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看起来比较聪明一点而已,根本一点儿也不卑鄙。 。况且,神意师祖会惹怒了龙王,都是为了救多多一命啊,当时我也在场,我比你更清楚他的为人!真是好心没好报,神意师祖不惜一切也要救多多一命,却反而还被你给责怪了。因为倒楣身为魔皇的儿子,他的好心全让你给扭曲了,我为师祖真感到不值!"
同时受到他们两位的苛责,小青不禁惭愧的垂下眸来,低声道:"大概是我想太多了,我只是感到很奇怪,蛇郎君又不是地界的大妖魔,只是区区一条宠物蛇,他怎麽会让那条蛇来护送你们出去?为什麽他不亲自来送呢?他不是也想离开这里吗?一起逃走不是更好吗?就算被发现了,只要他与你们同在一艘船,凭着他魔皇之子的身份,水底魔兽跟黑山老妖还敢对你们下手吗?我一直感到事情那里不对劲,我觉得……好像神意君是在以你们为饵似的……"
"你误会我师父了!"阿布义正辞严道:"师父对地界根本不如蛇郎君来得熟悉,他自己都被困在这里了,他怎能出得去?他若跟着我们同行,那麽我跟苟友便毫无机会离开地界了,魔皇怎麽会轻易的让好不容易才回到地界的自己唯一血脉逃离这里?"
苟友附和道:"是啊,小青你不能因为神意师祖的计画失败了,便怀疑起他来了!我跟阿布急着想离开这里,也是因为不想连累他的啊。被迫娶万年树妖,是会被吓到‘精’神崩溃的,师祖他比我们俩个都急着想要逃离地界呢。"
"你们说得有道理。"阿布与苟友同时义正严辞的谴责着她,小青突然感到自己似乎真的疑心病过重了。大概是神意君身上着流着魔皇的血夜,令她龃龉的缘故吧。她忙不迭道歉道:"是我错了,是我想太多了。你们别再责怪我了。"
阿布跟苟友对看了一眼,然後意兴阑珊的开口道:"我们想去找师父说一些话儿,晚一点回头再来看你吧。"
小青见两人真的生气了,也不好开口说想要跟着去,只好低声回话道:"那麽。回头见了。"
阿布跟苟友悻悻然地与小青道别之後。走出宫殿大‘门’,便瞧见蛇郎君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蛇郎君迅速的蛇行挨了过去,挤眉‘弄’眼地冲着他们笑道;"凭着大护衞夫人的关系。今後你们可以在地界里随意的走动了,你们高兴什麽时候来看她都可以,以後再也不用被闷在房间里了。"
苟友撇撇嘴道:"看来多多这个大护衞在地界的地位真的是‘挺’高的啊,我们偷溜出地界的事居然没有受到任何的处罚。现在还可以大大方方的到处跑了。魔皇的大护衞居然比起魔皇之子还要威风许多,这里到底是个什麽奇怪的世界啊?"
师父为了保护他们。担心他们不小心闯了祸,因此才会将他们给关起来,而多多的一句话,却可以凌驾於魔皇之子之上?
阿布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丧气道:"魔皇愈是重视,代表多多愈是无法离开妖魔界的啊!"
苟友听了便急忙道:"咱们还是快点去找神意师祖想办法吧,咱们一定要把多多给救出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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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郎君在最前方蛇行替他们引路。阿布与苟友则不发一语,垂头丧气的走在小径上。
沉默了良久之後。苟友踢了一踢脚上的石头,低低的开口道:"阿布,晚上一起喝酒吧,今晚咱们喝个烂醉吧。不只是多多被魔化之事,是为了他跟小青……我知道其实你的心里跟我一样感到很失落,可是,我们不能被别人看出来的是吧?"
自从离开小青的住处之後,阿布的眉头始终紧紧的蹙了起来,不仅愁眉不展,眼底始终带着一抺淡淡的失落。
阿布低声道:"多多不仅被打去了仙胎,还突然跟小青成亲了,一时之间我还无法接受,得一段时间缓一缓才行。"
苟友抬头看着她,端详了好一会儿,然後心有戚戚焉的开口道:"阿布,你感到很失落,甚至有点伤心吧......."
这句失落说中了阿布的心声,她眼泪终於滴滴嗒嗒,跟串落的珍珠似地从脸庞滑落了下来。
"虽然你曾经答应过小青,不涉入他们的感情,可是现在多多真的被抢走了,就算是自己的好朋友,心里还是会觉得微微的酸楚吧,毕竟多多是你的并蒂莲啊,又不是一般的关系。可是既然已经成了事实,我们还是得接受的,咱们不能失去了多多,还得同时失去了小青,总得打起‘精’神来,笑脸迎着他们,这样才不会连朋友也做不成了。可是心里这麽憋着还是会生病的,这个时候喝酒最好了,老大失意的时候经常会说一醉解千愁,酒在这个时候就是个好东西,真正他马的好东西啊!"
忍隐了许久的阿布终於抺着眼泪,哽咽道:"晚上,咱们一起跟酒当好朋友,一醉解千愁吧。"
走在最前方的蛇郎君回头瞥了他们一眼,冷嗤了一声道:"笨蛋,真把这里当成是自己家了?你们那里来的酒可以喝啊?能找谁要去?"
苟友迅速的变回狗形,挨在蛇郎君身侧,与他并行,朝着他挤眉‘弄’眼的谄媚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办法的,替我跟阿布‘弄’几壼酒过来吧,我把黑山里的其中一间‘穴’屋送给你。"
蛇郎君吐着毒蛇,发出嘶嘶嘶的声音,然後一脸的鄙视,冷声道:"哼!你那几间破屋子本郎君才不稀罕呢。"
苟友道:"我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