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前得到了黄玲玲的电话通过,知道胡政这时候回家。
当车子停下,胡莲扑了过来:“哥!来富呢?”
来富本来对一个人扑来,生有警戒心。
但是听到那人喊“来富”,它马上不叫了。
胡政将院子门打开,将车子开进了院子。
这时,母亲王菊,父亲胡军都出来了。
母亲上前一把拉住了儿子的手,上下看了起来。
“瘦了!”
胡政先是将金毛放下来,接着又将来富抱下来。
对来富说:“这是我父亲,母亲,我小妹,你认识认识。”
来富抬起头,叫了三声。
母亲笑了:“这狗,还真认人了。”
父亲则是紧盯着来富:“政儿,这狗是守山犬吗?”
胡政点头,父亲是村子里文化最高的人,他知道守山犬。
等到父亲讲完了守山犬的故事后,母亲看来富的眼神就不同了:“好!来富是狗王。”
胡政这时打开了车厢门:“莲莲,过来搬东西。”
胡莲高兴地应了声,跑了过来。
一看车厢,她叫了起来:“哥!哪来的这多东西?”
胡政说:“早上黄玲玲开车过来时,就装在车厢内,说是让我带回家来的。”
胡莲夸张的说:“嫂子这是将精品店都搬了过来。”
母亲一听,也过来看,看后也惊了。
母亲看着胡政:“这要多少钱啊?”
“不到一万吧?”
父亲批评起胡政:“不到一万?说的轻巧。人家姑娘,凭什么送我们这多东西?”
母亲连忙说:“那是咱家的媳妇,我收了。”
等到将东西下完,搬到了胡政的房间,大家一清点,远远不止一万。
就是六件衣服,就得六千多。
还有茅台酒一箱,一百二十元一包的精品黄鹤楼五条,四十元一包的黄鹤楼十条,还有保健品一大堆。
这些东西加起来,超过了两万八千元。
胡政在母亲的催促下,拨打了黄玲玲的电话。
“到家了!”黄玲玲问。
“到了,我爸妈在骂我。”胡政说。
“为什么?”
“是因为你的礼物!在文汉时,我以为就几千元的东西,哪知道刚清点,快三万元了。”
黄玲玲笑着说:“那是我送的,你必须带回家。”
这时,母亲抢过电话,同黄玲玲聊了起来。
胡莲莲也加入了那个阵营。
只剩下胡政与父亲站在礼物边上。
胡政向父亲敬了一支四十元的黄鹤楼烟。
父亲点燃后,吸了一大口:“好烟就是醇。”
胡政指着说:“这十条是与手上一样的,还有一百二十元一包的。”
父亲摇摇头:“我抽十元就是奢食,别说四十元一包的,更别说一百二十元一包,别人会骂的。”
“怕什么?抽四十元一包,很普遍的。一百二十元一包的,留在家中待客。”胡政劝说道。
父亲不同意:“烟放长了会霉的。一百二十元的烟与那茅台酒,你去市里找你同学帮忙处理掉。对了,换回些三十元一瓶的酒和二十元一包的烟,给全村的每家送礼去。”
母亲这时也来到了胡政的身边:“对!这是玲玲的礼物,要让全村人都沾沾喜气。”
吃了中饭,父亲母亲催促着胡政开车去市里。
胡政开车来到了宜人市。
他有一个同学,家中开的是大超市。
提前打了电话,同学张宁在超市门口迎接胡政。
两人有三年没见面了,一见面,就抱了起来。
弄得边上的人都笑,这两人有问题。
张宁喊来保安,将胡政带来的东西搬进他的办公室。
“哟!名烟名酒!现在生活是富豪级了。”张宁笑道。
胡政点上烟:“别人送我父母的,我爸妈舍不得消费,让我找你换了。换些低挡的烟酒,给村子里的乡亲尝尝。”
张宁:“给你父母送的!莫不是你的那一位?”
胡政红着脸:“有那意思,但没定。”
“加油!爬耳朵一族欢迎你!”
两人笑闹了一阵,开始忙正事。
胡家坝村有一百二十三户,每户两包烟,两瓶酒。
烟就二十元一包的,酒是三十元一瓶的。
每家得花费四十元的烟,六十元的酒,合计一百元。
一百二十三户,就得花费一万二千三百元。
张宁惊愕:“你家真的愿意花钱。”
胡政:“当初我上大学,是村子里的乡亲五元十元地凑钱,凑足我的学杂费的。”
张宁一下子正经起来:“烟酒该送!做人不能忙本。”
五条精品黄鹤楼,价值六千元。
一箱茅台酒,售价七千二百。
两样一合伙,回笼资金一万三千二百元。
本来胡政不想要那多出的九百元。
张宁不愿占便宜:“你这烟酒,是俏货,上架即销。村子里不是有小孩吗?我给你九百元的糖果。”
后,胡政又买了一箱五十元一瓶的蓝河大曲,送给父亲喝。
谢绝了张宁的“共进晚餐”的要求,胡政开车回家了。
下午,父亲母亲,在村子里跑了上百遍,将礼物送到了每家每户中。
整过村子,都充满了喜庆。
晚上,大伯三叔两家人来到了胡政家中,一起吃饭。
说着说着,说到了葡萄的事上。
“唉!丰收了也是坏事。”大伯叹息道。
三叔喝了一口酒:“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