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恐怖悬疑>禁区密档>五十九、王八盒子与步兵炮

传说人的肩上有两盏灯,白天吸收阳气,夜晚驱逐邪气。

夜里鬼慑于两盏灯的威力是不敢靠近的。怎么办呢?于是它们专门挑选夜晚独自行走的人下手。他们在人的背后发出婴儿般的哭声,凄惨无比。胆小的人禁不住害怕就回头张望,在回头的时候带灭了肩上的灯,鬼就有机会下手了。

而此时我看见那是一只狼爪。它就这么搭在我的肩上,一直的拍着,一下,两下,我恍惚中明白了,其实一直跟着我的并不是门越彬而是一条狼,他一直装着嗯嗯的声音,还时不时的想要拍灭我肩膀上的命灯。

我吓了一跳,握紧了手里的铲子,准备趁着那条狼还不注意,反手就拍过去,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颈脖处一凉,马上转身挥了过去,谁知那条狼倒是机警的很,后腿一蹬就闪开了一两步。

不对,那不是狼。

那是条狗,一条浑身白毛的狗,而且它的眉毛顶处有两个圆形的斑点,那斑点如同是两只眼睛一样。只见它如同人一样站立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摸了摸背后,黏糊糊的,拉出来一看亮晶晶的,原来他妈的是那条狗的哈喇子。

“就凭你也他妈的想吃我?”我看着那条老狗心想这家伙怕是成精了,也不知道在地底活了多少年,居然可以像人一样直立行走了。而且我们之前从井里面下来的时候,看到的估计就是这个东西。

人道是“狗无八年,鸡无六载!”这些东西从1945年,不······应该是更早的时候,就存在于这个地方了,上百年的时间,它们已经是妖了。妖狗也就是猲猰(xieji),其实这些猲猰按照壁画中的意思,本应该是槃瓠的分身,是用作镇压罕魔的,但是那些阴铜估计是沾染了罕魔的魔气,所以使得猲猰都入了妖气了。

正想着忽然那只猲猰朝着我扑了过来,我想也没想一铲子就拍了过去,谁知拿东西本作是双腿着地如人奔跑,结果它一低首,变作四脚奔跑,冲着我的左腿咬了过来,那猲猰本就是长牙大口,这一咬下来直接咬破了我的裤子,撕咬掉一块肉,我痛的闷哼一声,半跪下来,可是那狗东西依旧不死心,再次跑过来接着之前的伤口咬着,这下我可算是两眼翻白几乎没有昏死过去,我当即也不多想就是一铲子砸下去,可那猲猰咬着我的腿不放,鲜血此时不断的向着外面喷洒,我只能接着拍打,一下,两下,巨大的疼痛使得我红了眼睛,铲子由横变竖,当成是刀切了下去。

那可是锋利的钢面,像是一把刀,我猛地发力向着那条猲猰的脑袋切了下去,我本以为这样的话,它会松口,可是那条猲猰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魔,就算是脑袋开了花还是一个劲的咬着我。逐渐的,它的长牙穿透了皮肉,几乎是顶到了我的骨头。那种钻心的痛,令我神态迷失,在那么一瞬间居然感觉自己的灵魂飘出了体内。

猲猰还在撕咬着我,典型的狗态,牙齿扣进我的肉里,一边摆着脑袋,一边晃动着身体,嘴里还不断的发出

不行,我不能就昏死过去,我知道如果倒在了这里,下场一定是被咬死,我憋着最后一口气,慢慢的将铲子放在了那猲猰之前被我切开的伤口上。拼尽全力用手压了下去,这一下那如刀一般锋利的铲口,完全的嵌入了猲猰的脑袋里,血液顿时如泉涌而出,喷了我一脸,此时灼热的血,烫的我打了一个哆嗦,来了几分精神用发力压了一下。

终于那条猲猰松口了,它满口的血液,身上也被我耗了半条命。如果再这么拼下去,我可能就是少条腿,那这家伙就真的没了命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条猲猰居然包着一口血走到了壁画的后面,然后张开口将我的血吐在了阴铜之上。接着那条阴铜真的开始动了起来,它上面镌刻着的文字闪烁着微弱的光,然后凭空漂浮了起来,接着居然······居然断了。

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一种不好的感觉浮上了我的心头,那条猲猰是在用我的血引动那根阴铜吗?它似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呼吸完最后一口气,倒在了地上,血洒一地。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我倒在神庙里大气也不敢出,竖着耳朵尽可能的想要捕捉到一切可以听到的声音,但是什么也没有,太安静了,这里太安静了。以至于有一片柔软的东西落在了头顶上我也一时间没有发觉。

而直到这时我才明白过来,日军当初为什么用那门九二式步兵炮对准这个地方了。

那尊邪像是活的。

我抬起头,猛然看见那尊无面的罕魔,就攀附在我头顶的石壁上方,它足足有一头成年大象的高度,此时他的面部中间裂开了一条血缝,一条长舌从血缝中伸出来,好不恶心。

这就是彝族神话中恶魔吗?

巨大的身躯,满身的横肉,一张没有眼睛与鼻子的脸,如果说闭上嘴巴的话,那张脸几乎就是无面人了。

它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本能的就是伸手向我抓来,或许是千百年的时间没有活动身体了,他的动作十分的缓慢,但饶是如此我也无法逃脱,我的腿已经不允许我移动我的身体了。

没有办法,虽然是螳臂当车,我也只能抽出身上的南部十四式手枪,对着那家伙的手臂就是一通射击。

这手枪民间通俗一点的叫法就是“王八盒子”,南部式8子弹,瞄准基线较长,精度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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