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空地自从被皇后娘娘派人清了出来之后,因为离湖泊极近,所以极具美感的另外放置了几坛陶缸,在里面养上了青荷。
每每黄昏时候,就算是再繁忙,也是有许多的后宫妃子愿意过来走一走消消食,一旁还有三两的宫女亦步亦趋的跟着动作小心的打着扇。
这个,是个除了御花园之外的绝佳的去处。
不过今日,却是仅仅只有皇后娘娘一人。或者换一种说法,在如今的后宫之中,因为从前的皇后娘娘蒋玉积威良久,后来因为有贵妃娘娘蒋若素的出现。
还不等她们想要大着胆子过去嘲讽一番,就听到了消息,皇后娘娘蒋玉故意以皇嗣做手段,想要以此陷害深受皇上宠爱的贵妃娘娘蒋若素。却不想皇上公正清明,一眼便识清皇后娘娘的阴谋。
而这个时候的皇后娘娘蒋玉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是失了孩子,就连是以孩子为由的阴谋也不成。
谋害皇嗣,陷害贵妃。
所以被皇上打入冷宫了,很快,紧接着就发生了蒋国公府的蒋国公通敌叛国的事情,连冷宫都不曾出过,就被打入了天牢之中。而这个时候的皇后娘娘蒋玉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是失了孩子,就连是以孩子为由的阴谋也不成。
谋害皇嗣,陷害贵妃。
所以被皇上打入冷宫了,很快,紧接着就发生了蒋国公府的蒋国公通敌叛国的事情,连冷宫都不曾出过,就被打入了天牢之中。。还不等她们想要大着胆子过去嘲讽一番,就听到了消息,皇后娘娘蒋玉故意以皇嗣做手段,想要以此陷害深受皇上宠爱的贵妃娘娘蒋若素。却不想皇上公正清明,一眼便识清皇后娘娘的阴谋。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敢在后宫之中这样明目张胆地传着她的流言,是觉得过的不耐烦了是吗。是南宫瑶,还是蒋玉?
蒋若素不知道,按理说南宫瑶是一只以来都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的,这么久了,对于南宫瑶的性格,她自认还是琢磨的很清楚的。而蒋玉,眉红已经在上次时候被穆连城拖去了黑牢之中,进了黑牢的人又怎么肯定会有活着出来的。一时,跪在地上的宫人全部都不约而同的相互偷瞥了眼,然后下一刻无声地行着礼,又是沉默地悄声退来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面上分外恭谨,心下却是都不由自主的活泛着。
又是偷偷地四处对看一眼,无声地交流着自己心里的好奇和惊愕之心。“眉玉,干什么去了,还不给本宫添茶。”没有睁眼,蒋玉仍旧是悠闲地躺在青竹的躺椅上,躺了一下午。听到身后的动静,闲闲地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声音中不由带上了一丝慵懒而不自知。
慵懒的声音落下,却是几瞬之后,就在蒋玉疑惑地想要睁眼抬头看过去的时候,才是在衣袖的摩擦中传来玉质杯子的清脆的磕碰声音
。穆连城仿佛也知道此时此刻蒋玉心中的有着既是满怀激动又是有一些不可置信的类似于恐慌的心情。转过头来,一双从来都是凌厉的自从成为了皇上之后更甚从前的黑眸微动,静静地看着蒋玉,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美丽而又张扬。
甚至是,这样的已经是在冷宫还有天牢之中被磋磨了许久的蒋玉。不过穆连城坐的是在石桌旁的几个石凳,而蒋玉,却是特意吩咐人安放在这里的一把青竹躺椅。
只是方才站立了一会儿,蒋玉都觉得脑中不由有了几分的晕眩。
她看着石桌之上的她之前的那杯已经被重新续沏了茶水的白玉圆杯。微微挑眉,伸手即将白玉圆杯端在手中,穆连城的视线不知何时也跟着蒋玉的动作看过来。
蒋玉几近透明的手指轻轻执了玉杯,却是并不喝,剪水的眼睛深处倒映着湖面上的绿叶蓝天的眸子毫无色彩的淡淡看着。玉杯拿在手中毫无规律地来回地轻转着。
杯中的芽色的茶水也不由随着蒋玉的动作激起层层细密的闪着微微炫彩的霞光。“大师是得道高僧,此等问题在他的眼里也不过是区区小事罢了。姐姐——,这么多年,你又哪里看见皇朝有过何祸!”
穆连城听罢,抬头看向蒋若素。
蒋若素先是含笑着淡淡看了蒋玉一眼,然后转头看向穆连城,她笑着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只是不及半弯下腰身,穆连城就连忙抬起手阻止了蒋若素余下的动作。果然,蒋玉有几分淡漠地看过去,不出她所料。
蒋若素笑着的扬起了嘴角僵了一瞬,又极快地颇有几分灰头土脸的早了下去。如此明显,不仅是蒋玉,就连刚刚正要跟穆连城明里暗里诉说着自己的所经受的许多委屈,想要借此重新让穆连城认回自己的感情的蒋若素也不由察觉出来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似是想到了什么,蒋若素一张在盛妆之下纵然已经是年近而立,却也仍是具有花容月貌的脸纵然是被细细扑了胭脂,也是不由变的有些苍白。蒋若素笑着说着,只是后面的一句话却是并未说出口。
蒋玉在一旁好生自然地瞧着穆连城和蒋若素的面上的表情,不放过丝毫的变化。忽地连穆连城面容有异,蒋玉自然是不会错过。
只是……
而对于蒋玉来说,此时此刻,蒋若素便是她眼中的戏,还是任由地观看着。
虽然完全都不像是如对面的人唱念俱佳,可是蒋玉却是觉得简直完美。
穆连城说完了这句话后直接是阴沉着脸,沉默不语。“三堂姐姐说的是真的?”她故作着天真与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