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梗大人……」「不要叫我……不要叫我桔梗大人……」桔梗自琥珀胸前抬起头来用yù_wàng遮蔽下如丝般缠绵悱恻的一双媚眼凝望着正在她紧致腔道中奋力开拓的小少年,明润的檀口微张,一张雪白的小脸覆盖上快乐的绯云,霞光般肆无忌惮的漫开。
琥珀看着她清纯又魅惑、娇羞又尊贵的无双丽荣不由得痴了,待桔梗用玉指点上他的额头才回过神来。
「那……那我要叫桔梗大人……什么呢……」「桔梗。
叫我桔梗……就好~~~啊~~~」要怎样形容这双被yù_wàng浸透的秋水明眸,要怎么占有这个妖娆魅惑的无双神女。
「桔梗、桔梗、桔梗……」叫着桔梗的名字,让这个美丽的女人坐在自己腿上,不需要桔梗自己运动,在夜间精力极端旺盛的琥珀向上抬起她单薄的雪躯将硬挺一次次几乎抽离温柔的腔道再一次次狠狠插入,桔梗起落的幅度越大插得就越深,不消十个起落骄傲的巫女璀璨的星眸就含满了莹莹泪光,这是一种脆弱无助的纯净感,让人对上这双眼睛就想要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地保护她珍惜她,但此刻被yù_wàng支配的琥珀看着桔梗泪光闪耀的美目更是疯狂,硬挺在她紧致滑腻的mì_xué中chōu_chā得更加激烈,他想要狠狠凌辱这个尊贵的神女。
桔梗轻轻咬住樱唇不让自己发出过于羞耻的呻吟,哪怕知道在这地脉树的树冠之下除了她和这个正在肆无忌惮侵犯她娇媚胴体的小少年之外不会也不可能会由第三人得以进入她也尽力保持着战之巫女的矜持。
守护一方的战之巫女不能屈从于ròu_tǐ的本能,就算身体已经诚实的接纳一切意识也维持着最后的清明。
「桔梗、桔梗……」琥珀叫着她的名字,硬挺在她火热的mì_xué里chōu_chā着,滑腻柔媚的肉壁挤压吸附着翻腾的狂龙试图阻止疯狂龙头对巫女最深处那敏感脆弱的花心的进犯,但这只是刺激小少年更加狂烈的向桔梗最深处挺进。
半妖化的琥珀阳物顶端已经不再是人类的形状而是可以轻易亲吻到花心的锥形,桔梗纤细的娇躯每次被抬起又落下的时候柔弱的花心都会被guī_tóu狠狠顶上向内撞击,guī_tóu也不断穿过花心进犯到最甜蜜最纯洁的子宫中。
陶土的虚假躯体不可能有生命的脏器,但是在怨花和地脉双重作用之下,这陶土的身体已经发生变化,性器官作为能量的存储室得到恢复。
桔梗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变化,怨花赋予她作为女性的权利之后地脉庞大的能量无声息之间给她重塑了身体,虽然不是完全的人族但也是有了雌性的所有功能——除了不会衰老之外,这绝美的胴体无限接近真实的生命。
guī_tóu挤开无力的花心进入桔梗的子宫中再跟着下一次抽离的动作抽出,每一次进出都狠狠摩擦娇软的子宫口,在无上的快感中桔梗娇躯酥软意识涣散,一双媚眼的光彩渐渐暗淡下去疯狂的yù_wàng越来越浓重,这也正是琥珀所希望的,他真的无比渴望看到桔梗像个寻常女子一样美目无神、香舌吐出、像个yín_wádàng_fù一样彻底屈服在他的胯下的姿态,那样他才有完全占有这绝色巫女的成就感。
尽管双方都没有挑明,名义上的主仆实际上的夫妇也是心知肚明了的协约。
被时间所遗弃的巫女和半妖,不会衰老不受伤就不会死亡的特殊的形体,被自己亲手毁灭的伙伴亲人以及那再也回不去的温柔初恋,他们都实际只剩下了彼此。
「桔梗……桔梗……桔梗……」琥珀痴痴念着她的名字,被插得风雨飘摇的桔梗已经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词来回应他,他也不介意,只是从桔梗无力却坚决地勾住他脖子的动作中感觉到了她的决心。
世界虽大却容不下两个早已死去的人,即便有一天我们以地脉以虎王的力量重新获得近似于活物的姿态也不会被世界所接受,我们已经没有退路,或者孤单前行被黑暗吞噬或者在被吞噬之前紧握住彼此的手,至少还能在终末之前留下一抹暖色。
没有犬夜叉,没有戈薇,没有奈落,没有四魂之玉,没有战之巫女的宿命,没有那场精心策划的背叛,只暂时遗忘一切将灵魂抛进yù_wàng的漩涡之中,屈从与最简单最原始的ròu_yù。
yù_wàng的海洋上沉降出巨大的旋涡,瞬息之间便覆盖了整个海面,将意识涣散只随着本能娇喘连连的桔梗和野兽般在她柔滑蜜谷里冲刺的琥珀一并吞下,淹没进名为情欲的无底深渊之中。
这是抛却了道德和责任的彻底的沉沦中,没有纷乱的爱情,没有沉重的宿命,没有那些海誓山盟那些甜蜜誓言,没有巫女和半妖地角和天涯注定错过的无力,只留下最简单最狂野的交合。
我在被需要,我在作为一个女人被需要。
我在被需要,我在作为一个男人被需要。
异化的guī_tóu有小少年半根中指的长度,这样的长度却没有对它的粗壮度造成多少影响,在尖端之后它仍然是一把半收起的伞状,在桔梗破碎的呻吟中一次次挤开不堪受辱却又无法逃避的花心深深地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