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蒨想想他那么狠心,说走就走,永远这么绝情绝义,自己过去一个多月的煎熬,若是不趁此机会“立下规矩”,以后这个阿蛮再这么“狠”一次,自己恐怕会受不了,终于正色道:“阿蛮,这件事就算没有孩子,你也该给我解释,若是你告诉我你被下了药,你以为我还会误会你赶走你么?可是你呢,你不解释,还不相信我!”
“唉。”韩子高长叹一声,自己的确是做的有些过了,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他。
陈蒨突然想起来那香囊,冷声道:“你还收了她的香囊!你根本就是喜欢她!你背着我和她定了情!难道不是对我的背叛吗?”。
韩子高想起那香囊,倒有丝好笑,也有些内疚,讪讪地笑:“那香囊,不是被你烧了嘛,你还提它做什么?”
“烧了?哦,你还舍不得是吗?!”他脸色骤然阴沉。
3.s. “没”
“哼!我问你,要是我收了其他女人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你会原谅我吗?”。他的声音愈加阴冷。
韩子高眨巴眨巴好看的星眸,彻底说不出话来。
“还有,若是我没有抓起来那小梅,你是不是就会娶她?”
“不会,不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吗?”。
“不会,不会你还收她的香囊?韩子高!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送你香囊的意思!”
“唉,我,我谁让你赶走我?娶她也比娶陈薇儿强吧?不少字”小男人韩子高被逼的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才是对的了。再次被霸道媳妇儿的话套了进去。这话说的还不如不说。
“你说什么?!你就是想娶她是吗?”。
“我。我没说想娶她啊。”欲哭无泪。
陈蒨伸出手来,开始推他:“你走啊!你这么狠心!你走好了!你既然收了她的定情信物,就说明你心里喜欢她,你去娶她好了!”
韩子高突然角着头发昏,头比平时大了好几圈,而且真的明白了什么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陈蒨突然想起当日韩子高说的话“我发誓,就算真的觉得你将来负了我,我也绝对不舍弃这玉佩了”心里更加生气了。大声道:“你当年不是说就算觉得我负了你,你也绝对不舍弃这玉佩了吗,为什么你还是将它舍弃了,你舍弃的是我的一颗心,我不要理你,你走,你走啊!”
这次真的生气了,下了大力气使劲儿推他,将他差点推下床去,幸亏韩子高自己是个厉害的武将才没有被他推下去。
韩子高听了。也无话可答。当时自己和他的确说过这话,但他才知道。当真的觉得陈蒨把自己当玩物或者说觉得他并不那么爱自己的时候,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恨,恨得想要伤害他,恨不能杀了他,其实真的受不了他对自己的一丝一毫的不在意。
正是爱之深则恨之切,更何况他的个性原本就决绝刚烈,以至于陈蒨觉得他狠心绝意。
尽管如此,他一样深爱陈蒨,否则怎会宁肯死去也不娶别人。
眼见的小男人韩子高节节败退,霸道媳妇儿步步紧逼,他心中得意,正要开始准备一雪前耻,定下家规,最好有几条若犯,将他永远压在身下,永难翻身等等。
却不料想情场如战场,瞬息万变,小男人绝地反击,霸道媳妇儿功亏一篑,战略家陈蒨再次打了败仗。
韩子高看陈蒨不肯将玉佩还给自己,还有越演愈烈之势,再这样下去,真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变本加厉了。…
对付他,韩子高自然有办法。
“哼,”韩子高反守为攻:“谁让你赶我走啊?谁知道你赶我走,是不是又喜欢了更年轻漂亮的?”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他更气了。
“我又怎么知道?你过去那么花心!那么多男女!”这是他的软肋,比较容易让他服软。可怜的某人,谁让有个渣的过去呢。
“哼。”这招屡次都有效,他果然立刻底气不足起来,本来正推他的手也停了下来。
韩子高此时甩出手中一张必杀王牌,心中有气,表面却不动声色,问:“对了,你过去这几天找了个男宠,叫什么黎儿的,是不是啊?”
“啊?!没、没有。”形势骤然急转直下,来了个180度大转弯,陈蒨听他提起来那周黎,立刻慌乱起来,结结巴巴地说。
“怎么没有?建康城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陈大将军找了个绝色小童,那日我可是亲眼看到你搂着他,原来你这么好~色,把我赶走,就是为了找新人啊。”
陈蒨慌乱,不好,对方有“大王”,己方未曾料到,强自镇定:“我跟那黎儿,什么都没有发生。”
“黎儿?好亲热的称呼啊。”
“啊?”急切之间,乱了阵脚:“阿蛮,不是,是他们都这么叫他的。阿蛮,我真的碰都没碰过他。”
霸道媳妇儿脸色渐渐发白,这个人对这类事情的在意程度,他可是心里最清楚。
“没碰过他?那你用什么搂的他?”
“我,我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做做样子?做做样子想干什么?”
“我是想让你有危机感,然后你就会来找我了。”霸道媳妇儿变老实媳妇儿,被小男人几招套出实情,败局已定。
“你当我是什么?被你赶出去了,然后拿个男宠来刺激我?好好好,看样子在你的心中,我始终是个男宠,是个脔~童。你既然喜欢找别人,就不要再来找我了。”必杀技再次出现,吃定了你!
韩子高说着真的生起气来,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