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除夕笑了一下，“哥，什么叫和以前一样？”
宋尚泽：“对你的态度。”
宋除夕默了一下，“哥，是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你直接告诉我吧。”
“你是想跟他结婚的，对吧？”
宋除夕说是。
宋尚泽：“别结了。”
宋除夕：“为什么？”
宋尚泽皱了皱眉：“徐柏青这个人比你想象中要厉害，你吃不住他的。”
宋除夕：“哥哥，如果这就是理由的话，我觉得我没必要听。”
宋尚泽：“我现在说了你也不会相信，这样吧，你约个时间，就这个周末吧，周六的晚上，你约他出来，我当着他的面告诉你。”
宋除夕有些心累，“哥，我信你的，你先告诉我。”
她其实也理解宋尚泽现在的状态，两个妹妹栽在同一个人身上。
最关键的是，刚刚宋除夕说徐柏青竟然对她态度没有变，不管是不是除夕自己没有看出来，但也足够让宋尚泽想到夹缝中的另一重更加可怕的可能性。
——如果徐柏青说的都是谎话怎么办？
爱除夕，可能是假的。
娶乔颜，可能是假的。
一真一假，或者全部是假。
他甚至可以左右撒谎，让除夕和乔颜真正变成死仇。
无论其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宋尚泽也有些后悔，他之前也小看了徐柏青。
宋除夕沉下声音：“如果我是当事人，我有权利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十八岁，也有能力去判断是非对错，哥，你没必要为我担心太多。”
宋尚泽叹口气，不管怎么样，让除夕知道，总比她傻乎乎继续信任徐柏青好。
“好吧，你还记得上一次在华盛公馆的时候吗？”
宋除夕应：“当然记得。”
这才多久。
宋尚泽顿了顿，“那一天我我去接你，徐柏青喝醉了，在房间里睡了，对吧。”
“嗯，怎么？”
“...我接到你电话的时候，乔颜在我身边，她跟着我去了。”
“然后呢...”
“然后...那天晚上，他们，他们在一起了。”
宋尚泽有些颓然的坐在办公椅上，后背靠下去，手捂着额头...他为了这件事担心的几天没有睡好，特别是当她发现徐柏青和宋乔颜睡了之后宋除夕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时候，他就知道徐柏青肯定没捅破——也就意味着，宋除夕随时可能会崩溃。
只要烧破了一个窟窿。
宋除夕那边，是漫长的沉默。
久到宋尚泽心不断的吊起来，生怕惊动她，又怕她不出声。
蚂蚁不断的爬呀爬，无法控制的焦灼从五脏六腑往血管里蔓延，宋尚泽手紧了紧，试探的叫：“除夕？”
宋除夕笑了一声，“哥哥，你刚刚说什么？我好像听错了...什么叫在一起了？”
“他们，做了。”
“……”
宋尚泽：“乖，除夕，这个周末，约他出来，好吗？”
他狠了狠心，必须让徐柏青当着自己的面把一切说清楚。
而这边没有说话的宋除夕，其实心里是一阵感动的，宋尚泽怕她对付不住徐柏青，毕竟她现在的形象就是这样。
一个表哥没有为自己亲妹妹说话，能做到这一步，非常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