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蒨听韩子高说抱自己练出来的臂力,脸色一红,却又想起他这么久不要自己,心里涌上来那委屈,嗔道:“你都那么久不抱我了,谁知道是抱谁练出来的。”
韩子高看他又气又恨的可爱样子,突然脑子里蓦然开朗起来,想我与他真心相爱,怎么能让那陈氏父女用奸计拆散我们?那件事我本无心,就不能算作背叛。我与他走到今天不容易,应当珍惜在一起的时时刻刻,不能再让误会横在我们中间。
他突然冲他嫣然一笑,低声道:“子华,今天晚上我回去一定好好抱你。”
陈蒨听到这话,就觉得一颗心突然被抛上了云端,又看到他那绝美的笑容,热血都涌了上来,恨不能现在就回去和他一诉情肠。
这时突听到士兵们纷纷赞扬惊诧,想起来还有正事儿未办,定定神道:“韩侍卫不仅武功超群,而且射箭百发百中,不信的话,让韩侍卫给你们演示演示。”
士兵们轰然叫:“好,让美神韩侍卫给我们演示演示。”
韩子高让士兵在前面摆上了三个箭靶,他一次射三支箭,果然所有的箭都正中靶心。
韩子高骑射都可以百发百中,更何况是静止的靶子?就算前面是三个箭靶,对于他来讲,也是小菜一碟。
众士兵轰然叫起好来。
陈蒨有意让心上人卖弄,从怀里掏出一个如杏子大小的小布球来,说:“我现在将这布球顶在头上,站在比那靶更远处,让韩侍卫来射,生死不究。”
到仲举他们闻言大惊,纷纷上前来道:“将军不可,卑职等愿意去头顶布球。”
韩子高也心中紧张,低声问:“子华,不是说好了将这布球挂在远方的树上就好了,怎么你要放在头顶,若是你定要人顶着,不如,换别人吧。”
陈蒨摇头道:“不,就我最好,子高,我相信你。”
他走到比刚才那靶还要远几十余步的地方,将发髻打开,长发飘落下来,他将那布球顶在头顶,叫道:“子高,我准备好了,你来吧。”
这下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原本其实射三支箭正中靶心要比这射头顶上的布球要难,但后者的危险性要大得多,更何况这头顶布球的人也需要一动不动,有勇气才行。
现在顶布球的这位是他们的最高统帅,所有的人大气也不敢出。
原本他站在四、五十步远处就好,而且最初的确是说好了将这球挂在树上即可,但陈蒨童鞋被刚才韩子高的话冲的头昏脑胀,不仅要亲自头顶着它,还往前多走了几十步才停下。
结果前方八十步开外的地方,陈蒨头顶一个布球,离的太远,依稀只能看到头顶上的布球成了个小樱桃,老天也不作美,风突然大了起来,将那风姿挺拔的伟岸之人的衣角吹的迎风摇摆,他的长发也随风飘扬了起来,好在那布球里面装满了沙子,还比较沉,倒未被风吹走。
所有的人都捏了一把汗!到仲举两腿发软,看都不敢看了。
韩子高不慌不忙,长出一口气,将那箭慢慢地搭上,将那弓拉成满弓。终于一箭射出,正中那布球,将那布球直直插出,飞了出去!
这下,众人更是轰天的叫起好来。
陈蒨回来,二人相视一笑。
陈蒨大声道:“韩侍卫自己就让我造了一千支箭。而这一千支箭就能射杀敌人一千名士卒将领,你们只需要每人能射杀十名士卒,我们就可以杀死对方五千人,你们有信心吗?!”
众人群情振奋,振臂高呼:“有!有!有!”
这时那买酒的士兵们回来,陈蒨又大声道:“好!就请你们来敬我们的酒神章将军,看他是否可以千杯不醉!当然你们也可以陪着章将军一起喝!”
士兵们果然一个个地敬过来,章昭达始终不醉,最后那酒喝光了,他依然面色如常,众士兵都道:“原来上天派一位管酒的丑神和一位美神下来帮我们的,我们有神灵相助,此仗定会赢!”
众士兵这下群情雀跃,陈蒨又吩咐大家去选拔人才,也就是选拔那大、中、小队长去了。
晚上众人一起喝酒,章昭达端着一杯酒走到韩子高面前道:“韩侍卫真乃神人也,章某敬你一杯!”
韩子高也站起来说:“章将军才是神人,子高佩服,若不嫌弃,愿意与将军兄弟相称如何?”
章昭达大喜道:“子高贤弟,吾正有此意!”二人将酒干了,大笑落座。
到仲举也头一次见到韩子高的武艺,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也过来敬酒,子高也一一喝了,眼见的有些微醉了。
夜深人静,众人散去,陈蒨自从韩子高说了那句晚上要抱他的话就一直全身都轻飘飘的,现在好不容易大家都离开了,剩下他和韩子高二人,他心里竟有些心跳加速,二人这次未做那事的时间比上次韩子高赌气不理他时间还长,而且这次他都不知道为了什么。
只不过这次没有上次那么煎熬,上次是一开始就是打架,这次却不明显,开始分离了一个多月,那个时候虽然相思但还是很甜蜜。只是听到他和陈薇儿的消息后煎熬了几天。
后来在一起时,白天韩子高也未表现出来,只是到了到仲举家里才表现的晚上有些推拒、有些冷漠。
而陈蒨也是在到了长城县之后才确定他的确是不想要自己而不是单纯的开始相见时的原因:开始他觉得的韩子高的冷漠是因为太累的缘故。
此时他和韩子高回到卧室,陈蒨一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