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赵瑜发现段老大似乎心情不好。
对待当事人的态度更加冷漠犀利。
几次三番都要上前劝阻一下，却在看到他冷漠的面颊时望而却步。
“最近有没有发现……”赵瑜凑到方芝芝身边，语气严肃地问。
方芝芝一边整理自己的刀具，一边说道，“当然发现了，肯定是和女朋友闹矛盾了。不然不会这样。”
“你怎么知道？”
“难道段老大会把‘我和女朋友吵架了’这几个字刻在脸上？好歹你也跟着老大这么长时间，怎么就没进步一点点推理能力？”方芝芝接连摇头，对赵瑜的情商和智商表示出了忧心忡忡。
赵瑜摸摸头，表情瞬间沮丧了。
“那老大这样心情不好下去也不是办法，遭罪的还不是咱俩。”赵瑜紧追上去说道。
方芝芝急忙作出制止的手势，“是你好不好，不要牵扯我。除了给老大实践报告，我平时都和他不咋说话，所以接触最多的是你。以我们段老大的绅士风度，是不会对女孩子发脾气的。”说道这里，方芝芝眸子里都是粉色桃心，表达了对段老大的崇拜。
赵瑜无奈，看来段老大最近的负面情绪都要自己承接了。想到这里，就无比绝望。
“赵瑜。”
段落一远远地喊了一声。
方芝芝都没怎么听清楚，赵瑜已经一个箭步飞了过去。
见他这样狗腿子的模样，无声地叹息摇摇头。
“老大，怎么了？”赵瑜此时身上都沁出了薄薄的汗水，表情也有几分郁闷。
“这就是你做的笔录？”语气冷如冰窟，将卷宗本扔到了他面前，语气冷到了极点。
赵瑜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了。
“怎么…怎么了？”声音微微颤抖地问。
段落一摊开材料，“你在笔录你都问不清楚一个问题吗？”
“我…老大你听我解释…”
赵瑜额头的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滴下来了。
“没什么好解释的，重新做了拿给我。”
说完转身走了，留下了一个潇洒异常的背影。
喘了一口气，赵瑜觉得自己有必要找嫂子谈谈心…
——
左乐忙里抽闲，坐在咖啡厅里等赵瑜。
不明白为什么会是他要约见自己。而不是段落一…上次一别之后，已经一周没见到了。
两人几乎也断了联系。
赵瑜姗姗来迟，远远瞧见左乐，二愣子一样地跳起来打招呼。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稳重。
左乐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避开这个人。
但赵瑜似乎对大家眸光汇聚在自己身上毫无知觉。
“嫂子，可算是见到你了。”赵瑜拉开椅子坐下来，端起水杯中的纯净水一饮而尽。“我刚昨晚老大交代的事情，就赶紧赶过来了。让您久等了，千万不要见怪啊。”
“没关系，你有什么事情吗？”左乐眸光直直地望着他。
见她这么直接，也不想和自己寒暄。赵瑜一下子明白了，老大和嫂子之间肯定是有矛盾了。
“你和老大…是怎么了？”赵瑜有点八卦地问，表情小心翼翼。
左乐抬头看了看赵瑜，微微皱眉。
“和你有关系吗？”
直接一句话怼得赵瑜半响都喘不过气来。
“当然和我没关系，但我关心段老大。”赵瑜端坐着，十分执着认真。
“不合适，这就是理由。反正我们现在也不联系了，我来见你，以为是他有什么话不好当我面说，让你转达，如果没有就算了。我先走了。”
左乐说完，站起身来，拎着手里的包走了。
潇洒一场，不带走一丝云彩。
留下赵瑜在原地愣生生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来。
所以段老大不是情侣吵架了？是分手了？话说，段老大知道自己被分手的事情吗？
带着满腹的疑问和心事重重，赵瑜回了局里。
一进门就被一本卷宗直直砸到了脑袋上，疼的他倒吸一口气，半天都脑子发晕。
“干什么去了？不好好干活！”
段落一表情严肃，语气冷淡。
赵瑜捂着头，没说话。
“死了？不说话？”段落一带着几分愠怒，随手拿着卷宗就要丢到赵瑜头上。
这一次，赵瑜轻而易举地接上了。
“老大，晚上一起去吃炸串喝啤酒好不？”赵瑜突然换上了一副嬉笑的表情，全然不将段落一之前的话放在心上。
方芝芝以为赵瑜疯了，竟然敢在老大问话的时候转移话题。
“咱们好久都没有聚在一起了。就出去玩玩吧。”赵瑜一边将卷宗放在原地，一边笑着说。
“再说吧。”
段落一语气有几分冷，却没有继续发怒。
自顾自地去了自己办公室。
方芝芝贱兮兮地凑了过去，拍拍赵瑜的肩膀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可以呀，你这招出其不意，让段老大不知道怎么发火。”方芝芝笑嘻嘻地夸赞。
但赵瑜脸上却没有丝毫愉快，反而皱眉，表情难过。
“你知道不，段老大分手了。”
“什么？”
方芝芝尖叫了一声，表情诧异震惊。
“你没听错，我刚就去见左乐了。”
“分手？咱老大那么专情、英俊、忠犬的男人。居然不珍惜要分手？为什么啊？问原因了吗？”方芝芝一边压抑语气，一边情绪愤慨。
“性格不和。”摊手，赵瑜语气低沉。
“我说你怎么要喊老大出去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