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恐怖悬疑>禁区密档>三十七、爷爷

这是我爷爷的手表,后面他送给了我爸,我手里拿着这只表,脑袋里一片混乱,难不成我老爸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这是你家谁的手表?”门越彬问我。

“我爸的!”我目光有些呆滞,我在想老爸来这里究竟是什么目的,龙骨还在龙堂之中,他应该不是为了解除化蛇的病毒,那么他来这里的原因是······?

很快我的目光与胡茵蔓相对了,她看着我,笑了笑:“我说过,你并不是局外人!”

“你知道我爸的去处?”

“你猜?”

“树?”我猛然想了起来,所有来这里的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那棵树的线索,胡茵蔓是如此,日本人是如此,那么我爸也是这样。

“哈哈!”她拍了拍手,莞过耳边的发丝:“我不会告诉你的,有些事情,是需要自己去寻找答案的,这一次我们在这里相遇,你的确帮了我不少忙,但是下一次我可不希望在遇到你,因为我们的目标很有可能是同一个。而我也没有把得到手的东西一分为二的习惯。”

她说完这句话,我本能的先是一愣,接着腾的一下脑后门火就烧了起来,老子一路上救了她多少次,换来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当即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扯过她的衣领,怒吼道:“你他妈的,说话别这么神神秘秘,我不需要你的东西,我只需要知道我爸去了哪里?”

“我劝你最好别动手,我的人就要来了,你也不想出来之后死在外面吧!”她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内心深处对于我的愤怒,似乎根本没有起到一点涟漪。

我气极返笑:“你威胁我?”

“这不是威胁,这是为你好。”

“呸!”我一发力将胡茵蔓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现在你的人还没有来,你不要·······。”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手就被胡茵蔓给扯住了,接着她借着我的手臂翻了一圈,整个人压到了我的身上,再猛地一发力,我就这么被她给骑到了地上。

“妈的,死女人。”我看着不远处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的门越彬大喊着:“光头,光头你他妈的就没个表示?”

门越彬听着我的呼喊,却是依旧背对着我们,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

妈的,这个该死的东西,真是个势利眼,我眼见毫无办法,激怒攻心,就差没吐血出来了。我正想着,远处又传来了汽艇的声音,我心知,如果错过了这次可能下次再也没有机会了,这个女人的真面目我没有见过,而她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我爸下落的人。

可是双手被她给反擒着,一动也动弹不得。我只能咬着牙,不断的蹬着双脚,想要靠身体摆动的幅度来摆脱他。

“真是麻烦。”她或许觉得没什么力气控制我了,低下头看了我一眼,忽然手做刀劈,砍了下来。

我接着颈部一疼整个人就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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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醒来,我是躺在一艘渔船上,船夫是一个戴着草帽的人,正在船头摇着船,他见我醒来,回过头朝我笑了笑。而门越彬坐在我的一边,此时已经是深夜,我知道那个女人自己溜了,把我们留在这里。

“龙骨她拿走了?”我揉了揉脖子问道。

门越彬摇了摇头。

“那就好!当初你为什么不帮我。”我仰望着星空,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其实我知道这里面的原因,但是我就是想要问他,我需要一个答案,不,应该说是一个解释,因为我实在是接受不了,关于老爸的线索从我手里慢慢溜走的感觉。

“我看见了那艘汽艇,我们不是人家的对手!”门越彬如是道。

“妈的,死秃子!”我随意的骂了一句,不在去多想什么,双手枕着头,开始享受着,这荡漾在水面上宁静而凉爽的夜。

一天后我和门越彬回到了永修,门越彬拿走了龙骨,与我道了个谢就消失不见了,我期间问他,有办法利用这跟骨头解除你身上的病毒吗?

他说没关系,哥们儿人脉广,啥都不叫事!

当天晚上,我回到家里,给老妈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老妈没心没肺的麻将声,还没说几句,她就挂了电话,我甚至来不及问她关于老爸的事情。

关掉手机,我躺到了阳台的沙发椅上,同时看着阳台外的灯火,感受着窗缝中吹来的风,揉了揉脑袋,一阵天旋地转。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但是冥冥之中似乎又有一根线,把我牵了进去。

先是那个自称是武鸣的男人,再是容季同,最后是胡茵蔓,我按了按太阳穴开始整理这三人的共同点。

可是我想了很久,也只是想到这三人应该是同样知道关于龙堂的所在。那么把这个共同点当做是出发点,龙堂里面的东西就成了关键,而那个东西也只有天空树了。

接着我打开手机,搜索了一些关于“通往天空的树”的资料,百度跳出来的全都是日本东京的那栋标志建筑。

翻了几条信息,我还是关掉了手机屏幕。

没有一点头绪,一点点头没有。

就这样,第二天,我继续开始了那日复一日的平凡的生活。

坐在店里,看着平板电脑里那苦逼而又无厘头的爱情剧。情到深处还能一把鼻涕一把泪。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手机是个座机,号码是5222***-7**0。

“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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