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鲍罗捂住自己右半边脸颊呆呆的看着花娘“打我干嘛!”
“因为你变态!”花娘抓着身上的红色幕布,恶狠狠的瞪着鲍罗。
“我可是在救你啊”
“我知道,但这并不会改变你是个变态的事实。”
花娘不再理会鲍罗在古堡一层佣人间找到了女仆的衣服穿好。虽然在这之前她的身体一直是处在沉睡的状态,但对于之前发生的一切自己也还记得。
“我维持这样的状态多久了?”花娘整理一下长裙转过身来向背对着自己的鲍罗询问道。
“大概一个月”鲍罗并不怎么高兴
“一个月……”花娘将身后的头发盘在一起“竟然过去这么久了。”
“牡丹姐和牡丹亭的各位都还好吧。”花娘底下眼睛看向地面“想必肯定是要为我担心。”
“她们一直都在挂念着你。”
“走吧,人间蒸发了三十多天,也是时候该回去报个平安了。”
“现在?”鲍罗虽然不清楚现在的确切时间,但想也知道现在城区内已经开始实行宵禁制度。
“我都忘了,城区里还有宵禁这个规矩。”花娘重整心绪“那我们现在去哪?总不能是留在这儿吧”
花娘看看周围散乱一地的装饰,更重要的是在三楼上还有着两个死去的人。这要是被人撞见可就百口难辨了
“先走吧,我知道哪里能让我们暂时休息一夜。”
花娘也是很好奇,按想鲍罗在这王城里应该没什么认识的人才对就算有那也是薛仁。他们总不至于到皇宫里去住上一晚吧
鲍罗身后跟着花娘,两人走出古堡来到庭院中。
这里倒是整齐的很,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
高举着铜杯的瑞塔丽斯还是仰望着天空,花娘看向瑞塔丽斯眼中神情有些复杂自己被埋在地下的时候眼中看到的并不是泥土和黑暗,而是透过那些原本就不存在的东西看到了比现在更为遥远的过去。
那个时代有一个女孩的名字就叫做瑞塔丽斯,但她的遭遇却和自己听到的故事完全不同。
鲍罗推开铁门,谨慎的关注着两侧的街道确认没有人经过或是在暗中观察着自己。
“走”
拉着花娘的手腕快速的跑开。
坐在椅子上的言说嘴角上扬,手指微微颤抖。想要站起却是完全做不到
“珏珏……我现在也能看到你眼中的黑暗深渊了。”血流自椅背中的缺口中低落在地上。“我和你的距离,已经不再是那么遥不可期。”
“在深渊的谷底等着我,不要害怕。我就要来陪你了”
中一扇窗子敞开着,冷风自外面吹进古堡中来一楼壁炉中的火焰稍稍微弱了一些,冷风也不再寒冷吹过悬挂在房顶上的蜡烛,羸弱烛火摇摆好像就要熄灭。
又是一道风从外面吹了进来,承托住蜡烛的吊台开始跟着摇摆。
白色的蜡烛微微倾斜直至掉落到地面。溅起的烛泪伴随着火焰一起点燃了散落的纸张,大火顷刻之间便蔓延开来。
火焰烧穿屋顶,点燃三楼的地毯无数器具在火焰中迅速发黑。
古堡中的楼层开始崩塌,言说同那尊珏珏的雕像一齐落到下面的烈火之中。
“这是什么地方?”花娘见鲍罗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直接来到门廊外暗下门铃。
清脆的响铃声从门后传了出来鲍罗向后退开两步。“等你见到她也就知道了。”
花娘打量着周围的建筑,自己应该也是来过这地方,不过应该只是路过。
“谁呀,这么晚了我们可都准备要睡觉了。”雪绒揉揉眼睛打着哈欠把门给打开了,迷糊的看着此时门外的两人。
“流年在不在,我要见她”鲍罗对女孩说道
“啊,原来是你啊。这么晚来见流年姐姐干嘛”雪绒也是注意到了鲍罗身边另外一个美女“你怎么还带了别的女人?”
“她是牡丹亭的花娘,流年到底在不在?”
“花娘?”雪绒很是惊讶“流年姐的确是在,不过我可不知道她都这个时候了有没有睡。”
鲍罗点点头,等女孩去把流年给叫过来。
“流年姐,你睡了没?”雪绒来到二楼打着哈欠敲门询问道。
“雪绒?怎么了?”流年并没有睡,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入夜开始心里就一直不安稳总觉有什么坏事就要发生
“那个男的又来找你来了。”
“男的?”流年奇怪“薛仁殿下?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外城带领军队准备明天的驱逐战吗?怎么还有时间来找我?”
“不是薛仁王子,是另外一个男的。哦对了跟他一起的还有花娘,就是那个牡丹亭的花娘。”
“花娘!?”流年更是震惊了“她不是去了外域然后失踪了吗!”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你去见到他们就知道了。”雪绒困的直打哈欠“我是要去睡觉了,困死我了。”
流年看看已经来到会客区的两人“你去睡吧。”
“唔”雪绒又是打了个哈欠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之后当即便趴在床上睡着了。
“花娘!真的是你!”流年有些激动
“流年?”花娘看看鲍罗,这家伙什么时候和流年都成了朋友?
“你怎么在这儿啊”流年快跑下二楼拉住花娘的手“还是跟这个混蛋一起,我听说你在去往外域的路途上失踪了还在担心呢。”
“混蛋?”花娘充满敌意的看了看鲍罗
鲍罗也只是无奈耸肩,自己也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