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板蓝根,这就不用说了,曾经风靡全国,这可是神药。应用的范围也是非常广的。
除此之外,苏锦还打算在边边角角种一些其他药材,如藿香、薄荷、夏枯草、黄连、当归、杜仲、茱萸、贝母等,见了便移栽回来,用得着的时候能用,用不着权当育种好了。
做好了打算,苏锦心情颇为愉悦,唇角也洋溢着浅浅的笑容。
看看太阳已经走过头顶上空了,便随手拔了些药草,捡了一大捆干柴回去了。
秦朗还没有回来,篱笆院子里冷冷清清的,少一个人,那种冷清的感觉却仿佛入骨。
她生了火,煮了两块山药充饥。
又将那些柴禾和药草整理整理,便不知道做什么了。
看看天空,阳光虽然还明亮,但分明薄了一层,即便坐在阳光下,也感觉不多多温暖了。
风一吹,反而感到寒冷。
苏锦头一回觉得一天时间竟然这么难熬......
纠结着,她最后还是进了屋里,跳上床,拥被取暖。
暮色初降,夕阳余晖渐收,苏锦慢腾腾下床。
冷意袭来,她狠狠打了个冷颤。
缓了好一会儿缓了过来,便出去生火。
这样等秦朗回来的时候也好有个烤火的地方。
坐在火边,身体渐渐的又暖和了起来。
她正胡思乱想猜测着秦朗这会儿到了哪儿?什么时候回来?一抬头便看见了他挑着一担木炭正好从篱笆院外进来。
四目相对,冲她笑了笑,炯炯明亮的目光星子般明亮。
苏锦心中霎时升起由衷的喜悦,有些担忧烦躁的心情徒然大好。
“你回来了!”她起身迎了上去,笑意盈盈。
“嗯!”秦朗应了一声,不觉也洋溢着笑意。
“这么多炭啊!”看到他挑着一担满满的木炭回来,苏锦十分意外,“那两个泼妇两口子没闹?”
在她看来,秦朗可不是个会撒泼吵架的人呢,绝不是那俩泼妇的对手,怎么可能风平浪静的就把这满满一担木炭挑回来了呢?
秦朗便笑着解释道:“跟他们没有关系,是孙叔、吴大哥他们分我的,这些都是碎炭,他们便都不要了。所以我多去了一趟,不然早就回来了。”
苏锦恍然大悟,笑道:“真是太好了!这些炭够咱们省着点烧一冬了!你累不累?快放下坐下歇一会,我给你倒碗热水。”
秦朗微笑着听她的。
心说听你这么说了,便没感觉什么累了。
倒了热水给秦朗,苏锦忍不住又道:“这些都是碎炭,那泼妇他们那边的那一份呢?不在这吧?”
秦朗“嗯”了一声,喝了口水,瞥了一眼苏锦问道:“你说咱们还问不问他们要?”
苏锦想也没想:“那当然啦,凭什么白白便宜了他们!”
秦朗一笑:“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秦朗便说去那边问要一筐木炭。
方氏和柳氏两个都是嘴皮子厉害又霸道又泼的,苏锦生怕秦朗吃亏,忙道:“我跟你一起去!”
秦朗想了想,点点头:“嗯,我们一起去。”
果然那一筐子木炭没这么顺利要回来。
方氏装傻,瞪眼嫌弃道:“这大晚上的你们来干啥?走走走,咱家跟你们可没啥关系了!”
苏锦瞟了一眼才刚刚落下山、尚且残余着淡淡晚霞痕迹的天边。大晚上的?方氏是眼瞎啊!
苏锦便道:“我们来拿木炭的,昨儿可是说好了的,大嫂不会不给吧?”
方氏自然不肯,“什么说好了的?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木炭凭什么给你们啊?”
秦朗目光一冷,冷飕飕盯着方氏:“大嫂这话是认真的,还是玩笑?”
方氏目光缩了缩,哼道:“什么认真玩笑?我说的是实话!”
苏锦气上来,怒道:“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你给不给!不给信不信我找出来全踩碎了大家都别要!我相公辛辛苦苦给你们挑回来,也是为了爹娘,你们占了便宜还干这种无耻的事,要不要我给你们宣传宣传啊!”
“你、你、小贱蹄子,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方氏气得发抖。
苏氏冷笑道:“贱蹄子?说你自己呢!嘴巴里干净点!”
秦老太太从院子后头过来,皱眉道:“老大家的,这又怎么了?之前那一筐炭呢?你又给弄到哪去了?我说你长点心成不成?别成天干这不着调的破事儿!”
方氏气道:“娘你这是干啥?谁才是您儿子、您儿媳妇呀?您倒是成天向着外人!”
苏锦拉着秦朗往屋里去:“我们自己找去!”
不然听方氏胡搅蛮缠的撒泼,天知道要撒到什么时候。
“哎,”柳氏本来在一旁看戏,见状忙拦住他们:“干嘛呢?”
苏锦似笑非笑:“你说呢?”
粗鲁的伸手推开柳氏,直奔往前。
一进屋就看到一筐炭放在堂屋的隔断后,显然本来应该是放在院子里的,估摸着秦老太太一个错眼,就叫方氏或者柳氏给搬到屋里来了。
若是三言两语打发了苏锦他们,那自然就不会给他们了。若是打发不了,让他们搬走,自家也不亏。
这俩泼妇做事还是这么的叫人恶心。
秦朗抱着那一筐炭,与苏锦离开。
柳氏不敢阻拦,凉凉嘲讽:“我说你们也真是太急了点吧!这么晚了,还以为你们明天才过来拿呢,这不就好心好意给你们收屋里来了,倒叫你们一通误会,还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