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不是白痴,她岂听不懂“临幸”二字,乃是什么意思。
那意味着,今天晚上,颜良将会来占有她,而她大乔,也将从堂堂江东小霸王的遗孀,沦为暴君颜良的玩物。
而且,听那婢女的意思,颜良竟似不打算只“凌辱”她一次,而是要把她长据在这铜雀台上,长久的占有她,随时随地都可以享用她。
大乔的心底,一股浓浓的羞意,如『潮』水般涌上了心头。
那冷艳高贵的脸上,霎时间写满了羞愤之『色』。三国之暴君颜良620
感觉到受辱的大乔,拂袖转身,大步便想离开这屈辱之地。
婢女却忙一挡,问道:“夫人这是要去哪里?”
“我要回府去,这种地方不是我该来的。”大乔满脸愤『色』。
婢女却道:“这是大王的诏令,夫人怎敢不从。再者,夫人原来的那座府院,大王已赐给了大臣,从今往后,只有这里才是夫人的家。”
大乔花容又是一变,此时的她方才惊觉,颜良竟是做得这般绝,铁了心要占有她,连退路都不留给她。
羞愤下的大乔,脸『色』愈加通红,气得是呼吸急促,丰满的双峰也随着起起伏伏。
“走开,就算我的家没了,我也不会留在这里。”羞怒压过了理智,大乔非要走不可。
婢女们急是相拦,却又不敢对大乔太过动手动脚,眼看就要拦之不住。
“怎么回事,为何这般吵闹。”房外传来一声清喝。一名美艳绝伦的少『妇』,盈盈而入。
大乔抬头一看,身形又是一震。
来者。正是她的妹妹小乔。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乔不悦的质问道。
婢女们忙是大乔不肯遵王命,非吵着要离开之事,禀知了小乔。
小乔叹了一声,拂袖道:“尔等先退下吧,此事由交我来处置。”
婢女们如释重负,赶忙躬身告退。
一众婢女退去,诺大的精致房中。只余下了她姐妹二人。
姐妹四目相对,大乔的眼中,充满了羞愤与失望。而小乔却神『色』如常,绝美的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微笑。
“姐姐,这铜雀台这般华丽,岂不比你那座破落的府院要强十倍。你就安安心心住在这里便是。何苦还要走呢。”小乔笑着劝道。
大乔冷哼一声,不悦道:“此间再华丽,也非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住在这里。”三国之暴君颜良620
“唉,姐姐呀,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你还是这么的不通事理。”小乔叹了一声,“什么你家我家。这大半个天下,都是楚王殿下的。殿下说哪里是咱们的家,哪里才是呀。”
“你”大乔欲辨,却又无言。
她虽然羞愤难当,但却又不得不痛苦的承认,自己妹妹的话虽然残酷,却又是不争的事实。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所谓的家,不过是王允许你暂住在他的土地上而已。
“我宁可流浪街头,也不住此娼『妓』之所!”大乔愤然一喝。
在大乔高贵的眼中,这铜雀台就是一座“娼『妓』之所”,而藏于众屋的那些美人,不过统统都是厚颜无耻的娼『妓』罢了。
连她的妹妹小乔,也不例外。
表情本是淡然的小乔,听着这极尽侮辱的话,花容也是微微一变,眼眸中掠过一丝愠『色』。
“原来,妹妹我在姐姐你眼中,只是一个娼『妓』而已。”小乔冷笑道。
大乔神『色』一动,似是意识到言语有些太过jilie,伤害到了自己的妹妹。
只是,伤人的话已出口,想要收回来已不可能。
暗暗一咬牙,大乔正『色』道:“这铜雀台上的女人,听闻她们曾经大多都是出身名门,有的是自己父亲被颜良所杀,有的是丈夫为颜良所害,而她们呢,却竟还厚着脸皮,奴颜卑膝的去伺候她们的仇人,这样的女人,简直形同污秽,连娼『妓』都不如,这铜雀台,不是藏污纳垢之所,又是什么!”
大乔是铁了心,丝毫不顾自己的妹妹,痛斥了一番铜雀台中的这些美姬。
一句“连娼『妓』都不如”,只将小乔听得是面红耳赤,勃然变『色』。
愤怒之余,小乔非但没有发作,反而是大笑了起来。
那笑声中,充满了讽刺。
“你笑什么!”大乔狐疑的质问道。
小乔收敛了笑意,冷冷道:“姐姐说得可是大义凛然呢,妹妹倒想问一问,姐姐你现在穿的是谁给的?用的是谁给的?吃的又是谁给的?”
一连三句的反问,直将原本慷慨的大乔,问得是哑口无言。
穿的,用的,吃的,当然是颜良所赐。
只是,大乔却不愿意开口承认。
“殿下养活着姐姐,好吃好喝的供着姐姐你,而姐姐你还对养活你的人,如此的恶语相向,姐姐,你倒是真有骨气呢,妹妹我佩服啊。”小乔被惹恼了,也不甘示弱的讽不大乔。三国之暴君颜良620
大乔神『色』一震,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尴尬了片刻,大乔强作从容道:“那颜良之所以供养于我,还不是做给世人看,显示他的仁慈,以收江东的人心。”
听得此言,小乔又大笑起来,这一次,讽刺的意味更加浓重。
大乔神『色』愈加尴尬,似乎连她自己也意识到,自己说这话时底气不足。
“楚王是什么样的人,他在江东杀了多少人,不服的人早给他杀光,他还需要收买人心吗?”一语反问,小乔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