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蔚洲在床下其实不怎么欺负她,但是近来越来越甚了,总是惹的面红心跳的,宋除夕感觉自己在慢慢掀开什么皮一样。
刚认识的时候那个酷雅绅士的禁欲男神去哪里了呢?
宋除夕也不知道。
不知道有没有强背着愿意,这辈子她总是喜欢比较刺激的东西,宋除夕张开手仰着看湛蓝的天空,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哈士奇突然一个抽风给摔的飞出去——总归秦蔚洲还在自己身边,宋除夕干脆直接一条腿勾进秦蔚洲的小腿上去了。
勾到的时候宋除夕发癫发的更厉害了,时不时对着天叫两声,有时候是单纯叫,有时候叫“喂!”,有时候叫他“秦老师”,有时候神经质的哈哈笑几下。
秦蔚洲难得见她放肆的样子,陪着她一起,由着她闹。
“还好这一片没什么雪山。”等宋除夕叫累了,恢复好坐姿,歪着身子往秦蔚洲胸膛前一靠,听见他说。
宋除夕笑:“这要是雪崩了,你也跑不掉。”
秦蔚洲扣着她手指头,反问:“我为什么要跑。”
对啊,她在这儿呢,他为什么要跑。
宋除夕侧过身子抱住秦蔚洲,依偎着他,“我现在感觉我就抱着一大靠山你知道吗?”
不用靠着他做什么,就是图他在身边扎了根,不会跑了。
两个人说了一路的话,颠簸着不断的摩擦着,风往身上吹也一点不觉得冷。
等哈士奇停下来了,宋除夕还想去摸一摸,结果看它抖了一下毛就像下雪了似得,略微嫌弃的挽着秦蔚洲走开了。
不远处有灯光璀璨的一排木屋子,宋除夕没走近看,以为五颜六色的,走近一看,确实是五颜六色的。
总之带着梦幻的效果,宋除夕还看见门口吊篮的灯,设计风格喜欢的不行。
“我们今天住这里吗?”
“喜欢?”
宋除夕点头。
秦蔚洲却摇摇头:“今天不,这里太闹了。”
宋除夕:“???”
秦蔚洲:“你喜欢的话过几天再来。”
宋除夕有些好奇:“那我们这几天住哪儿?”
秦蔚洲卖个关子。
走了大约一百米,向导从车上下来,应该是用挪威语和司机说了些什么,然后他走了过来。
有向导就有方向,宋除夕走着走着发现人就慢慢多了起来。
“有什么愿望吗?”秦蔚洲突然问她。
宋除夕想了想,“什么愿望?”
秦蔚洲抬头看了看天空,握着宋除夕的肩头把人转向自己。
“想实现的愿望,什么都可以。”
“嗯,什么都可以啊...”宋除夕顿了顿,“我想见妈妈。”
秦蔚洲:“还有吗?”
“想带她回家。”
秦蔚洲轻轻把人压进怀里。
突然问她:“听见了吗?”
宋除夕:“什么?”
秦蔚洲带着她转身,宋除夕听见了人们突然的惊叹。
淡淡的绿色从天空的一角蔓延了开。
如梦似幻。
没过多久,绿色变得浓郁,如扑进水中的宣纸,透出了下面的红色,阴影交错。
后来那色彩嬉闹开,晕染进大片的天空,粉红夹带的绿色之中又迅速的侵入了荧光的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