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同样挂着震惊的之色的,还有瑄王府内的众人、夜空下的隐卫,人人都震惊于南风玄佑还活着的事实?他不是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吗?眼前这个身材矮小,身形佝偻,戴着恐怖面具的人,会是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吗?怎么可能?
“你冷静点。”南风玄翌神色一柔,将她揽进怀中,轻声哄道。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明潇溪一边用力的睁开南风玄翌的束缚,一边用愤恨的眼光怒视着南风玄佑:“你这个恶魔,你居然还没死?我要为我的孩子报仇,报仇,你放开我,放开我..。。”
情绪已严重失控的明潇溪,奋力的踢打着南风玄翌,南风玄翌无奈之下点了她的穴道,怀中的女人这才安静下来,他满脸歉意的看着她:“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话落,将她轻轻提起她的腰带,轻轻一掌,已把她催送进钱管家领着的隐卫圈里,丢下一句:“好好照顾她。”转身朝南风玄佑走去,明潇溪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的往下落:“不,不,南风玄翌,你不能这么对待我,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南风玄佑扫了眼情绪激动的明潇溪,又看了眼面无表情朝他走过来的南风玄翌:“你爱惨了她吧?”
南风玄翌凝向他,眸里流光潋滟深沉:“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对于他刚刚的问话,并没有做出回应。
“本王若就这么简单的死掉,未免太可惜了点,这么快就认出了我,啧啧,还真是没意思。”南风玄佑一脸的遗憾,让南风玄翌勾唇一笑:“你想要怎么样?”
南风玄佑眸底闪过一道嗜血的狠芒:“怎么样?这还用问吗?自然是夺回本王的一切!”
“你的一切?你曾经拥有过什么?你的一切?嗤,南风玄佑,别再做一年前那个傻梦了,梦已醒,你能活着,已经是上天怜悯,若还想继续那些无畏的争斗,你的母族也会一并折进去,何必呢?”南风玄翌双手负背立在夜空下,漫天的雪花越下越急,轻飘飘的落在他的发间,他的身上,衬得他越发的清冷。
南风玄佑‘哈哈’一笑,声音苍凉而悲怆,“何必?呵呵,南风玄翌,为了那一天,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可结果呢?居然败在了你们兄弟三人的手上,你让我放弃,凭什么?”
南风玄翌淡扫了他一眼:“放了她,这是男人之间的争斗,与她们女人有何干系?”
南风玄佑看着他嘲弄戏谑的一笑:“放了她?又在痴人说梦了吧?一年前我能让你九个月的孩子胎死腹中,一年之后,我同样也能让你这个未成形的孩子一掌流掉,哈哈哈哈..惊涛骇浪。。”明屏溪的当。
凝嫔先是震惊于这个佝偻男人的身份,而后在听到他这一番嗜血残忍的话后,嘶喊着,用力的推着他,挣扎着喊道:“不,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求求你王爷,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他才两个月啊,他才两个月不到,求求你,妾身求求你,别伤害他,别伤害他!”
南风玄佑的笑透着寒意,掐住她下颚骨关节的手,突然往下一卡,在凝嫔凄惨尖叫的同时,右掌突然抓起一股摄人的力道,朝着凝嫔的腹部拍了过去,南风玄翌梨花白色的长袍在夜风中扬起一道完美的弧度后,已经跃至垂花门上。
然而,还未待他站稳,那记原本挥向凝嫔的掌风却突然朝着南风玄翌的面门呼啸扫过,凝嫔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惊声尖叫:“啊...皇上,小心呐!”南风玄佑蹙眉,眼底一道厉光闪过,左手突然松开凝嫔的下巴,对着她的胸口就是结结实实的一掌,凝嫔吃痛,‘噗’的一口吐血倒了下去,就在她即将重重落地之际,黑衣隐卫蓦然出现,将她接了个正着。
南风玄翌瞥了眼吐血晕倒的凝嫔,抬眼看着南风玄佑,眸光微沉:“你好狠毒的心!”
“狠毒?比起你的杀人如麻来说,我又算得了什么呢?南风玄翌,今日,就让我们来分个胜负吧!”话落,双掌合并,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挥向南风玄翌的面门。南风玄翌却冷然不惊的立在墙头,嘲讽的视线冷冷的看向南风玄佑,在他的掌风即将靠近他的最后一瞬间,身体翩然跃起,腾空立在空中,衣袂鼓动,周身瞬间弥漫出铿锵的杀气。
南风玄佑冷冷一笑,紧跟着一跃而起,两个人自空中交手,周围气流翻腾。随着雪越下越大,一白一黑的身形在夜空中不停地变幻着招数...内转眼间已经被雪覆盖,原本杀戮血腥地味道也被大雪所覆盖,有的,只是斑斑点点的血色和凸起的死人。
明潇溪磨牙切齿的看着钱管家,张着嘴干干的说着:“解开我的穴道,解开我的穴道。”
钱管家将她拉到了屋檐下,还命人将她的大氅披在身上,避免她因站在寒风中过久而染上风寒。他一边吩咐人注意南风玄翌那边的动向,一边派人去请御医救治身受重伤的凝嫔,忙的手忙脚乱之际瞥到潇溪气鼓鼓的腮帮子,他老脸不自在的抽了抽,一脸为难的看着她:“娘娘,皇上的武功很好,您就放心吧,他不会放过他的。”
明潇溪仍不妥协,死死的盯着他:“给我解开穴道,现在、立刻、马上,你家皇上中了毒,中了毒听到了吗?难道,你们就没感觉到不对劲吗?现在你们运功看看,看是不是浑身无力?”
钱管家闻言,瞳孔瞬间一缩,暗自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