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韩子高柔情四溢,边承受着某人的热吻,边嘱咐:“子华,哦……你去打仗,要注意不要涉险,尤其是……晚上。”
“我知道,我不放心的是你!子高,我不许你单独见那陈薇儿,你要记住了。”
“你放心,子华,我真的一丝一毫都不喜欢她。”
陈蒨在他的耳边轻喃:“子高……我真的想带你走……”真的想把他带走,让这惊世的容颜只为自己一个人绽放。
“呃……,其实,子华,你已经将我的心带走了。”
“子高,你在家里,要想着我,要乖乖的……”
“子华,我真心只爱你一人,你要相信我……”
那人终于霸道的吻上他的如黛的娥眉,在他的如水的双眸上反复亲吻,低吟声声:“子高,嗯……你可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这双清澈透明的双眸打动了,你纯净的就象……就象最最清澈的泉水,没有……没有一丝世俗的沾染,就好象不属于这个世界似的。”
“哦……”被他吻的轻轻地喘息。
“那个时候我就想,我一定要一辈子都抓住你,和你永不分离。”更加炙热的吻上他的红唇,和他的舌交缠,接着向下继续亲吻。
唇在他的胸前更加热烈,将韩子高吻的阵阵轻颤。
忍不住的低呼声渐渐暗哑,炙热的躯体紧密地摩擦。
彼此索求的激吻,气息粗重地缠绕,紊乱地一如空气中破碎的呼吸……
狂野的热吻挑起那阵阵酥麻的快感的电流,充斥着全身。
二人终于“啊”地低呼了一声。
一时间,随着那暗哑的低吼,喘息声、撞击声又响了起来。
房间里,昏暗的烛火依然在略远的地方跳跃着,床上两个人都绷紧了身子,汗滴细细,呼吸碎碎,吼声暗哑,一个人在咬牙,一个人在吸气。
被紧密包裹的快感和那肩头上的伤的痛感,刺激地韩子高再一次地死去活来……
灼热的快感和痛感一起袭来,他不断地颤栗,不断地低吟。
……
屋子里,继续着那折腾。
如今二人的发丝都连在一起,肌肤上各有一层细密的汗……
天空中没有月亮,星星也羞的躲在了那云层之后。
窗外,秋天的风凉爽而舒适,将树叶吹的沙沙作响。院子里,偶尔传来的是蟋蟀的欢快的叫声,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虫鸣声,在暗夜里,叫的响亮,叫的似乎也充满了俏皮和诱~惑。
窗内,两处火热的躯体,尽管一个光华绝代,细腻明亮,一个肌肤上却有道道疤痕,触目惊心,似乎不太和谐,但是,两个人并不在意,正好相反,两人紧紧地拥抱,密密地摩擦,彼此对对方的渴望,却炙热地可以融化一切。
烛火暧~昧地跳跃,烛芯也跟着跳的欢快。
床上的纱帐剧烈地晃动,映出来的两个人影,互相交缠重叠,彼此需索,此起彼伏……
陈蒨疯了一样地索要着韩子高,在韩子高身上呻……吟颤抖低吼,他爱死了和他在一起的感觉,这炙热的、灼烧的、甜蜜的、颤栗的痛感,融入到全身每一个细小的毛孔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融入到他的骨血里,渗入到他的灵魂里。
他颤抖地轻喃,声音低哑:“子高,我要你……记得,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男人,不许,不许去找别的女人……啊……”
更加地疯狂起来。
他霸道狂妄的眉眼里全是欢爱的柔情和炙热的情欲,他的这种深情,其实也一样可以将韩子高溺死。
韩子高那只好点的手伸进了自己的霸道的媳妇儿的长发里,自己的这个男人身上,也有着好闻的罄香。
这男人的气息,一样深印在脑海,印在心里,就算自己死了,灰飞烟灭,也不会忘怀……
那凛冽的、孤傲的、清高的眼光都散去,这臻首娥眉的少年、万种风情尽显,绝美的肌肤上映上的是比烛火还要晶莹明亮的火红,细密的汗滴犹如玉色的珍珠在跳跃,而紧咬的唇是痛苦的欢愉的挣扎。
刺激!还是那双重的刺激!快感和痛并存的刺激。
那双重的刺激刺激地他不断地咬牙,不断地低吼,真的受不了了!
受不了时便在他每一次的起伏中将那牙齿咬在他的颈项和肩头,和着血丝的痛感和炸了一般的快感并存……
甜蜜痛苦中带着窒息般的颤栗,全身的毛孔都充满了这奇异的感觉,点点滴滴,渗入每一处。
陈蒨的每一次的起伏都让韩子高疯狂地想死去,而那感觉就如同大海涨潮时的潮水,一bō_bō袭来,让他渐渐不能呼吸,渐渐失去理智。
渐渐地,好像自己进入了一个绚烂的闪电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驰骋,但满眼望去,看到的都是那霓天之虹。
终于低哑的彼此痴缠的吼声越来越急切,越来越高昂,韩子高在剧烈地痉挛中大叫一声,晕死过去……
那傲气的、美的惊心的男子终于还是散去所有的冷傲和凛冽……宠着、爱着这个霸道的孩子一样的人,用尽了全部的心力,付出了自己所有的----一切……
第二日韩子高醒来,却已经到了中午,他才突然发现,他自己腰酸背痛,肩膀更疼,而陈蒨已经走了。
手腕上似乎缠绕着什么,手里似乎也塞了什么东西,他低头看去,却原来是陈蒨,将那定情的玉佩从韩子高的腰间解下来,给他缠到了手腕上,把那触手升温、晶莹剔透的玉佩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