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这声音铿锵有力、抑扬顿挫,掷地有声是余音绕耳,颇有些霸气。带着好奇,众人抬起头往天中一看,登时吃惊了。见得那云霓里面居然飘悬着一张巨大无比,若隐若现的符船。此间甲板稍头,正站着二十三只鼻青脸肿,打着绷带杵着拐的黄皮仙儿,朝下俯瞰着。
“哎哟呵!”吴指南皮笑肉不笑,说:“几天不见,皮又痒了是吧你们?”话着,撸撸袖子,将手伸向李白,道:“来小师弟,把你日月剑借我使使,今儿我打个翃给你熬汤喝。”
“蒽!好的!”李白:“给!”
“哼!你个傻diao莫要吓唬我们!”天中船梢头,那厮为首的黄皮仙儿头头,指着地上吴指南硬气说:“本狼告诉你,我们是奉了我家主人之命前来传旨的,你们要敢对我们有半点粗鲁,哼哼,你们一定会后悔的,傻diao!”
“后悔?”吴指南抬起李白日月剑,指着它们,随时都有可能将剑打上你们熬汤了我才后悔,看招!”
“嗬!”
吴指南作势抛剑,实则去并没有抛打出,只是装了个样子。但,惊弓之鸟,尚不用箭便可将其射杀,这二十三只黄皮仙儿见吴指南一抛,还真以为了是真。故,当即被吓得异口同声一大嗬,纷纷抬起手爪作挡。
“哈哈哈哈哈!”见状,吴指南真真切切仰天大笑,说:“我不过逗逗你们而已,看把你们给吓得,哈哈哈哈哈哈!”
“哼。”黄皮仙儿头头:“幼稚。”
“有话说,有屁放。”忽然,六邪看着黄皮仙儿们怒气冲冲道:“再给我叨叨叨,叨叨叨的,我就弄死你们这群傻狼。”
“呸,你个倒霉蛋。”黄皮仙儿头头竟斥问:“吃黑huo yao了还是咋滴?怎见狼就轰?”
“快说,师傅到底叫你们传了甚话来?”五鬼不耐其烦,道:“我们可没功夫跟你瞎扯,要再不说,我就再叫小师弟用铁烙烫你,在你另外一半屁股上烫个‘韩’字。”
“嘶!”黄皮仙儿头头突然觉得自己屁股一热,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凉气,打了个冷颤。遂,白了五鬼一眼,说:“我们是奉我家主人之命,特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的。”
“甚么好消息?”四锅也不耐其烦,催促道:“别拐弯抹角叽叽喳喳的,快些直说。”
“哼!本狼,不跟你个死胖子计较。”话着将爪一挥,登时,旁边另一个黄皮仙儿,就拿出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檀木匣子,不大,巴掌大小,朝着吴指南扔了下来。
见此状样,吴指南没敢用手去接,以为是黄皮仙儿们耍的花招,生怕匣子里头是甚种暗器。于是乎,吴指南顿将李白那日月剑反手一挑,做了个余势回冲,遂,就以剑刃接住了这个来势不明的檀木匣子。
“说!”李白怀着担心,斥问:“匣子里头装的是甚?你们要胆敢耍甚花招,小爷定饶不了你们。”
“切!好心没好报!”黄皮仙儿头头:“你们这是在以傻diao之心渡本狼大海之腹,哼!”
“说不说?”四锅急了:“不说我就用胡椒水泼你!”
“嘶!”黄皮仙儿一抖:“好吧我说。”顿了顿,忽然神秘兮兮一笑,道:“这匣子里面装的,嘿嘿,就是你们一直要找的,缥缈。”
“你大爷的。”六邪怒气冲冲,说:“三师兄,甭跟它废话,快快快,用剑怼它。缥缈?缥你大爷的缈,鬼才信你!”
“蒽!”吴指南点了点头,‘咻’一下把檀木匣子扔到地上,接着,就将李白这日月剑抛唴了去。登,吓得黄皮仙儿头头一个踉跄没站稳,从那符船上掉了下来。
与此同时,吴指南还朝着李白打了一个眼神,才见,李白刹间便会了意,抬手一翻,那飞唴去天上的日月剑就如惊鸿崩坠一般,‘咻’地飞回到李白掌指之中。刹,剑气寒光映衬雪,以剑锋,指向掉下来的黄皮仙儿头头,怕它跑了。
“你不说这匣子里头装的是甚物也罢,哼!”李白嘴角上扬一笑,道:“那你快些过来,将它打开。”
“哎哟!”黄皮仙儿头头拖着疼痛的躯壳站了起来,眼神中透满了无尽的惊恐。可是,它却依旧故作镇定自若,硬气说:“打开就打开,里头又不是甚样坏东西,你们这群傻diao,呸!”
“呀呵!”六邪:“再骂一句试试?”
“我告诉你个倒霉蛋,你别嚣张,别嘚瑟。”黄皮仙儿头头却是回嘴,说:“一会儿有你哭鼻子的时候,不信等着。”
“你个狼憋!”六邪:“我弄死……”
“行了行了六师弟,等会儿,等会儿再弄死它!”四锅抡起他那嚯嚯朗朗,巨大无比的大勺子,‘当’一下扣在六邪头上,作以拦住,道:“先叫它把这匣子打开看看再说,你就暂且安分些,别添乱了。”
六邪不听,还想继续过去揍这厮黄皮仙儿头头,可奈何他怎么挣扎,却就是挣扎不脱四锅那大勺子,依旧不偏不倚扣在他脑袋上,刚好严丝合缝遮挡住他的双眼。黄皮仙儿头头冲着六邪做了个鬼脸后,就走到吴指南跟前不远,将地上那个古色古香的檀木匣子捡了起来。
“喏!”这厮说:“你们看。”
登,檀木匣子‘咔唥’一响,打了开。紧接着,众人凑眼过去往里一翘,见得居然是三条红手绳,两小一大,两细一粗。
“师兄。”李白:“这红绳子是甚物?”
“平安绳。”五鬼:“也叫,保命绳。”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