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几天嘛,说真的,不怎么样,洞都让你弄松了,要是不愿意你领回去。」
说完就一下挂了。
我气得跳了起来,心里一个劲地骂着狗杂种,嫌松,怎么不说你jī_bā小?也
骂路远太贱。
难怪人们都说人不能进人官场,一进人就变坏了;青年人不能到领导机关,
一进人就异化了,见领导都点头哈腰,一副汉奸相,见老百姓却趾高气扬,个个
目中无人,男的都没有半点个性和气质,个个都像阳痿,女的人人对领导卖弄风
情,个个都像婊子。
第二天一早,上班我就大着胆子去找艾民市长。
艾市长是一个党性强,作风正,亲民爱民的好市长,我相信他是一定会支持
我的。
到政府办一问,他不在,说是到北京学习去了,要去一年的。
我只好硬着头皮去找整天戴着个大墨镜,我十分不喜欢的「特务」
书记。
马书记仍戴着大墨镜听我讲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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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讲完,他就直截了当地说:「你说的情况很重要,但官副和国土部门说
的与你说的不一样。你先回去,我让纪委的同志去了解一下,这事关系重大,它
关系到老大哥省份的事,你要以党性作保证,不许乱说,要以大局为重。」
又过了十多天,这事还是半点声息也没有。
我实在等不住了,就去问书记秘书小韩,韩副主任跟我很熟,答应替我问一
下。
又过了几天,佳梅主任突然找我谈话,她说:「我受书记的委托找我谈话。
你反映的情况纪委已经调查了,与你说的不一样,差是多少差一点,我都受了书
记的理抹,都说是你搞错了,当时为了省事,你们是量双折线,你没有加起来…
…」
我急忙争辩说:「秘书长,不是这样的,我可以用党籍和人格担保,还可以
重量……」
佳梅主任说:「量什么?纪委已经去过了,每一口井都盖了房,安了门,上
了锁,外人一去当地农民都护着,任何人都不准动。再说,纪委是代表组织去的
,也问过你们一起的成员,你要以大局为重。」
我呆了,彻底地傻了!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我一个一个地打电话问我的另外
几个组员,他们一接我的电话就挂了,根本不接我的电话。
我又一个一个地去找,他们的说法都一样,测的是单线,量时是双线,是我
记错了,还一个个拿出记录的本子给我看,像约好了似的。
我骂他们,说他们没有原则、没有良心,他们却一个个笑哈哈地说,这年头
还有什么良心可言,他们做人的原则就是保住饭碗,还要我别这样认真,见怪不
怪,领导怎么说就怎么做,错了也找不上我们大头百姓。
再说,这年头大头百姓的胳膊是拧不过富人的大腿的?我心情坏透了,一下
子竟然怀念起我当老师的日子来。
那是一片多么纯洁的天地啊!那时我的心里只装着知识,只装着学生,根本
不会接触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更烦心的事接二连三地来了。
路远与我吹了,彻彻底底地吹了。
我气不过,去问她,她躲着就是不见我,最后总算见了,就一句话「合不来」。
我伤心极了,也顾不上知识分子的修养,甚至失去了理智,大骂她是裱子,
贱人!还赌气说:「分就分,有什么了不起,三只脚的蛤蟆难找,两只奶的女人
遍地是,离开你我也不会打光棍!」
路远哭得很伤心。
她哭着说:「尽管分手了,你也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也是我唯一爱过的
男人,我们分手不是不爱,是不合适。你比我清楚,婚姻和爱情不是一回事,请
你原谅我,也请你理解我!」
我悲痛欲绝,肝肠寸断。
我也承认,我之所以这样骂她,是因为我太爱她,我离不开她,此生此世,
她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永远是。
与路远分开后,我大病了一场。
这期间,路远被提拔为市政府办副主任,做了官常务的专职秘书。
与她同在一个办公室的小董来看我时说:「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
没想到一个路远竟把你伤成这样。其实,路远早就与官常务搞在一起了,只是我
们不敢告诉你。再说,路远那样的婊子根本不适合你,与她做做情人,解决一下
生理问题,撒撒小白尿还可以,跟她去结婚,你不怕她天天给你戴绿帽子?」
我说:「你不是也追过路远么?是不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我最看不起你
这样的男人,就算路远是妓女,我也爱她。这就是我,一个真正男人的情感,气
死你!」
小董被我骂得灰熘熘地走了,我自己也气得七窍生烟,欲哭无泪,欲发火却
找不到发的地方。
恰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与我关系不错的小韩,我们市委办韩副主
任。
他说:「听说你这些天心情不好,想约你出去唱歌散散心,车已在楼下了。」
我想都没想就下了楼,坐上来接我的车就到了城边上一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