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颜抖着唇,神色激动的看着北堂瓒:“那,那他是不是,是不是就是那个掳走溪儿的人?”
北堂瓒诧异的看着冰颜:“娘亲,您怎么连这个都猜出来了?”
没一他这。冰颜没心情跟他开玩笑,一脸激动的看着北堂虞:“虞哥,你想起来了吗?当初在雪山上,溪儿的旁边不就站着一个黑衣老者吗?他的年纪不正和爷爷的年纪相仿吗?只是,只是他的身材还有那张脸...。”
“是被当年的南风涧害的...。”北堂瓒幽幽的一句话,让冰颜、百里灼眼中同时一黯,而后两人齐齐抬头:“那他现在在哪里?”
北堂瓒摇摇头:“不知道,当时说是要在山下等我们,或许临时发生了别的事,没有等到他,反而等来了如影宫的人,现在大家都身中胭脂醉,怕是,要耽搁一段时间了。”
“那可不见得。”突如其来的女声,让蓝凤身体一颤,冰颜、北堂瓒等人猛地回头,诧异的看着那个从阴影中走出来的橙衣女子。
“刚刚还那么热闹,怎么看到我不说话了?”冰颜率先回了神儿,惊讶的看着她:“溪儿,你怎么进来的?”
“光明正大走进来的啊?这里的人都被迷晕了,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呢?是不是啊,我最最最亲爱的,师傅?”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直喊得蓝凤浑身起鸡皮,讪讪然的看着潇溪,干笑两声:“呵呵,溪儿啊,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看来师傅真的是老了,您这张脸不就是最好的凭证吗?”蓝凤摸上自己的脸,猛然想起刚刚认亲时摘去了面具,登时反应了过来,讪讪一笑:“哈哈,还真是啊,这么重要的一点,我居然给忘了。”
潇溪睁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鄙视的看着蓝凤:“你这个师傅,隐藏的够深的啊?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还是我的舅母?那为什么当年不早点告诉我爹娘我在明家?”
冰颜总算是明白过来,目光来回在潇溪与蓝凤的脸上转动,良久之后,才有些傻眼的看着蓝凤:“嫂嫂,我没听错吧,你就是溪儿的师傅?救了溪儿性命的师傅?这么说,这么说,您早就知道溪儿的身世了?可,可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蓝凤嘴角微翕,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眸光一闪,狠狠的瞪了一旁的百里灼,老婆大人有令,百里灼赶紧做出老鹰护小鸡的模样将蓝凤扯到身后,笑着解释着:“颜儿别生气,这件事呢,哥哥当初也是赞同了的现代之三夫四婿。毕竟,那个时候我们还不知道怎么解掉溪儿身上的寒毒,如果一旦离开姜瑛的视线,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来。溪儿既然已经中了寒毒,她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再向她下毒手,再说,有你嫂嫂这么个师傅在,溪儿又怎么会受得了欺负?更何况佟柔、明潇锼们是真心的疼爱这个妹妹,她除了身中寒毒外,活的很开心,一旦让孩子换个环境,那么小的她还不知道会不会适觕所以我们才会将错就错,将她安置在了明家,等她长大之后再告诉她,她的身世n颐牵我们也是为她考虑的啊!?
百里灼这么一解释,冰颜立刻吼了过去:“你是怎么当哥哥的,难道你不知道我熟知苗疆的蛊毒吗?”
百里灼身体一颤,满脸诧异的看着冰颜:“你说什么?你熟知苗疆的蛊毒?”
“废话,不然我怎么解得了苗疆的寒毒?别忘了,溪儿身上的寒毒还是我给解去的。”冰颜恨恨的瞪着百里灼,她怎么会有这么个晕哥哥?
“可,可不对啊?你会苗疆的蛊毒?我怎么不知道?还有,既然你会苗疆的蛊毒,那这胭脂碎,你怎么不自己解去?还这么傻乎乎的坐在这里等死做什么?”百里灼满脸不解的望过去,冰颜粗鲁的揪着他的衣襟:“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会这些?我冰颜这辈子最倒霉的,就是有你们这一家子不负责任的亲人?亲生的爹娘抛下后一走就是三十多年,亲生的哥哥嫂嫂,就在我大婚当天露了一次面,真是难得你能在那么多人当中将你的妹妹找出来,百里灼,你好意思吗你?还有你的好爹好娘,居然将我抛弃了整整三十多年,他们怎么就能狠得下这个心啊?我就是死了,也找不到去处给你们报丧,还害的我和我女儿分开这么多年,你还有理了你?”说到这里,她微微喘息了一下,继而再度吼出声,直震得百里灼脑袋发晕:“胭脂醉我自然知道怎么解,可你也不看看我在什么地方,去哪里找草药?怎么出去?这些问题你若能给我解决了,我立马解给你看看,你以为我这么多年是白活的?”
在百里灼、蓝凤还未回神儿之际,潇溪一下子蹦到冰颜的面前,笑容甜蜜无比的看着她:“天呐,娘亲,你简直是我的偶像,你,你真的会苗疆的蛊毒?这样吧,我原谅你将我弄丢十几年,你将你脑中的毒籍交给我,行不行?我要学,我要学!”
冰颜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傻丫头,我若是不会,如何解得了苗疆最厉害的寒毒?想学自然可以,可总得先出去吧?”
“那有什么问题,噔噔噔噔,看看看,看我手里的这是什么?”潇溪献宝似得拿出一个玉瓶,递到了冰颜的面前:“娘,你快看看,这是不是胭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