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晁听后,双颊默默染上粉晕,耳根子红得能滴血。
他支吾着道:“军营是不太方便……裴先生,你年纪还小呢,沉溺于此对身体不好……”
裴叶:“???”
沉溺什么?
等等
这小子是不是又开了一辆车?
“我要是将你脑子拧下来搁在水里洗一洗,下游黄的能开染坊。”
最后当然没拧成。
裴叶率兵去拧闫火罗的脑袋了。
自从黎殊透露朝夏和闫火罗有和谈意向,这边战线的将士像吃错药一样,整天没事干去堵闫火罗军队。连夜袭也从偶尔一趟变成了隔三差五一趟,闫火罗被闹得只能每日高挂免战牌。
裴叶几个没仗打,天天闲得抠脚。
直到半月后,闫火罗派遣使者正式向朝夏提出停战议和的消息。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闫火罗效率这么高,依旧将凌晁几个惊到。
同样被惊到的,还有朝夏满朝文武。
闫火罗大王愿以王后之位求娶朝夏帝姬。
皇帝欣然应允,却又疑惑:“不知贵国大王希望求娶朕膝下哪个女儿?”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