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见她身子如此敏感多汁,性子却难掩傲洁,真正是欲洁难洁,更增奸污时别样快意,再看这少女身子如此容易润出水来,真正是娇滴滴难得美玉缠绵之躯,却偏偏包裹这层佛家皮囊,亦不免好笑,笑道:amp;;才这么碰碰你便不成了……到底是你伺候本王,还是本王伺候你?还是来尝尝你的真滋味罢了……amp;;说着,再也不能慢赏细品,就身子一压,便将自己健硕的身体,整个压到了妙玉身子之上。口鼻对着口鼻,双手压定双臂,胸膛蹭弄妙乳,两条腿缠绕着妙玉两条被未曾褪尽的裙子缠绕着无法太分开的yù_tuǐ,自己那已是怒昂龙马之yáng_jù,已经是胡戳乱点,只在妙玉的内裤四周只管硬挺挺得寻觅地方去顶。
妙玉到底本是较弱少女,被弘昼如此亢重的身子硬生生压在体下,但觉腹腔胸肌一阵痉挛,几乎都要难以喘息,此一番不比适才几番遭挑逗淫辱,但觉整个身子上满满俱是淫意羞味,口鼻里闻到的都是弘昼呼出得浓浊之息,一对椒乳更被压迫得紧紧变了形状,那下身紧要处,湿润粘黏,满是古怪酸涩之意,却被一根刚强硬挺的物什儿戳戳点点。每一次接触,都是对处子那贞洁身子新的突破。却又不知怎的,千般屈辱,万般悲愤之余,亦有丝丝点点,似乎是盼望着那刚强巨阳,来到自己内里最空虚之处,且自逞威得意,必有几多挠心。
弘昼此时顾不得身下的妙龄小尼身子娇弱难堪,但觉压迫着满满是温香暖玉,自四肢百脉,传来阵阵处子芳香带着幽幽的淫涩气味,便如同本能一般开始抽送自己的下体。明明尚未插入那美穴,亦只管先用还包裹着内裤的妙玉胯部的触碰厮磨,来满足自己yáng_jù那和少女ròu_tǐ直接接触的阵阵浓烈yù_wàng。才几下,快意自快意了,却更加觉得不足,手就下去一阵乱摸,只将妙玉那尚箍在粉腰边际得内裤边沿向下乱划,那小香薄棉,又如何禁得起这般摆弄,终于,伴随着弘昼和妙玉的呼吸愈来愈粗,伴随着妙玉那娇美的胯臀一阵挣扎禁脔,那条小小的白色莲花内裤亦被褪到了妙玉大腿上。妙玉此时亦只是呻吟喘息,哭泣哀啼,却再不肯出言哀求,她心下亦是一片死灰:自己那万丛绿中一点红,最要紧的所在,处子的羞处,最不得见人的桃源密处,那条缝儿,那片毛儿,那处佛前幽莲,人间仙境,终于是被身上的男子淫污了。自己纵然有千分不甘,万种禅定,奈何也知,世人断难抗拒这等人间极致诱惑,能奸入自己这等美貌无方的处子最贞洁之处,必是能令凡人魂逍魄遥之欢,又如何肯止于此时,何况自己毕竟乃是身上男子之性奴侍女,用此chù_nǚ之贞,操节之辱,肌肤之欢,去换取这男子的快感,是自己的份内之意,理上所当。此时,chù_nǚ失身丧贞遭辱再也难免,何须再有哀求之言。
果然,弘昼的下胯开始扭动移位,前后左右,摆弄那话儿,寻着角度方位要挤开护着妙玉之穴的两片肉儿钻进温柔乡里,口中只是胡言乱语amp;;呼呼,偏偏……偏偏要进去……你就真是菩萨……我也是要尝尝菩萨的肉味……amp;;.
妙玉听他如此亵渎,欲要再忍耻别转头去只是装听不着,奈何自己下身早一片润湿,股股香露自那羞人所在处渗出,每一滴都在言诉自己之羞耻无节。再片刻,但觉一个坚硬滚烫的物件,果然挤开了自己的防备,慢慢自那水润娇嫩的贝肉处推了进来。
她闺阁处子,如何吃得起这等疼痛羞耻,再是倨傲,也忍耐不住长声哀呼,身子仿佛是本能一般做着最后的扭动挣扎。奈何她身子早已酸软,这微弱乏力的扭动,说是挣扎,还不如是说是将臀胯随着弘昼的节奏摆动,慢慢迎合,将弘昼的yáng_jù迎接入自己的耻处,慢慢忍受其奸污玩弄。唯一用处,不过是将身子底下的雨水泥浆,更沾染一些到自己各处裸露雪白之娇躯嫩体上罢了。
弘昼但觉下体处被四周温软湿润的肉儿裹紧,但觉这四周的肉壁虽是层叠缠绵,分分寸寸俱有褶皱,刮着自己的yīn_jīngguī_tóu,舒爽到几乎要立马泄出身来,另亦感受到,那层层的褶皱,论其肉质来,却更是分外的滋润细腻,娇滴滴仿佛时刻要化为水般。难为着小小妙尼,口中空明傲洁,偏偏身子如此淫意浓浓,第一次供奉给男人玩弄奸污的私密妙处,竟然是这等嫩腻多汁,说贞洁初嫩亦是贞洁初嫩,若说幽怨淫意,亦是自有其幽怨淫意。弘昼亦不知天下何等美物可称名器与之相匹,只是能奸入这侯门小姐,佛前妙尼的私处,品味她被奸污时的屈辱,被破身时的哀怨,和那不得不自五内里自发渗出的种种快意,搀和在一起粉碎其贞洁执念,禅心佛念,真正叫是别有一番无可比拟之快感,更不想这少女身子如此水嫩,更可想而知奸玩之来,更有多少顶峰之乐。喘息着再略略向前顶送,混不顾胯下小佳人之哀鸣,但觉前方愈来愈紧实,guī_tóu处似乎顶到一片肉膜。便知是要紧处,略略忍了忍胯下的欲火,口中尚自调戏道:amp;;本王……要进去了……你可要再颂告颂告佛祖?看看佛祖能不能容得你?便是容不得,看看佛祖可能助你少些痛楚?便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