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青岩回剧组,叶恋看见她依旧是神色坦荡,仿佛昨天的事真的是广告公司出了差错,而不是她蓄意作为。
昨天怎麽了?生病了吗?叶恋笑着问候道。
嗯,身体不太舒服。青岩回道。
青岩好脾气,但是一旁的许然却气的很,她把蜂蜜水递给青岩说:小岩,你的病刚刚好,别再加重了。
青岩接过蜂蜜水,跟着许然去到一旁,坐了下去。
许然在她耳边小声,说:她心眼快成马蜂窝了,你离她远点。
青岩温和的看着许然,神情未变,淡淡的说:我知道。
青岩的戏快杀青了,拍最後一幕的时候,她被子弹打中,叶恋抱着她的头,两个人都哭了起来,明明之前叶恋蓄意陷害过她,但是此刻她眼中的情感是那样真诚,青岩抚着她的脸,叶恋摇着头,说抱歉。
这场戏,只拍了一条就过了。
许久之後,青岩知道,她或许是真的觉得抱歉,可是身不由己,她只能那样做。
拍完这部戏後,青岩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期,这期间源源不断的剧本送过来。许然先看第一遍,觉得好的就给青岩。
而贺东则是需要出国一次,外面有些事情需要他安排。
走之前的头一晚,青岩窝在他的怀里,问:为什麽要去那麽久?
事情总要办妥当,我不在的日子,有事你就找庄城,庄城办不了,就找李博仁他们,自己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贺东还是第一次需要出差那麽久,不过为了将一切事情布置妥当,他总是要去的。
嗯。青岩点点头,她坐起来,亲亲男人的嘴唇,说: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贺东倾身上前吻住人儿,轻易的撬开嘴唇,青岩知道男人明天就走了,心里很不舍,所以主动和男人的唇舌纠缠。
吻了一会,两个人就觉得浑身燥热,青岩伸出手去解贺东的衬衫扣子,然後将手上了男人坚实的腹肌。
青岩穿着睡衣,所以很容易就解开了,贺东一只手握住她前的柔软,另一只手探了下去。
真不想你走青岩模糊的说道,然後紧紧的抱住了贺东。
贺东露出一丝笑意,把青岩的睡衣完全褪下,然後细细的吻着她的脖颈,火热的吻来到前,他含住前的粉红,轻轻地咬噬吸允,很快青岩就有了感觉,嘴里不时的发出一些呻吟,嗯嗯
我也舍不得你宝宝贺东捏住花核,碾压揉搓,然後刺了一手指进去。
嗯嗯哈青岩抱着贺东的脖子,头垂在他前,亲吻着贺东的古铜色的皮肤。
贺东被怀里人儿的动作撩拨的越发难受,他感觉湿的差不多,将人儿抱起,扶着火热,了进去。感觉到被层层嫩包裹,贺东舒服的叹了一声,还未等青岩完全适应,就大力抽动起来。
啊哈嗯嗯嗯啊啊哈一阵阵快感向青岩涌去,她贴在男人的耳边,撩人的声音不断传进贺东的耳里,贺东喘着气,恨不得把人揉进怀里,一同带往国外,他将青岩放倒在床上,大力的挺动的腰肢,两只粝的大手在白皙粉嫩的皮肤上抚。
火热的坚挺不断刺向青岩的敏感点,她眯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一阵悸动,终於脑海里一片空白,泄了出来,一股花浇在坚挺上,男人加速抽了,也了出来。
贺东压在青岩的身上,的喘着气。青岩紧紧抱着身上的男人,前的柔软被压的变了形,男人的坚挺还在她的体内,不过一会的时间,男人又硬了起来,之後又是一轮全新的律动。
第二天,贺东准备走的时候,天刚蒙蒙亮,此时青岩还在睡梦中,贺东穿好衣服,吻吻青岩的额头,低声说:宝宝,我走了
嗯青岩半睁开眼,她抱住男人,软软的说:你早些回来,我在家等你。
闻言,贺东心里一暖,含着红唇,吻了好一会,才放开人儿,说:睡吧。
郑先生。一个穿着粉色短裙,色丝袜的女人站在郑天裕的办公室里,她画着浓浓的装,看着漂亮,却也有些假。
你是?郑天裕翘着二郎腿,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我叫郑笛儿,郑先生应该不认识我,不过我们既然同姓,那也必定是有缘分郑笛儿缓缓上前,慢慢的坐到宽大的办公桌上,两条诱人的腿伸展开来。
哦?那是什麽缘分啊?说来听听?郑天裕带着戏谑的笑容,问道。
我知道郾城有两大家,一家是郑先生,另一家是青运,都说两家势均力敌,可是郑笛儿倾身上前,看着郑天裕的眼睛说:郑先生您心里也明白吧,郑家早就不如以前了
郑天裕一笑,拍拍郑笛儿的脸蛋,转而面色冷淡,说:你想说什麽?不如明白说出来。
呵呵。郑笛儿轻轻一笑,说:您和贺东是对头,巧,我和他也是对头。她脸上露出狠,眼睛里都是恨决。
贺东跟我是对头,可是我不打算做什麽。郑天裕不是傻瓜,他不会让随随便便一个女人就拿他当枪使。
郑先生,别怪我说话直,不是你不做,而是如今的郑家已经没办法扳倒青运了吧?郑笛儿站起来,在地上走了两步,接着说:可我能帮你,我身後的人也能帮你,郑先生何不和我合作一回呢?
你身後?是谁?
抱歉,我暂时不能说,不过如果郑先生担心的话,我也能理解,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要在东娱作为新人出道,到时候郑笛儿掏出一个名片,放到办公桌上说:我们再联系。说完,微微一低头,便离开了。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