ,却被池水催得泛着阵阵羞红,一动不动得侧躺在弘昼胸前臂弯之中,任凭两乳荡漾半波之上,搭在弘昼胸前,脸蛋儿沉埋在弘昼肩上,仿佛婴儿深眠一般,只是气息起伏,略略随着池波起伏着胸膛美乳,美臀,长腿只在水中,交股缠绕着弘昼下身,亦不见丝毫澶动勾磨,再逗引弘昼欲念,却亦丝毫不知避羞遮耻,凭自己的私处耻毛美穴,偶尔擦弄过弘昼的身躯。正是已经被奸得半死,此时池汤之中,正昏昏沉沉想是惬意睡去之迎春。再一侧,却是可卿,此时整个身子埋在水中,只露着头脸,一头秀发用两根金丝绒绳绑定斜边,笑吟吟瞧着闭目的弘昼之躯干,手儿自在水下鼓动,细细瞧去,却是正在用一方白巾,擦拭着弘昼的胸膛小腹。
弘昼适才ap;;迎春,虽然所得之秘闻,亦是惊心动魄,只奸玩这等怯弱少女,又当着可卿那妖精似得身子之前,果然别有趣味,此时心满意足,搂着迎春,见这少女想是被自己奸得无力睡去,更添得意,闭目只是品味,虽然未曾连可卿一并奸了,等会子沐浴过后,天香楼上暖阁中,红鸳织锦绣被内,今夜必要三人同眠,只要自己愿意,自然可以再开数春。想着这世上拥有性奴之乐,果然不比妻妾情侣,亦不能比那青楼女子,真是可以任意妄为,只是尽兴纵欲,凭自己花样百出,所奸玩之女子,只得抛下自己的清纯贞洁,尊严人格,诗书礼仪,只是尽着自己的心思供奉自己百般奸污玩弄。
只是弘昼到底不比初来此地之事只顾荒唐度日,心下亦有几分城府起来。一面只是玩味适才之春意淫味,构想今宵之别种花样,一面也自思索着几幢日来缠绕之心事。这头一桩,便是自己丢下大内之事,溜进院子来已是两日,若是耽误了太多内廷事体,赶回头雍正病愈,自己再有荒唐之名,也少不得要被责骂,再不好多逗留的,明日必是要回紫恒殿去,侧眼看看怀中少女赤裸娇躯,未免总有些不舍。第二桩,这凤姐可卿两人不睦,他亦心知肚明,只是算来总是性奴争风,自己只是享受其间乐趣便了,只是怕两人斗得厉害越了分寸,若是荼毒了园中女子,催了鲜花败了嫩柳,到底可惜,岂非还是自己损失,少不得要均衡两人宠幸。今日自己一时贪欲,在天香楼中奸淫迎春,算来是给了可卿威风扫了凤姐脸面,想起前日自己三开凤姐之春,未免也有些愧于自己失了均衡。想来隔日需要设个法子,再来抚慰王熙凤。第三桩,则不得不思贾琏之事,本来依着自己的后代心性,毕竟不比古人杀伐无视,既然占了贾府满园春色,少不得要看顾贾家旧人,只想授意大理寺,将贾琏等秋缓之人轻轻放过,远逐边关也就是了。只是适才迎春所说之事,这贾琏说透了竟是个qín_shòu,坏了自己妹妹之清白,想着凤姐、平儿、迎春三个美人儿之童贞,都失于此子之手,如何不有些恨意,虽然自己如今已是收得众美,只管日夜奸玩淫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