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知闲闲,小知间间。大言炎炎,小言詹詹。其寐也魂交,其觉也形开。与接为构,日以心斗。缦者、窖者、密者。小恐惴惴,大恐缦缦。其发若机栝,其司是非之谓也;其留如诅盟,其守胜之谓也;其杀如秋冬,以言其日消也;其溺之所为之,不可使复之也;其厌也如缄,以言其老洫也;近死之心,莫使复阳也。喜怒哀乐,虑叹变蜇,姚佚启态——乐出虚,蒸成菌。日夜相代乎前而莫知其所萌。已乎,已乎!旦暮得此,其所由以生乎!”
“非彼无我,非我无所取。是亦近矣,而不知其所为使。若有真宰,而特不得其眹。可行己信,而不见其形,有情而无形。百骸、九窍、六藏、赅而存焉,吾谁与为亲?汝皆说之乎?其有私焉?如是皆有为臣妾乎?其臣妾不足以相治乎?其递相为君臣乎?其有真君存焉!如求得其情与不得,无益损乎其真。一受其成形,不亡以待尽。与物相刃相靡,其行尽如驰而莫之能止,不亦悲乎!终身役役而不见其成功,苶然疲役而不知其所归,可不哀邪!人谓之不死,奚益!其形化,其心与之然,可不谓大哀乎?人之生也,固若是芒乎?其我独芒,而人亦有不芒者乎?”
夏椿冥想后,那神秘的声音又出现了,说着一些夏椿听不懂的话语。
“刚刚那些话你要记好了,虽然你现在听不懂,但日后对你绝对有好处。”
“小辈,没想到我们又相见了,看来我和你之间的缘分是注定的啊,哈哈。”这次,这道声音并没有在聚宝阁响起,而是在青澜界中响起。
“前辈,又是你!”夏椿不禁有些激动,能再次遇见之前赐予自己青澜界的前辈,心中的兴奋可想而知。
“没错,之前就说过我们会再次相见的。我当年放在这的剑诀就是等有缘人的,既然你能找到这,说明这你就是这有缘人。”说着,空中便出现了一块晶片,向着夏椿飘去,“这是当年我在仙界游历时得到的剑法,名为《凌波剑诀》,我也不知其出处,感觉这是上古之物,你且收着,至于你能不能习得,就看你造化了。”
“前辈,这次你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夏椿朝空中呼喊道。
“吾名——梵。”
“梵前辈?前辈?”说完之后无论夏椿怎么呼喊都没有任何回应。夏椿只好原地盘膝,感悟手中的这块晶片。
夏椿入道这三月有余,苦苦修炼极意剑法的,自认算得登堂入室,可读起这篇口诀,却觉得分外吃力,明明只有二三百字,可是其中蕴含的玄妙,却犹如深渊大海,令人摸不到边际。
夏椿一连读了数遍,每一遍的感觉全都不同,时而热情激荡,时而阴沉凄凉,仿佛那区区二三百字的口诀,不停都在变化,没有一刻停滞。
就在夏椿感悟的时候,越来越觉得压力陡增,只好停止感悟,连忙冥想恢复。
直至一个多时辰之后,在她冥想过后,精神饱满,意念坚定,再次读那凌波剑诀,自与先前大为不同。
随着心中一句一句默念口诀,居然在心中浮现出许多奇妙感悟,使她冥冥之中仿佛进入了一种空灵境界。脑海之中灵光忽现,似有无数剑光穿梭,其中衍生变化,更已妙不可言。也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再回过神,已是到了夜间!
夏椿不禁大奇,心中更是叹服,这凌波剑诀真不愧是上古剑诀,其中蕴含种种奥妙,着实使她受益匪浅。所述口诀几乎直指道法本源,窥视天地运行法则,比之逍遥殿的极意剑法,不知要高明多少倍,虽然名为剑诀,实是包罗万象。
可是唯一令她有些迟疑的是,这篇《凌波剑诀》所载的功法口诀,与她现在修炼的功法,几乎完全南辕北辙。
辰星诀本是源于道家旁门,所修功法,最讲吐纳,呼吸天地精气,化为自身精元。然后温养经脉,打通穴窍,修至圆满。
而这《凌波剑诀》却是把丹田作为一个熔炉,直接把五行辛金庚金之气炼入体内,再由丹田炼化,将其化为和法力不一样的真气。
由此练成的真气,实如剑气一般,形似水银,奇重无比,远比寻常真气厉害百倍。但是人类毕竟肉、体凡胎,除非已是金刚不坏之身,否则经脉怎能承受得住,更不用说还要运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