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行,你要不要也来玩玩,在这里这娘们真是刺激啊!],阿广拉上拉链后对着阿行说道。
阿行摆了摆手道:[今天晚上我订了酒店,有的是时间这女人。],他走到我跟前托起我的下巴问道:[妳说是吗?老师,今天晚上陪不陪我们玩?]
[呜是],我眼里满是羞愤的泪花。
台北市飞机场,程朗和他父亲和哥哥一下飞机便看到阿雨来接,阿雨暗中把我家的地址和钥匙交给了阿朗,便识趣地引开父亲和大哥,让阿朗独自前往我家。
阿朗来到我家,打开房门,兴奋的喊道,[晓薇,晓薇]
没有人回应。
[还没有回来吗算了,我还是先把饭做好等她吧!],阿朗心道。
可是阿朗心中怎么也没有会想到,我正在东成国际大酒店的套间里,让两个男人同时奸着。
这是最后关头了,世业还差10的股票,这时候绝不能和阿行翻脸,否则如果明天阿行不继续抛售股票,世业就不可能赢,我的计划就前功尽废了。这是黎明前的黑暗,我怎么也要忍下去!
酒店里的我木然的站在那里,流着眼泪任他们喘着气tuō_guāng我的衣服。
[来吧,我要好好的享受妳的身体!]
阿行隔着罩迫不及待的揉了起来,并把我从后面按到在地上。而阿广则早已经脱下自己的裤子,拨弄着已经坚硬的,准备在我的嘴里发泄自己的yù_wàng
而阿朗,他为了让自己的女人回来能够有个惊喜,能让她在忙完公司的事情后能够回来好好的休息,好好的度过今晚美好的时光,特意亲自下厨房准备今天的晚餐,他一边弄着一边哼着小曲子,显得是十分的高兴和兴奋。的确,在香港这么长的日子,今晚可以很好的和自己的女人度过一个疯狂的夜晚了。其实阿朗和我认识了五年多,却是离多聚少。
可是,在酒店的套间里,我也在哼着小曲,那是让男人兴奋的呻吟声,阿行的yáng_jù在我的胯间奋力的抽动着,时不时的还啪的一声,拍打的我那雪白的屁股。yáng_jù的每次抽出都能够从我的最深处带出一丝丝的,而阿广的脸上早就露出了满足的表情,他低头看着我吮吸着他的yáng_jù,我的嘴角边流下了丝丝的口水,他感觉到我的舌头在不停在他的头上翻滚着。这样的刺激让他不自己的昂起了自己头,双手按住我的头部,开始准备着最后的疯狂
自从我进入房间里,就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可是我不想,实在是不想任由两个人玩弄我的身体,更何况阿朗此时应该已经到家了。我知道阿朗此时是更需要我在他的身边。如果自己不同意,只能让时间拖得更久,让阿朗等得更长。我只有违心的主动去满足他们的shòu_yù,才能让自己尽快的脱身,才能让自己尽快的回到家里和自己的丈夫团聚。
我开始在两个男人面前卖弄自己的身体,主动的去勾引他们无限的yù_wàng,尽早的让他们达到高潮。我主动的向后顶着屁股,迎合阿行的抽动,我的舌头主动的寻找阿广的头,刺激的他的关键神经。
渐渐的,我在自己的主动行动中开始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妓女,是个十足的婊子。我开始沉醉于男人的爱之中,觉得自己的道里有如开闸的洪水,泛滥不可收拾。我觉得自己的房在陌生男人的挑逗下发胀,觉得需要男人们更加疯狂的蹂躏。我扭动着自己的身躯,这样可以造成男人误以为我还矜持的挣扎,激发他们更疯狂的yù_wàng。
果然,他们上当了。阿行紧紧的握着我的腰部,更疯狂的抽,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阿广死死的按住我的头部每次都做最深的入,yáng_jù每次都能触到我的喉咙,强烈的窒息感和动人的悦耳的抽查声,喘着气的呻吟声,让房间里的三个人在不久后达到了疯狂的高潮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阿朗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但他并没有什么心思看,不断的上下换频道。他已经给lw公司打电话了,没有人接听。
[晓薇干什么去了呢?她明明答应了我的,难道她还是不愿意见我吗?],一连串的问题在阿朗的脑子里冒了出来。
他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不停的看着窗户外面的马路,希望能看到我的身影。我在美国读大学的四年,阿朗在香港专心经营,我毕业回来生孩子,拒绝阿朗陪同,也没有让他知道。这次阿朗回来,他下决心要好好的带着我出去旅游,散散心,好好的享受着一起生活的时光。
酒店里的我趴在地毯上,我的嘴角处一丝白色的挂在上面,眼眶湿漉漉的,但是没有泪水流出来,干涩的眼神,无助的表情,凌乱的头发,无不体现出我那坠入地狱般的悲哀感受。我努力的爬了起来,痴呆的望着那两个无耻的男人,轻轻的转身无声的走进了浴室。
哗哗的水声传了出来
阿行似乎还未尽兴,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他胯下的yáng_jù再次膨胀了起来。他一边抽烟一边幻想我那迷人的身体,呼吸的频率越来越快,很快他灭了烟蒂,快步走进了浴室。
[啊,不,不要了,放过我吧,我要回家],我哭泣的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