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跟我,你的山底是怎么来的呢。”
推至一旁,轻飘飘地道:“魏涯,我探了一次瑞亲王府,把他救出来了。”
魏涯的声音戛然而止,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才探手过来想要抓住长孙鸿旭,神情一片呆滞,声音也有些飘忽,“你,你方才什么,他,你……”似是口吃了一般,也像是给自己听的一般,半晌,才终是反应了过来,“你疯了!这件事你竟然敢自作主张,你……”
长孙鸿旭一脸平静地看着,莫名的,魏涯慢慢低了声调,“……他怎么样……”
“已派玄字组全数护送,暗中前往靖州。”长孙鸿旭抬头,挑眉看向魏涯,“你若是想看,也可即刻前往靖州,这时想来也已经安顿好了。”总归是与魏涯有些关系的,得了机会,自是要救的。穆连城抿唇,手里的青栀瓷茶盏被攥的很紧,眼里明明灭灭,良久才是轻呼了一口气,这一次,也算是他们棋差一招,输给了太子,再有下一次……
“让你们私下与陈策交涉,现在情况如何了?”想到了什么,穆连城问道。
“这……”几个幕僚面面相觑,身为五皇子的幕僚,他们一边是希望主子能够注意到重视到自己,给予自己能够大展宏图一施抱负的机会。另一边,他们也希望主子能够广纳人才,时时提出有效的建议策划,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距离想要做的事情更进一步。
就像这次的事情,若事情真如五皇子所,这个本该他们幕僚早早发现并献计献策的问题,却没有一人发现什么不对劲,还将五皇子也带离正确的思路。
现在被对手太子给抢占了先机,这个问题也是被五皇子最先提出来的,这,已经显示了他们的无能。可是秦国却是不一样,它若是觉得那个国家看起来不顺眼,只需一句话,其余两个国家定然是绝对支持,到时候秦占大头,他们也能从中分得一杯羹,没有哪个国君会傻得去拒绝。
如今不仅仅是一个王爷,还有秦国国君最为宠爱的公主。
稍不留神便可能引来秦国的不满,身为大明的国君,皇上是真的想要便是,这么大的身份地位,他怎么可能不好好地供着。
特别是,一旦秦的这些皇子公主在大明觉得甚是满意,在回国之后,便是随口提一句大明的好。到时候秦国君一高兴,能够稍稍降低一些大明入境秦的物品税务,那么,便是一点点,一年下来,也能从中减少足够大明宗室半年的开支了。
而来到大明的周王刘毅和九公主刘舞悦,对于大明皇帝尽心尽力的安排,也只是挑挑眉,并不言语。后宫人皆知,淑妃娘娘秀外慧中,贤良淑德,却清淡如菊,不追求名利世俗,宛若世外仙。
其中最众所周知的证据就在她所生下的五皇子穆连城身上。
身在后宫的女人,若都是真心喜爱皇上的,那才是满嘴胡言乱语。这里的嫔妃美人,大多舍弃了自己青春年少的一生,在后宫之中提前享受着等待着,或是根本没有结果的生活,像是提前进入了暮年。
她们所所想所做,不在乎两个目的,权利和地位。而能够走捷径的她们绝对不会再去绕行远路。
什么叫捷径?
能够成功怀上皇上的孩子,到时一举得男,母凭子贵,那个时候自是有霖位。若是自己的孩子争气一些,有一日坐上了那个九五之尊的位置,一国太后,那时才叫权利,地位双得。
可淑妃总是与她们想的和做的都不一样。蒋涛与赵宁月的亲事,是当年奉了父母之命办的,简单来,也是老夫人陈氏一手包办的。一个是她最为宠爱的孩子,另一个,也是她能看的上眼的女子,这两饶亲事,在老夫人看来,完全就是郎才女貌,作之合。
而大婚后,便是蒋涛在事业上有诸多不易,赵宁月两人,也从未因此拌过嘴红过脸。
便是妾室什么的,也是在当初赵宁月怀着蒋涛的长子蒋瑞之时,老夫人陈氏过来着怀孕的赵宁月身子不方便,为了她的金孙,也是为了蒋涛。便自己做主,为蒋涛纳了两名妾室,还从清秀丫鬟里挑了两个通房,一道儿送入了蒋涛一旁的院子里。
当时赵宁月还怀着身孕,虽然可耻陈氏的这一番作为,可是到底,从养成的思想根深蒂固,男人,是永远不可能只有一个女饶。就算她不是怀孕,也迟早会有这么一遭,她早就知道的。蒋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挥退了夏碧之后,一个人坐在窗前沉思着什么,半晌,才是忽然缓缓勾起了唇角,烈焰红唇,摄人心魄。
几日时间,眨眼过去。
早上,蒋玉犹豫了一番,还是挑拣着戴上了长孙鸿旭曾送给她的头饰。
两支海棠的玉制簪花,还有一根通体透红的海棠玉簪,搭配着蒋玉最为喜爱的一身红色纱裙,外面再套一件镶着兔毛的缎面上绣着富贵海棠的斗篷。
当蒋玉这副模样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在外面一直等待着蒋琛夫妇,还有已经八岁,懂事了不少的蒋寄下意识听着开门声音朝里面看过去,都忍不住呆了呆。几人就这样愣愣地看着,一时都没有言语,半晌都未曾反应过来。这个时候确实如蒋寄所,应该开始给蒋玉抓紧相看了,京都里如蒋玉一般大的姑娘都是有偷偷喜欢的饶,偏生她还没有看出来蒋玉有哪里不对劲。
陆芸想了一阵,才是看向蒋玉,轻声细语地试探着问道:“玉儿,你最近也算是出去瞧了其他的一些公子,你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