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韩子高曾经说过自己将来还是会娶妻生子,虽然后来他答应此生不会再和一个女子在一起,但陈蒨心里始终惴惴不安。
每次当一个女孩子冒出来时,这不安便会加重。
无论如何,这个始终是他陈蒨永难逾越的鸿沟啊!
韩子高听陈蒨问出那是否他会娶妻生子的话来,看着这个霸道的男人眼睛里的担忧和不安,内心突然一阵心疼。
不要,他不要他的子华这么不安,这么担忧!
韩子高轻轻地吻住了他,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深吻,然后看着他的眼睛,异常坚定地说:“不会!”
他的个性就是如此决烈,一旦他决定了的事,就不会再改变。
他现在和陈蒨已经倾心相爱,那么,他便不再有那娶妻之念,即使是为了父亲也不成。
“子高,你原谅我的自私吧,我不能将你让给别的女人。”他真心内疚。
“子华,我不是早就娶了你这个“霸道媳妇儿”了吗!”韩子高笑。
陈蒨心里的忧虑被他的话吹散了许多。吻上韩子高,低语:“子高,你的生日礼物,便是我将自己打包送给你如何?”
回吻着他,韩子高露出那倾国倾城的羞涩的笑:“子华,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
二人深吻加重,韩子高抱住了他,将他的衣服解开,继续向下吻他,陈蒨浑身战栗起来。
“子华,”韩子高轻咬他的耳垂低语:“其实你总是说我将自己送给你,是你收到的最宝贵的礼物,可是你知道吗,在我的心里,你也一样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最珍贵的礼物啊!”
“子高,”他一边回应他的热吻,一边喘息低语:“唔……你相信我,这辈子,我都……绝不会负了你!”
“子华,你也相信我,我不会……不会喜欢其他的人的。”
韩子高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又轻轻地吻上他的锁骨,颈项,陈蒨眼睛半闭着,感受着他的温柔的唇,他的吻、他的主动总是能撩起内心那渴望的欲火,那令人颤栗的热流。
二人渐渐吻的气喘吁吁,随着那“啊”的一声,那快感热流充斥着全身每一个毛孔。
卧室里终于长时间的想起来了喘息声、低吼声,二人十指紧握,一起疯狂一起颤栗,二人犹如狂风巨浪中沉浮的一叶孤舟,感受着彼此带来的那痉挛到心底深处的快感和那骨血都恨不能化在一起的噬骨销魂!
那大床上,发丝缠绕,肌肤紧贴,唇齿绞缠,一夜风情、抵死缠绵……
“滚,滚开,我不要吃!”房间里传来哭闹声。陈薇儿已经在房间里哭闹了三天三夜了。
陈霸先只气的胡子乱颤,毫无办法。
陈薇儿那夜回来后直接来找陈霸先,当时陈蒨刚刚离开,她直截了当地说:“爹,我要韩子高。”
“你要他做什么?”陈霸先很吃惊:“你何时见过他?”
“就在刚刚,我要他,我不要嫁给那王颜了,我要嫁给韩子高!”
“什么?胡闹!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实话说还真的不一定要嫁给那王僧辩之子,堂堂司空千金,但是也不可能嫁给一个小小的侍卫啊!更何况这侍卫还是他堂兄的男宠?真是岂有此理!
“不成,爹爹!我就要那韩子高,我就只嫁给他!此生我非他不嫁!”
“你,胡闹!来人哪,将小姐送回她的房间里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出门。”
国家大事未定,还得赶紧找那王僧辩商议,最好能和他一起同仇敌忾,共抗强敌,这不懂事儿的小蛮女只知道胡闹。
耳边传来那宝贝女儿的哭闹声:“爹爹!你不疼我,我就要韩子高,我死也不嫁给别人。”
真的好~色啊,前一个时辰还夸赞自己的未婚夫好看,后一个时辰就哭闹着要别人了,都是美貌惹的祸啊。
陈霸先不理她,第二日匆匆去找那王太尉王僧辩商议,王僧辩中间似乎有些犹豫,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惧怕那北齐,总是叹着气说:“司空大人哪,我岂不知此举事关重大,而且一旦答应,后果就是我梁国就成了那北齐的傀儡了,但现在北齐强大,我也无可奈何。先皇就是对那魏国无礼,才导致被杀的啊。”
陈霸先苦劝:“王大人,你我的兵力加起来也总有十三四万了(还是不太敢完全暴露自己的实力),我们只要同仇敌忾,又惧他何?当年你我不是联手将那侯景杀了吗?王大人当年何等地气魄,现在如何怕起那北齐来了?”
王僧辩还是摇头,“现在不比当年了,我国新败,士气低落,再战难有胜算,若是真的再败了,我国就真的亡了,我宁愿做傀儡,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亡了啊。”(笔者:原来汪同学的曲线救国是有出处滴)
二人从早晨商议到晚上,那王僧辩终于道:“司空大人暂回,容我再仔细斟酌吧,我三日后再与大人商议。”
这三日陈霸先如坐针毡,那宝贝女儿却一直哭闹不休,真的好生烦恼。
那陈蒨是个男子,想找多少个侍妾、男宠都没什么关系,自己的女儿是黄花大闺女,怎能随便找个男人来玩玩?以后怎么嫁人?
退一万步讲,那韩子高是陈蒨宠爱之人,自己怎能为了女儿来横刀夺爱?就算自己要拆散他们二人,也不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啊。
陈蒨既是自己的亲侄,又在军中威望极高,且有杰出的军事才能和那霸主的气魄,自己还要用他为了自己的江山来打仗,这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