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认出这批死士都是上次岑吟借她去救晏瀛洲的。
那个时候,她还借了口棺材和几百身孝服,披麻戴孝地去裴家门口劫人。
二房男人坐不住了,指着她痛骂道:“你这毒妇难道还要杀人灭口吗?”
岑吟矜持一笑道:“也不是不行。”
堂上顿时乱作一团,却被涌进来的死士将他们统统按住。
“二叔,三叔,”她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傅家的生意全凭我们夫妇一手经营。”
“要是把傅家的财政大权归还诸位,不出半年这些年攒下的家底恐怕就要被挥霍一空。”
“妾身不忍见亡夫一生心血被旁人糟践至此。”
三房的男人破口大骂道:“你一个女人能懂些什么?做生意还不是我们男人的事!”
“三叔说我不懂么?”
岑吟反问道:“那请问二叔和三叔,你们又懂什么呢?”
“懂进货出货,懂流水账目,还是懂经营用人,或者另有门路能打通南洋市场?”
男人们被问得哑口无言。
岑吟姿态端庄典雅,神态自信大方,往那里一坐,便把满屋子面目可憎的男人比下去了。
她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开口道:“这些,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