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之后,整个大厅就剩下我们民调局的几个人还有郝正义和鸦了。

天花板掉落产生的灰尘在大厅内四散开来。不知道舞台上面是什么情况,会不会再有什么东西掉下来。我还没上去,一头血的郝正义带着鸦先走到我们这 边来了,他直接冲着萧和尚说道:萧顾问,我们是不是该谈一谈了?说罢他向萧和尚身后的孙胖子瞟了一眼。郝正义一连做了三个动作,拦住了我,和萧和尚说 话,最后却看了孙胖子一眼。

萧和尚看了郝正义一眼,现在这种情形已经容不得他再摆架子了:你想怎么样?直说吧。郝正义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现在这样的情形是 我们之前都没有遇到过的,阴阳五行不乱,却一个接一个地有人横死,按我们所学的理解,就连大罗金仙恐怕也做不到。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在我们几个人的 脸上扫了一眼,又说道,现在看起来就是两种可能:一、今天就是姓谢的人不走运,死了这么多人就是巧合了,而且看样子这种巧合一时半会还结束不了他 说到这时,孙胖子插嘴说道:不用这么多开场白了,你就直接说二吧。

话被孙胖子打断了,郝正义却没有丝毫不满的意思,他微微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还有一种可能,这是一种我们之前没有接触过的术法,它不存在于 任何典籍,和我们之前接触的术法完全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颠覆了我们对术法的认识。这种术法不见得要强过我们所知的术法,但是我们对它一无所知才是麻烦 的。我们感受不到它,它可以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随便杀死任何一个人,而我们只能等到人死之后才能发觉

郝正义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萧和尚紧锁着眉头,看得出来他的心里已经开始多少认同了郝正义的第二个可能。但是这种说法有些匪夷所思了,萧和尚也不 敢盲目地相信自己的判断。郝正义说的是中国的术法,雨果主任插不上话,但是却不妨碍他时不时向郝正义点头,表示自己赞同他的想法。而一旁的杨军就是面无表 情地听着,没有任何回应

郝正义接着说道:不过现在有一个细节可以肯定,到现在为止所有的一切都是冲着谢家的人去的,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相对是安全的。也许通过这个细节,我们能找出来到底是谁和谢家人有这么大的仇的。

他的话刚刚说完,孙胖子就说道:不是我说,我就怕等你找到这个人的时候,谢家的人都死绝了,开始轮到其他不相干的人倒霉了。郝正义对待孙胖子的态度出奇的好,他点点头说道:如果是第二种想法的话,那我们两拨人能联手合作,把那个幕后黑手揪出来也许没有那么难。

萧和尚听了这句话之后,抬头看着郝正义说道:联手?怎么个联法?郝正义解释道:我们感觉不到这个术法,但是不代表这个术法能绕过我们的阵法,把所有姓谢的人集中在一起,周围摆上我们的阵法,有七成以上的机会,我们能反嗤这种术法。

我听了之后马上想到一个问题:如果那种术法能绕过我们的阵法呢?那么这些谢家人就不是零售,改成批发了,大伙一起下黄泉了。郝正义看了我一眼,他对我说话的语气,明显要比对孙胖子生硬:如果我们的阵法拦不住的话,那么这些谢家人死光也是早晚的事。

我还是觉得不妥,要再次发表不同意见的时候,台上出场的位置,有人对我大声喊道:哥,过来帮我搭把手!你弟妹晕倒了!

我弟弟的话吓了我一跳,循着他的声音看过去,就见我弟弟和伴娘两个人将谢莫愁抬了出来。我和孙胖子跳上台,搭手一起将谢莫愁抬下来。一番查看, 谢姑娘倒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头部受了一点外伤晕了过去,除了头部有一处擦伤已经被包扎好之外,身上再没有别的伤痕。刚才他们在后台听见天花板掉下来的一 声巨响之后,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谢姑娘着急出来,手忙脚乱之下将自己绊倒了,头部碰到桌角,当场就撞晕过去。

当时,比起我那位已经乱了手脚的弟弟来,那位叫郭小妮的伴娘就可靠多了。郭小妮是当地医院的护士,确定了谢莫愁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当场撕下自己 的裙角,给她进行了简单的包扎,才又和我弟弟一起将谢莫愁抬了出来。萧和尚也给谢莫愁号了脉搏,确定没有大碍,用力掐了谢姑娘的人中,谢莫愁嗯了一声 才悠悠转醒。

这时,大厅的大门突然被人撞开,谢厐从外面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我二叔跟在他的身后。他刚才一时急火攻心,加上年纪大了才突然晕倒,让人架出去 被冰冷的海风一激又清醒了过来。醒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宝贝女儿还在酒店里,当时也顾不得了,爬起来就跑回了酒店。刚才的惨象还历历在目,没有人敢跟他回酒店 玩命。最后还是我二叔担心他儿子的安全,才跟着谢老板一起进了酒店。可怜谢厐这一方富豪现在只得孤零零地冲进酒店,身边只跟着他的一个老亲家。

看见自己的女儿无碍,谢厐的脸上才有了一点人色,绷着的弦总算松了下来。看着桌子上面趴着谢区长的尸首,舞台上面还有几具半露的尸骸,谢老板无 力地坐到了地上,突然开始号啕大哭起来:我这是作了什么孽了嫁女儿嫁出来这么大的祸你让我以后怎么有脸再见这帮亲戚让我跟他们一起走 吧二叔和我弟弟搀着谢莫愁过去劝了几句,谢厐越劝越来劲儿,七十多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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