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光芒环绕在身旁,那些蛇头,开始将自己饥渴地寻觅。
它们在干什么?
是不是被那个人所操控。
她的眼前,蛇头开始攒动,局势开始恶化。
现在,颌天却只能将自己感知,投射到眼前的世界中。
“不知道,这树之下,树洞之中,是不是有一个打坐之人。”
她也担心啊,自己是不是被迷惑了。
但最后,她已经一意孤行。
在此刻,她的脚下,都是一片的蛇。
它们却依旧不敢将自己咬死。
仿佛是被那个人影响了,他说干什么事,要叫她出丑吗?
奇怪!
她的心也都出现一个问号,依旧没有解决问题。
感知一路向下的时候,树皮、树洞,什么阻碍,都不是难题!
“是他呀?始作俑者。”
颌天的眼眸中,凶相毕露。
她,却早已发现了一个人。
“绝子绝孙吧,尖嘴猴腮的狡黠之人。”
他神秘兮兮的样子。
颌天一阵不爽,因为他也是戴着面纱,不知道是什么容颜,她的感知也无法将它穿透。
她捕捉到了一抹红色腕带。
他手腕上,是那一抹红色腕带,腕带上打了一个结,那一枚珠子鲜红似血。
他居然戴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手串?
但是,那一枚珠子,却仿佛是画龙点睛。
“这是一个可怕的东西,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上,那一种煞气,应该是这样子来的。”
洛烟波发现了那种气息。
“是不是歪门邪道?”
“嗯,很像是黑衣人,锦衣夜行,驰骋天下,以暗夜为马,以杀人为生。”
“真的吗?”
多么潇洒。
她听到的意思,却是这样。
“反正,他应该是一枚棋子驻守边疆。”
“边疆?”
洛烟波的声音,却是颇为理智的。
“我不知道,它是不是会吸引那一枚珠子,但是它对我来说,有的是好处,而没有坏处。”
“若是这样子的话,它应该会应运而来。”
珠子,如鲜红的血一样,在流转。
它的身上,好似烈焰盘绕,并且没有任何停止的机会。
那种殷红的颜色,这种刺目的力量。
“那东西,他戴着,他怎么会给我们呢?那么吝啬。”
“等着瞧好了。”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既然可以操控这一群蛇群,他并没有一个凡人那么草bāo guò。
他的意念该是多么强大?
将这些蛇都操控着,向自己袭来。
是异于常人,那蛇,是怎么长大的?他也是很厉害。
“真不清楚,他是否是怀才不遇,最终却人格扭曲,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废物。”
“这人,你居然害怕了?”
洛烟波轻笑。
“良莠不齐的蛇,它们总不会都是一样的修为吧?”
声音却意有所指,而且还振奋无比。
“杀出一条血路,然后就将他制服?”
颌天叹服于洛烟波想象力。
她还没有犹豫,因为她没有时间犹豫。
现在,她只是将一堆蛇踹飞罢了,这样子很简单。
颌天的脚步,迅捷如疾风。
她身上,有无数让蛇被威慑的防护罩。
她的防护罩,也不是一般人都可以用的。
她的身上,那种天地之气,本来就不是她的。
而且如今,天地之气绚烂,成为了一个防护罩后,是先从根基开始砌起来的,虽然加固了很多遍,但是因为这些蛇的重击、侵蚀、蛇牙啃噬,过了很长时间才竣工。
筑好了一个地基,颌天就开始将天地之气向上延伸。
那些蛇头,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它们的身体,秩序井然。
在迅速啃噬的时候,有些地方被侵蚀得更为厉害。
这防护罩的一处护壁,已经开始摇摇欲坠的啼哭了。
果然,它们很惨兮兮的。
反正,在这里面立下一个防护罩,是很难的事情。
冲着洞穴,颌天必须要心无旁骛。
但是,她不可能啊……
自然因素太过于严重,她必须要自己选择。
是将天地之气快就补充上去,筑基,还是直接冒着蛇牙的风范,必死无疑?
但是她的心中,却依旧燃起了熊熊烈火。
“就这样做,没有关系。”
她的心,顿生悲戚。
现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要深入虎穴,还挺容易。
她选择的方法,是兼并。
颌天冒着qiāng林弹雨,并且将自己烂摊子一样的防护罩,挡在身前。
她在飞快地跑着,错乱的世界,扭曲的树根,造成了一种视觉上的差距。
她十指纤纤,将天地之气分散,均匀地放在防护罩上,融入一起。
她的天地之气,伴随着自己的意念而来往。
如编制什么东西一样,就像是在纺一匹布。
这样子的话,颌天反而比前面两种方法都轻便了许多。
她在此时,迅速穿梭着。
那树洞,像恰好可以容纳一个人的尺寸。
里面,一片阴风很是惨烈。
它的身上,散发出了一阵冷光。
还有一种从颌天心里衍生的热流。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到了树洞之前,她就可以被吸入其中?
没有任何的可能性被拉上来。
它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那个人的身影从下面抽象产生,表示这里并非是一个