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耿将军他们有没有守住城,有没有打退二万匈奴人,那就给老子打退这一波敌人进攻,活下来,老子给你们继续讲。77du”朱灵握住箭,轻轻一带指向冲上来的辰韩国大军吼道:
“放箭……!”
接下来,辰韩国人忍着呕吐感与诸多不适强行攻城,硬着头破踩着焦烂的同胞尸体往上爬。
不过迎接他们的是更加勇猛,士气更高的汉军。
弓弩依旧不停的射击,很快成堆成堆的尸体又累积无数。
进攻的辰韩国士兵这一回不等后方的命令,纷纷退了下去。
他们不是匈奴人,或者说他们的战斗力压根与当年的匈奴人没法比。
不管是作战意志还是方式,又或者那股狠劲。
辰韩国的这些士兵都是从辰韩国抽出来的男丁,这些人大都没有训练过,更没有经历过任何的残酷战斗,其实内心早以奔溃。
只要望一眼城下那堆积如山的尸体,整个人就无力发软了,敢踩着那些尸山血海往上冲以经是莫大的勇气。
“混蛋!继续给本王冲,给本王冲,给本王杀进去!”尔罗挥着刀,砍掉了带头退下来的一个将领,又让自己的亲卫当督战队,逼着这些士兵们再一次动了进攻。
朱灵本以为可以休息一下,为大家讲接下来的故事,结果辰韩国人又上来了,于是带着众人继续战斗。
汉语有一句语叫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辰韩国人第一次猛攻被朱灵打退,用火攻打乱了辰韩国的进攻势头开始,辰韩国就输掉了。
后面不断在进攻多少次,哪怕更容易攻上城头,也无法拿下庆山,被一次次打退。
就这样,双方打了一整天,彼此疲惫,随着夜幕渐渐降下,辰韩国人终于停止了进去,战斗终于结束。
“兄弟们,我们胜了,我们就像当年的耿恭将军一样,打退了敌人,保住了城池,哈哈哈,明天敌人还能不能见到太阳可就难说了。”
乎!朱灵也是虚脱得厉害,坚守一整天,体力与精力都是一种巨大的消耗,一般人还真的承受不起。
其他人都可以轮换休息一下,他作为主将,是不行的。
不过过硬的生体素质,让他可以扛过这一切。
“将军!给我们讲讲耿恭将军吧!”
拼杀了一天,哪怕是在劳累,众人一放松下来,又想起了这一位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先达楷模。
“好,给老子拿口酒过来,喝了酒,我给你们讲!”朱灵咽了咽喉咙,口渴得厉害,声音都有些沙哑了,很快亲卫跑下去拿了酒囔还有水袋上来,不管朱灵是想喝酒还是喝水都可以。
不过朱灵还是选了酒,灌了两口,美滋滋的顺了顺吼,舒坦的吐出一口浊气这才道:“那耿恭将军手下有一员将领叫范羌,他得了耿恭将军的命令去求援,于是朝廷才知道西域的变故,但是朝廷这个时候是新皇刚登基,先帝刚驾崩,属于大丧期间,众位大臣都说不宜出兵,还说距离太远了,等援兵去了恐怕守军以经被匈奴人给斩杀殆尽,城池也被夺了。”
“将军,那是不是朝廷就没有派兵救援了。”大部分人听到这里都有点失落感,所以有我多嘴问道。
朱灵灌了一口酒摇摇头道:“不!这个时候司徒鲍昱站出来,竭力请求派援兵,他面对皇帝和文武百官,说——今使人于危难之地,急而弃之,外则纵蛮夷之暴,内则伤死难之臣。此际若不救之,匈奴如复犯塞为寇,陛下将何以使将?’
于是天子动容,百官叹服,发兵七千出玉门关救之!
七千人的援军赶到西域柳中城,大败匈奴与车师联军,“斩首三千八百级,获生口三千余人,驼、驴、马、牛、羊三万七千头。
北虏惊走,车师复降。
你们以为这个故事就完了,其实才刚刚开始,获胜之后,援军产生了分歧。
柳中城距离耿恭部还有数百里路,而且中间横亘着天山,又是大雪封山季节,救援成本太大,再说,耿恭被围困快一年了,有人说他们早就全军覆没了……大伙儿还是撤吧。
但范羌站出来,坚决说:不!
几个将领都不愿意继续往北走了,见范羌这态度,便分了二千士兵给他,让他去救。
于是范羌带着人千辛万苦翻越天山,终于到达了疏勒城,结果城池没有失守,耿恭将军他们还活着。
不过此时他们只剩下了26个人……”
庆山城头上,众将士被耿恭的故事吸引,为他们能等来援军获救而高兴。
但是辰韩国大营,尔罗却咆哮了,一众文武们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无能,废物,区区庆山竟然打不下来,除了早上最开始那一次进攻,接下来你们各部都没有尽全力,你们都害怕胆怯了,你们这样还怎么让大辰韩兴盛,还怎么练出强军……”尔罗朝着所有人喷去。
两一二千人守卫的城池,都打不下来,还想打武装到牙齿的黄海郡吗?
洗洗睡吧,早点散了得了。
今天一天就差不多死了七八千人,心痛。
尤其是朱灵泼油烧尸体那一招,直接吓坏了所有辰韩国人,让他们产生了恐惧,每每想起浑身就起鸡皮疙瘩,一阵阵的恶寒。
没有人敢接这话,都低着头。
心里在一边骂着汉军,一边腹诽尔罗。
“报!报……”
就在这里有人冲进了军营,嘶声喊道。
“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