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来风本以为说出陆谦玉来,可以威震一下公鸡婆婆,却不料这三个字刚一开口,公鸡婆婆勃然大怒,换了一张面孔,怒道:“陆谦玉那个小贼,当真也来到了这里,还有陆星河那个老匹夫,现在何处,让他来见我!”公鸡婆婆说着,向许来风和景东两个人逼近而来,两人见势不妙,往后退闪,俩人均是大小伙子,脚法灵活,却想不到,公鸡婆婆固然是年迈体衰,脚法的是真的不错,三两步就追上了许来风,叫道:“小子,你往哪里逃,你还能逃到哪里去,婆婆问你的话,你还敢不回答?”
许来风心道:“这个老婆子还真不可小觑了,我且不与他纠缠,他听到陆星河和陆谦玉的名字就炸毛了,定然是陆家的仇人,等我见了陆谦玉再说。”回头一看,大门开着,景东已经往那边去了,老婆子武功不露底,许来风不好与他交手,伸手拦着,扇子一开一合,拦住了老婆子的去路,老婆子行止自如,停下脚步,伸手抓了许来风的扇子一把,许来风则用一招退挡,将老婆子逼开了,说道:“老婆子,你与陆星河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听到他的名字,反应这么大?”
公鸡婆婆怒道:“好个小猴崽子,功夫不错,只不过,你书剑山庄是用剑的,乃是书剑双绝,怎么到了你这里,用了扇子?我找陆星河,自有我的本意,在我归隐之前,他便已经失踪了,我苦苦寻找多年而不得,现在他在何处?”
许来风收了扇子,忙道:“你与陆星河原来是故交,无论是朋友,还是敌人,现在你要见他,都不可能了。”
公鸡婆婆问道:“为什么如此说?”
许来风给景东一个颜色,让他出门去,将事情告诉陆谦玉,不用管自己,景东会意,却是不动,料想:“俩人是一起来的,我一个人回去,是什么道理,岂不是说明我景东贪生怕死,把许来风一个人留在这里,这公鸡婆婆只看这几招,就是个高手,许来风可就危险了。”
公鸡婆婆道:“小猴崽子,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我老婆子的眼睛还没有瞎呢,你不要耍花样,快点回答我,不然,休怪我不讲情面。”
许来风往后撤了一步,笑道:“老婆婆,那我只好实话实说了,陆星河早已死去多少年了,几乎在他失踪的那一年,就已经死了,试问,一个死去的人,又怎么回来见你,前尘往事,一死皆空,我看你又何必执着,不如放下了执念。”
公鸡婆婆忽然大叫起来:“你骗我,陆星河怎么会死,他那么厉害,怎么会死,敢问天下武林,谁能杀他?”
许来风道:“没说谁能杀他,估计谁也杀不了他,但是他却能够自己杀了自己,前辈,死人不能复生,老一辈的恩怨,可不能延续到晚辈的身上,我看还是算了,你继续在这里养鸡,我们也尽快离开这里,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以为如何?”
老婆子低头缄默,过去了一会儿,说道:“让陆谦玉那个小畜生,前来见我。”
许来风道:“那可不行,看你的表情,多半会对我的朋友不利,我许来风岂能做那种事情,你要对付陆谦玉,就得先过了我这关。”
公鸡婆婆仰天大笑,喝道:“小猴崽子,你太高看自己了,即便是你爷爷许三书来了,见了我,也得绕着走,你凭什么?”
“一腔热血,为朋友两肋插刀。”
“那我便差你两刀。”
召之即来,老婆子不知道从何处抽出两把刀来,一般长度,只有她手臂长度,刀锋寒光,乃是一对鸳鸯刀,许来风看之有所顾忌,扇子一合,以为剑,摆起了架势,说道:“前辈,我可不想与你动手,若要动手,咱们可就伤了和气,而且,你是前辈,我是晚辈,传了出去,说我书剑山庄,欺负你老人家。”
老婆子大笑,说道:“就凭你个小猴崽子,也能摸到我一根汗毛,今日就让你的骄傲在这里颜面扫地。”说罢,搜身而上,连出三刀,刀刀快若风,动似电,阵阵厉害的风从许来风的面庞刮过,许来风大惊,只见刀光,不见动作,他以扇子格挡一击,嗖嗖两刀往他的脑袋上劈砍而来,许来风尽力扭转,躲开两刀,岂料,下半身给老婆子踢了一脚,力气颇大,许来风不敢用千斤坠,借力往后飞去,以便泄去老婆子打来的内力,直退到了十步,这才停下,胸口一闷,一口鲜血差点呕出来,这个时候,许来风已经知道这老婆子厉害,武功远在自己之上,加上景东,俩人基本白送,不敢应战,掉头就走,扇子扇出一股疾风,将门闩打断,喊道:“景东快走,这老婆子十分了得。”
景东听了,掉头就走,此刻,老婆子却身影一闪,来到了门口,单刀攻向了景东,景东一个鹞子翻身,躲开这一招,不敢反击,伸手去推门,即将摸到门板的时候,老婆子的单刀又到了,景东不得不缩回手臂,否则非给老婆子砍断了不可,这一收,老婆子刀柄磕在了肩头上,疼的景东惨叫一声,接着,老婆子倚在门口,双刀一架,说道:“你们两个,今日休走,小猴崽子,陆星河死了,我无法找他算账,可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等到了陆谦玉那个小畜生,快快让他来见我,否则,我便将你们杀了。”
许来风嘿嘿一笑,心想:“你个老婆子,要杀我,早就能杀我了,何必要等到现在,陆兄身兼重责,怎可与你见面,让你绊住了我们的脚步。”说道:“老太婆,我不与你交手,是看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