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美妇虽然剑法奇,但围攻的五人一直采取游斗,因此,中年美妇连攻数剑,仍然不能突出重围。
此外,在五丈外尚有一男一女及一个矮胖青年凝立着。
正中一人虬髯横生,面如锅底,哇!说多黑就有多黑。
他面如锅底浓眉虎目,血口狮鼻,一身花缎劲装,腰束大英雄锦,头上那顶英雄帽尚缀着几个颤动不已的红绒球。
他正是老猪哥绝命太君,瞧他已经年逾六十岁,却故意作帅哥打扮,可见他是人老心不老。
在绝命太君的身侧尚立着一个浓妆艳抹,红衣绿裙,徐娘半老,手握鸾凤刀的风骚女人,她正是他的老姘头。
至于那个手持练子锤的矮胖青年则是风骚女人的拖油瓶,由于他敢拚善战,颇受绝命太君的重视哩!
他们三人此时正惊诧的瞧着那位外表柔弱,却身手不凡,心狠手辣的素装女人,越瞧越疑问多多。
素装少女却怒声叱句:绝命太君,你们想倚多为胜吗?哼!我叫你们尽死崖上!说完,飞身疾扑向绝命太君。
两声暴喝之后,两名凶僧各迎向素装少女。
持铲的一招横扫五岳拦腰扫到,用杖的一式泰山压顶当头砸下,声势居然威猛异常哩!
素装少女冷冷一笑,飘身一闪,立即脱出铲光杖影外。
就在她飘然闪出来之同时,立听一声娇叱及一声大喝,风骚女人已经和矮胖青年两人同时飞身扑至。
风骚女人飞舞鸾凤刀,幻出一片如山刀影直向素装少女罩来,矮胖青年急抖练子锤,快如流星直奔她的面门。
素装少女立顿身形,宝剑疾挑击来的练子锤。
矮胖青年立即将练子锤熟练的收回,那两名凶僧同时怪叫一声,各挥铲杖再度飞身扑至。
素装少女面对四人之挟攻,仗着湛的剑法及滑溜的身法,不但攻守自如,而且尚能不时的攻向绝命太君。
绝命太君心中一火,一扬手中的钢鞭专门猛砸素装少女的宝剑,以便其余五人从旁攻击。
这招果然有效,不到盏茶时间,素装少女的剑招及身法,便越来越缓,漏洞也越来越多了。
伍顺在旁等到她们母女皆已经改采守势,而且岑岑可危了,立即掠上大石喝道:哇!下课了!
众人对于这种中气十足,语气别致的喝声甚为感冒,因此,不约而同的收招朝伍顺瞧来。
伍顺一指绝命太君喝道:老仔,你知道你的这身打扮好像是马戏团里面的大马猴吗?
绝命太君气得全身发颤,咬牙切齿道:小子,本太君向你保证,你今晚非死不可,而且会死得很惨!
哇!少臭屁啦!少爷见多了,听久啦!光说不练是罩不久,唬不了啦!手底下见真章吧!
野头陀勃然大怒,环眼一瞪,暴吼道:好狂妄的小辈,诚心前来找碴,佛爷就先宰了你!
大喝声中,飞身前扑,手中那把雪亮的大戒刀挟着一阵寒风向伍顺的天灵盖疾砸而下哩!
哇!猴爷来了,看我耍猴戏吧!话未说完,身子横闪出三尺,砸至头顶的戒刀立即擦肩而过。
野头陀一刀砸空,神情暴怒如狂大喝一声,低头躬身,那颗铁头立即猛向伍顺的前。
素装少女立即惊呼出声。
伍顺却不慌不忙的伸出左掌,叭!一声五指立即抓住野头陀的头顶,右手一扬,立即撕下他的左耳。
一声杀猪般惨叫之后,野头陀立即将戒刀削向伍顺的双膝,存心让他客串一玖孙膑。
他刚扬刀,伍顺以右手代刀,疾划一下之后,真气立即划破他的腕脉,大戒刀立卸随着惨叫掉了下去。
卜!一声,凌利的刀锋立即将野头陀的右脚掌截断,疼得他怪叫一声,用力的向外一挣。
伍顺的左掌五指一扭,波!一声,野头陀的颈项当场被扭断,仰身倒在二尺外当场嗝屁。
这些动作写来甚慢,却动作甚快,众人只听见野头陀一直在惨叫,尚未瞧见伍顺的动作,便发现野头陀嗝屁了。
因此,他们立即惊骇的瞧着伍顺。
伍顺哈哈一笑道:这场猴戏彩吗?
两名凶僧厉吼一声,铲杖疾砸而来。
伍顺身子一蹲,双手一抬,左右开弓的弹出十缕之后,然后朗声叫道:小心老二及蛋黄!
两名凶僧正在半空中,一见果然有五缕嘶嘶剧响的指风疾向自己的胯下,慌忙掉转兵刃护住下身。
伍顺的双掌倏翻,食中二指各一并,一戮,两道柔指风迅即疾而去,立听叭!叭!及惨叫声音。
两名凶僧的印堂各被戮中,脑袋一开花,迅即倒地嗝屁,这手骇人的功夫立刻震住众人。
伍顺却含笑起身道:老猪哥,我看还是你自己来报到吧!免得那六人又进入枉死城。
矮胖青年厉吼一声:你找死!急抖练子锤掠来。
母子连心,风骚女人立即舞动凤鸾刀挟击而来。
伍顺右手一招,身子向后一掠,野头陀掉在地上的那把厚背大砍刀似长了翅膀般已经飞入他的手中。
伍顺刹身甫扬刀,矮胖青年已经振臂抖出炼子锤,一阵哗啦声中,练身已经卷住刀身了。
伍顺佯啊一声,正欲振劲稳住刀身,风骚女人已经将鸾凤刀舞成一片如山刀倒疾扫而来哩!
矮胖青年喝声:松手!立即振腕一扯!
伍顺喝声:你中计了!顺势一振,大砍刀疾飞而去,迅即穿过矮胖青年的膛将他钉在地上。
伍顺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