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炙热的躯体痴缠,发丝更是疯狂地缠绕在一起。
所有的一切炙热沸腾,融入骨血……
韩子高完全没有了理智,疯狂地如同一只野兽……
陈蒨的次次冲撞都让他发了疯,以至于次次都将陈蒨咬伤了,但他的撕咬换来的却是陈蒨的失去理智的疯狂。
“啊……子高……啊……”
终于,那绝美之人颤抖着更深地咬上了陈蒨的肩头,巨大的快感刺激地他剧烈地战栗起来,压抑不住地低吟声伴着那淡淡的血色传来。
细碎的汗水轻轻洒落,两个人的肩头处都慢慢地渗出血色……
他巨大的痉挛将陈蒨带入一个万劫不复的熊熊大火之中,二人死命地抱住,低吼着颤抖着达到了疯狂到空白的状态……
四周突然变的黑暗,黑暗中却有着无数的闪电,将彼此炸的粉身碎骨!
……
不知道多久,陈蒨抬眼看去,韩子高如瀑的黑发犹如光滑的黑缎一般铺在那儿,他半闭着眼睛,如今浅淡透明的肌肤躺在黑缎之上,黑白分明的惊心动魄,全身似乎疲累地不能动弹分毫,但整个人看去,却散发出一种妖孽般惊人的美来。
陈蒨痴痴地盯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细细地轻吻着他,将他的唇反复地碾压,将那淡淡的血丝轻轻地舔去……
韩子高只半闭着眼,享受着他的温存。
终于,陈蒨吩咐上来洗澡水,小心翼翼地抱着那绝美之人,放到那大浴桶里清洗过后,将他的伤口再次仔细地包好,将他放回床上。
二人赤身相拥,韩子高被热水舒服地泡过后,早就疲累地不能动弹分毫,况且他觉得“任务”终于完成了,昏昏欲睡,他肩头有伤,又消耗了体力,自然有些晕沉,此时全身慵懒地靠在心爱的男人的怀里,准备睡去。
但某人却伏身上来,又开始亲吻他。
他开始还半睡半回应,终于觉得不对劲,有些吃惊地避开,睁开了如水的双眸问:“怎么,子华,你,你做什么?”
陈蒨继续吻他,却脸红了,不答话。
韩子高将头侧开,试图避开他的吻,惊讶道:“难道你,你今晚还要?”
陈蒨更加面红耳赤起来,竟然还是不答话,只是热吻更加象雨点般落下。
“哦……子华,先等、等一等……”在他一轮热吻之后,韩子高还是呼出一口气,终于,那只好点的胳膊挡住了他,问:“子华,你究竟要做什么?”
他终于脸红红地笑:“子高,我刚刚做了你的男人,我要你再做我的男人。”
“什么?!这……”韩子高睡意立刻全无,被这家伙的提议吓醒了。
实话说韩子高和陈蒨在一起这么久了,自然都多次做过男人了,只是他现在肩头有伤,刚才就已经消耗了一次了,现在要再做,要不可避免地更大地牵动伤口,他真的有点犹豫。
何况刚才那感觉太过于刺激强烈,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受。
二人在一起虽然两年半了,除了第一次做他的男人外,倒还木有这一晚上都做的那记录,如今陈童鞋突然发疯,又是在他肩伤这么重的情况下,他可不是吓的睡意全无么!
此时看着这霸道之人又让人生气又让人爱的样子,韩子高甜蜜中真的有丝气上心头,你也不看看你相公的实际情况就要让我做“运动”?而且还是剧烈运动?!
简直就是个不体贴相公的泼辣媳妇儿么!
这霸道媳妇儿!当真是需求无度!
更何况,做男银容易么?君不见,那挥汗如雨、辛勤劳作、驰骋疆场的都是那男银!就这样,最后还不见得能让媳妇儿满意。活干多了,干少了,干深了,干浅了都是罪过。(某花:阿弥陀佛!额对天发誓,此干非彼干,在这儿的确是干活的干,亲们绝对绝壁别想多了,罪过罪过)
韩子高此时真的对自己今晚的主动略有丝后悔,如今看着陈蒨霸道不依的样子,自己却还是犹豫起来。
终于,韩子高问:“为什么?”是什么让陈蒨又发了疯?刚才他还害怕自己的伤,为啥索要了一次竟然还上瘾了?
他面红耳赤,吭吭哧哧,终于:“子高,我要你记得,你是我的男人,不能去做别的女人的男人。”
他明白了,他还是怕他会去找陈薇儿,他心里这担忧始终在。
正色看着他:“子华,我发誓,我决不和别的女人做,我真心只爱你一人。”
“那也不成,我还是怕,怕时间太长,我不在你身边,你守不住,何况你这么年轻。子高,我要你,你不要动,乖乖地躺着,我来伺候你就好。”
韩子高不同意,叹息一声,道:“子华,你就对我没有一点信心吗?”
“我不是。”他着急起来,脸更红了。
不是,你不是才怪!
韩子高看着他,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气:“子华,你从来就对我不放心。”
“我怎么能放心?”他不服气:“子高,这次分明是叔父派来的杀手将你刺伤,为的是将你抢过来送给他的宝贝女儿,按说我就不该走,若是你让我明天出发,你又这么久不和我在一起……我又不在你身边,我怎么能放心?”
“子华!我若是真的想找,你在不在我身边我都会找,你明白吗?”韩子高正色道。
“我不管!”他捉急上火:“你若不给我,我明日便不走!”
赤果果滴威胁!你不走?我白“伺候”你了??!!拿大扫把轰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