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暗卫沉声道,“这其中也不知到底是起了什么争执,我们的人只是隐约听到了皇上说‘孩子,不配……’什么的话语,而之后就听到皇后娘娘说什么皇上该死之类的话。”
说到这里,纵然是长孙鸿旭手下的黑衣暗卫在听到原来皇后娘娘在皇上就在面前的时候就直接说这样的话来也不由由衷的佩服。黑衣侍卫正要回话,长孙鸿旭却是又道,“那现在皇后娘娘的情况如何?”
“暂时还在昏迷之中,不过看太医出来坤宁宫之时的脸色,恐怕是有几分不好。”
长孙鸿旭无言,一手转着手下的青瓷花杯,让人看不透心中到底是在想些什么。良久的沉默,长孙鸿旭也没有继续说着什么,直接闲肆的微抬手。长孙鸿旭不为所动,他眉目平和的仿佛一丝一毫也看不到此刻魏涯脸上的神情,负手走了过来,“错,是两杯。”
“…………”魏涯被长孙鸿旭许久不曾见过的无耻体质噎了一噎,他一手还提着装了半舀水的茶壶,在半空之中顿住,里面的茶水忽地受此影响猛然敲击在茶壶瓷璧之上,激起清脆的水流声响。如此身份,又有无双妖冶容貌,魏涯自是生来倨傲的得当。他有这份倨傲的本事和后台。
可是这世上却唯有一人不能。凡事总有例外的,而天下第一庄少庄主魏涯的唯一例外就是这位在外界传言之中体弱多病的拥着天煞孤星命格的战王府唯一血脉的世子长孙鸿旭了。
自从遇到了长孙鸿旭之后,这位心理阴影齐全到肆无忌惮的少庄主几番挑衅,最终却仍是败兴而归,终于是在许多时候从心中认可了这个人。外界传闻几次奄奄一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的战王府世子阁下。每一次,这个身为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魏涯都是会被长孙鸿旭压制的死死的。
便如这一次也是同样。
魏涯皱眉看了长孙鸿旭好一会儿,却仍见他面容无波着竟然是丝毫无为之所动,说是鸡同鸭讲,所以鸭才会丝毫听不懂的将其当做了一场戏来看也不为过。。
或者自己也可以将那些话当做孩童之时的一时戏言,可是时至今日,如今的他早已知道,原以为的那个深藏在脑海深处的东西原本是最为疏离,也是早在许多年前就被他抛之脑后的东西,竟然会这么多年里一直都潜意识里的一段记忆,一句戏言而坚守至今。
也这么久了都在潜意识里的时刻影响着他的决定。一个是因为曾经的父亲的名声而生生接受了万民敬仰的人,谁又相信,可能在孤注一掷的赌约输了之后,可能换来的正是满朝的辱骂之声。
真的,仅仅只是因为不想改变现状就去冒了这样大的一个风险,长孙鸿旭抿着嘴,一双幽深的眸子此时波澜沸腾着,不过却是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唔,话说这代大明的皇后娘娘,是不是与长孙你有什么不可言明的关系啊?”
长孙鸿旭:“……”
“听说从前时候,蒋国公夫人和战王妃可谓是顶亲的闺中密友来着,总不可能一旦各自成亲之后就两不想见吧,本少主猜,莫非你们早就被定下了亲事,最后被后来的五皇子穆连城中途截胡?”
长孙鸿旭:“……”而能够成为宫中侍卫,不说身份极为的贵重,可是好歹也是朝中的官宦之子,因为守在皇宫各处,实际上接触了更大的权倾朝野的大富大贵之人,所以也是许多人争破了头想要取代的位置。
正所谓是该有的见识一样不少。当年的还是五皇子的皇上对上虎视眈眈的太子,二皇子以及三皇子之流,若是没有后来的岳家,皇后娘娘的母族蒋国公府的大力帮忙的话,如今坐在龙椅之上的人也不定会是谁。
可是如今倒是好,狡兔死走狗烹,如今蒋国公府对于皇上的最后一丝价值也被用完了,且如今一门都在天牢之中可谓是自身难保。“姐姐的要求,倒是麻烦老夫人今日亲自走这一遭了。”蒋若素神情有些愧然的说道。
随之,一双泪目未语先流,一手执着帕,“最近虽然是姐姐从牢中无罪释放了,可是身体却有多番的不太平,所以特意求了皇上的之意才,才让老夫人今日进宫有此一见的。”仅仅只是因为蒋玉喜欢,蒋琛看中,分明正该她女儿蒋若的正当年纪的夫婿!
而如今,当初的那个本来在京中是最不受欢迎,亦或者是不受人重视的五皇子穆连城,如今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成为了大明的皇上,而早在之前就嫁给了他的蒋玉顺势而成为了大明的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早就听说她的女儿现在在宫中也是不怕的,皇上心中的唯一留下痕迹的人,是为皇上最担心会伤心生气的人,是宠冠六宫的贵妃娘娘。
而一直在一旁听着赵宁月在那里与蒋若素哀嚎的人,蒋家的资质最老的陈老夫人,而在蒋玉心里则是最能够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故意无理取闹的人。
蒋玉回神来,眉间淡淡愁,
“人已经无恙送出宫去了?中途可有什么意外之事发生。”蒋玉回眸看着她问。
这……
宫女抿唇犹豫了一下,看着蒋玉那双幽深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仿佛心底不管什么事情都已经藏不住了的模样。如此行径,又何曾仅仅只是将价格上涨了区区几倍之余?
要知道,内务府将这些他们所经手过的东西一标价,对于后来的这些东西,可都是走公中,从礼部拨出这些银两使用的。相反的,她正是细细地从穆连城的角度上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